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才行。”

君媱点点头,然后让人端着做好的五菜一汤送去了二楼的无名居,她则是坐在凳子上开始做锅贴,毕竟这才是那位薛公子真正想吃的。

二楼,宁月谨坐在临床位置,薛离尘则是慵懒的瘫坐在贵妃软榻上,待侍女将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端进来,他顿时如同打了激素一般,窜了起来。

“哎哟,真香啊,二爷,有口福咯。”

一袭黑衣锦袍的宁月谨一手拿着一本书,一手握着茶杯,听到他的话,勾唇道:“看阿离如此兴奋,莫不是喜欢上了那个君娘子?”

“咣当——”一记重响,薛离尘狠狠的被自己的左脚缠右脚,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宁二,你别太过分了,侮辱了我倒是小事,让君娘子的男人知道,我可是会死的很惨。”他疵着牙怒视着宁月谨。

罪魁祸首的宁月谨却好似没事人一般,放下茶杯,起身走到桌前坐下,任扑鼻的香味不断勾动着味蕾。

“既然知道她有男人,为何还要找她合作?”找她男人岂不是更合适。

“我也想啊。”薛离尘嘟囔着,“可是她说她的男人死了,我有什么办法。”

他明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可是就是不想便宜了这个宁二,谁让他总是欺负他。

见宁月谨又没话了,而是拿起一边的筷子准备吃菜,薛离尘忙快步上前,制止了他的动作,“等一下,君娘子还没到呢。”

“她也要一起用?”自古男女七岁不同席,她居然不懂得避嫌?

“自然,算是合作伙伴了不是,更何况这一桌菜都是人家君娘子做的,你这样先吃可不行。”

“哒——”

宁月谨轻轻把筷子放下,脸色不变。

“那就等一下吧。”

“这样才对嘛,不能让君娘子觉得我们没有诚意对吧?”呼,这大概是这位爷第一次等人吧,别说是皇城里的那些皇子们,就算是龙椅上那位,对这个弟弟都是纵容的很,真不知道是存着什么心思。

等君媱来到无名居,就看到两个各具特色的男子,正面对面坐在圆桌前,正在说着什么,看到她进来,薛离尘就站起身,笑眯眯的招呼君媱入座。

“君娘子,哎呀呀,辛苦了,请坐请坐,就等你了。”

“让两位久等了。”君媱看着只有三个位置,自然就坐在仅剩下的那一张椅子上。

“没等多久,毕竟是君娘子亲自下厨,是我们两人有口福了。”依旧是薛离尘热情的声音。

“薛公子喜欢,是小妇人的荣幸。”君媱嘴上这么说着,眼角的余光却偷偷观察这另一个人,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黑衣男子正是前段时间在她家屋后见到的那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人。

所以,那天早上她并没有出现幻觉,而是这个男人有武功,也可以说是轻功?

“这位公子,是薛公子的友人?”她看着宁月谨,问旁边的薛离尘。

薛离尘眼神闪了闪,随后笑呵呵的回道:“是啊,我们两家是世交,所以从小一起长大,这次他来青山镇是公差。”

“公差啊,原来这位公子是官家的人。”君媱点头,既然如此,那薛离尘的家室必然也不普通,最少也应该是个很有背景的人家。

宁月谨脸色温和,明明是个喜欢穿黑衣的男人,如何会有这种让人误会的表情。

所以君媱猜测,他绝对是个心理阴暗的人,也就是有两张面孔。

而这样的人,恰好也是君媱最敬而远之的,只因为她就是这种人,同一类人总会有种诡异的磁场,那就是“理解”!

看到两人那让人寒毛直竖的磁场,薛离尘不禁抖了两下,然后抬手让在一边伺候的清秀侍女,端上了三个酒坛。

薛离尘抬手排开一个封泥,给三个酒杯满上,然后对君媱道:“君娘子,不醉不归?”

君媱挑眉,“自然。”

“果然是奇女子,君娘子真是爽快。”薛离尘竖起大拇指,大家赞赏。

时间一点点过去,而无名居也已经是酒香醉人,宁月谨依旧面色温和的吃着面前的菜,偶尔喝上一口酒,再看薛离尘,却已经是脸色潮红的趴在桌子上,醉的一塌糊涂。

“嗝,君,君娘子……继续喝……”某人明明醉的都迷糊了,却依旧没忘记继续喝君媱喝酒。

君媱看着摆放在圆桌旁的酒坛,足足有十三坛,要知道这可是五十年陈酿的竹叶青,每一口都绵软有劲道,就算是酒品超群的君媱,此时都有点头晕,最开始她害怕这具身体对酒精抵抗力太差,谁想到居然如此争气,愣是将面前的妖男给喝爬下了。

宁月谨看看好友那软趴趴的样子,再看看君媱那渐渐染红的脸颊,勾唇柔和一笑:“君娘子好酒量。”

“呵呵,我也喝的有点多,不过是因为这酒实在是好喝,才贪了杯,让公子见笑了。”她晃晃头,觉得真的是有点多了,要知道这个年代的酒,可是纯酿啊,绝对不掺一点假。

真是有点沉不住气,不过就是被薛离尘挑衅了几句,居然就如此失态,要是说出去,她君媱就真的不用做人了。

为了缓和那不断涌上来的酒劲,她举起勺子,喝了几口鸭血粉丝汤,却依旧是小觑了这绵软的后劲。

“唔……”一波酒劲涌上来,让她难耐的按住太阳穴位置,轻轻的揉着。

宁月谨淡淡的看着她,抬手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君娘子喝杯水吧,毕竟是五十年陈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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