谢傅道:“这粥用炭火慢熬,却是越浓越稠越好,我方才没有立即端来,是怕凉了。”/p
澹台鹤情笑道:“你到底要当厨子还是要当先生?”/p
“都要。”/p
澹台鹤情嫣然一笑:“多谢你了,你本不必做这些。”/p
“我跟小姐有过赌注。”/p
澹台鹤情轻轻一笑,“你放心,一月之期到了,我不好也要说我好了。”/p
谢傅道:“其实我有信心治好小姐的咳嗽,小姐主要是太劳累了,这一点谢傅治不好。”/p
“布坊烧了,货物模品毁了,重建、开工、毁约……很多事,你没做过生意,你不懂,却是身不由己。”/p
澹台鹤情说着淡笑,“就好比我不划船,船只就会被大水冲走。”/p
“好了,不说了,这是我个人的烦恼,吃粥。”/p
粥有些热,澹台鹤情慢慢吃着,红唇浅浅抿食,粥粒晶莹水润,黏着稠丝。/p
尽管如此,还是太烫嘴,澹台鹤情轻呼一声,“好烫!”对着冒着热气的碗面嘟嘴呵气,像亲嗅桃花。/p
呼……呼……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