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恰好看到后面跟进来的钱氏母女。

“媱儿,你大伯娘说也要去。”林氏看到君媱,黑着脸在她耳边俏声说着。

君媱面上没什么,可是这心里不禁对那对母女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她们母女和自家的关系都这样了,都能舔着脸可劲的往前凑,自己又不会给她们好处。

看来还是给了某些人幻想,让他们觉得自己好说话还是有机可乘?

“没事,二婶别自责,先回屋去和我娘唠嗑吧,她这几天就自己一个人在家做绣活,也是闷得慌。”现在是正月里,真正能忙活的事情几乎没有,而唯一做饭的事情还被刘婶给做了,所以她除了做绣活,真的是无聊了。

“哟,媱儿啊,你说说,你这孩子也太能干了,瞧瞧这大房子,啧啧,你瞧瞧,一进来这全身都暖和的和什么似的,哪像我们屋里啊,一进去能冻的人直打哆嗦。”钱氏那张脸,笑的可谓是菊花灿烂,一副黄牙是那么的显眼。

君媱不由得皱起眉头,冷声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哟,瞧瞧你这孩子,咋连大伯娘都不喊了啊,太生分了吧,我们能干啥,还不是听说媱儿要去镇上看花灯,这不也想着去么。”钱氏越说越高兴。

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二房家的和老太太说,这晚上要去镇上看花灯,老太太当时就恼了,大骂她这个儿媳妇就知道玩乐,都不管她这个老婆子,就是去看花灯,连晚饭都不做,这是要饿死她呀,不过最后不知道因为什么,还是被钱氏给哄的总算是不骂了,老太太也同意了,但是却说不能让他们娘俩去,不安全,再带上钱氏。

林氏很恼火,他们母子俩不安全,这再带上两个女人就安全了?到时候要是真有个啥事,他们能干啥?遇到个胡子啥的,估计都能吓尿了,真是气人啊。

“要去就去,跑我家来做什么?当我家里是什么地方,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进来。”君媱美眸很冷,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而不过就是看个花灯,这娘俩是一个比一个能折腾,老的花里胡哨,小的更是花枝招展,这知道的失去看花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个窑子里面出来的老鸨和姐儿呢。

“四姐,你怎么能这么和我娘说话呢,就算是曾经我娘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可是毕竟是长辈啊。”君柳挽着钱氏,娇娇柔柔的看着君媱道。

“原来是长辈啊!”君媱瞪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俩人,然后突然一笑,“长辈你好,长辈再见,转身慢走不送。”

“你……”钱氏和君柳都恼了,看见君媱那高傲的样子,差点没咬碎了一口牙,而君柳却并没有以往的泼辣,只见双眼顿时噙满了泪水,泫然欲泣。

“要是你让一点泪花落到我家里,你信不信我能让你爬下舔干净?”冰冷的话语,让惺惺作态的君柳,顿时僵住了。

舔干净!?

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君柳在心里几乎已经跳着脚狂骂不止了,脸色也是阴晴不点,变幻的极其搞笑,却愣是一个字都不敢骂出口,毕竟今天有求于人啊。

钱氏一听,忙扭头心疼的给女儿擦去眼泪。

“媱儿,既然人都来了,就把她们捎去镇上吧。”里间,杨氏的声音传出来。

君媱的眉头都打结了,那个老娘,简直是心善的快成圣母了,这以后一个不小心,还不得被人给坑的扒皮拆骨?

而听到杨氏的话,钱氏已经完全不搭理君媱了,拉着女儿就冲进了屋里,顿时就是一番夸大其词的赞美,几乎把杨氏给说成了菩萨。

也许这句话是真的,君媱如是想着。

既然杨氏都这么说了,君媱也不好再驳了她的面子,但是等这次赏灯结束,君媱势必要好好的给杨氏洗洗脑,免得以后因为一时的心善,而引起一系列的麻烦事。

君媱走出去,高声喊道:“刘叔,青云,收拾一下,咱们该走了。”

“哎,晓得了,东家。”刘山从屋子走出来,冲着君媱点点头。

回到儿子屋里,看见那两个小箱子,君媱上前一把抱起一个,然后走出去搬进自家马车里,而后面那个箱子,也已经被君正民搬了出来。

“二婶,你们几人上青云那辆马车吧,一辆车里坐不了这多人。”君媱说道。

“哎,行!”林氏也知道,确实是坐不上那么多人,然后就在君孝贤的搀扶下上了青云的马车,而钱氏和君柳也赶忙爬上了车,生怕把他们两个落下似的。

随着两声尖锐的甩鞭声,马车已经缓缓动了起来。

坐在马车上,钱氏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的景象,然后又因为冷,赶忙放了下来。

“弟妹啊,咱去了晚上在那里吃饭啊?”

“随便在街上吃些吧。”林氏不甚热情的说道。

钱氏一听,眼睛就瞪了起来,“这咋行啊,咱可是跟着君媱那丫头出来的,自然是要跟着她去吃啊,你说是这个理不?”

“大嫂,人家都捎着咱去镇上了,你咋还能让人家请吃饭?”林氏脾气是不咋好,可至还要脸,这个大嫂简直就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咋就不行啦?”钱氏嗓子拔高,“弟妹啊,咋说咱们也是那丫头的伯娘啊,咱们要是不跟着她去吃饭,这不知道的还好说,要是知道的,看见她在大酒楼吃香喝辣的,留咱们几个在外面吃着干面,人家也会说她的不是,对吧?”

君孝贤在一边,那拳头是攥紧了松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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