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娘这不也是为了你好么。”钱氏压着怒气笑道。

“那还真是感谢你了,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打我家的注意为好,否则我不能保证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她冷眼看着钱氏,“比如,整垮你娘家的店铺,让你在君家彻底抬不起头来。”

她不就是仗着自己娘家有俩钱么,就觉得在众多妯娌里面属她最高贵,恨不得将其他三房都踩在脚下。

钱氏的脸色当场就变了,那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就算是她是个啥也不懂的村妇,在看到福运酒楼的时候,心里也有了数,就算是她娘家店铺在好上一百倍,也赶不上人家啊,不过是个酒楼的东家而已,就让县太爷的公子都那么高看,这要是君媱万一动个啥心思,她娘家岂能扛得住,这要是娘家人知道家里是因为她被整垮的,还不得剥了他的皮啊。

“四姐,你别生气,娘都是为了我,如果你……”君柳的眼里又是凝着泪花,看上去好似被君媱欺负的多惨似的。

“君柳,其实你心里装着什么心思,半点都瞒不过我,嫉妒什么的随便你,说句不客气的话,你越嫉妒,四姐我这心里越高兴。有时候我还在想,你总是在心里把我千刀万剐,还不如直接动手来的痛快,因为……”说着,君媱勾唇一笑美眸都微微弯了起来,看着君柳那脸色大变的表情,缓缓道:“只有你先动手了,我收拾起来,才名正言顺,你们说,是吧?”

在场的不只是钱氏母女,就连林氏和君孝贤都吃了一惊,因为他们几乎都忘记了,君媱是个狠角色,去年的某个时候,他们不就是在她手里,吃了不少苦头么。

“狮子终究是狮子,即使睡着了,那力量还是足以把你们撕得粉碎,所以,别试图来挑战我的耐心,等我的耐性一旦用光,到时候你们有多倒霉,就得看我的善心还剩下多少了。”

说完,扭头对两个孩子说道:“无忧巧儿,走了,咱们今天去拜见先生。”

“哦!”两个孩子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到君媱身边,然后跟着她转身就走了。

屋里,林氏最先回过神,她拿起一块点心,放在嘴里嚼着,又酥又香,真是很好吃,想着以前君媱给贤哥儿带回去的点心,都被老太太搜刮干净,拿回去给她闺女吃了,这心里就一阵犯恶心。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啥,抬头看着惨白着脸的大房母女,似乎是明白了啥。

定是听到来镇上,想要从媱儿身上搜刮点啥吧,否则他们干嘛非要死皮赖脸的跟着君媱过来,村里又不是没有牛车,随便花十几个铜板,不就来了。

“素兰,尝尝这个,真好吃,你说人家是咋做的?”林氏递给杨氏一块酥糕,赞不绝口。

“可不是,媱儿也买了几回,我就喜欢这味道,鲜甜酥软。”说着就招呼站在她后边的刘婶道:“春苗,再添上水。”

“哎,夫人,不用重新换叶子吗?”

“不用,咱们也不是啥贵贱人,凉水都喝的不少,这有点味就挺好的,要不太苦。”杨氏摇头说道。

钱氏此时只觉得特别的丢脸,而且还是当着两个妯娌的面,更过分的是,他们居然都不知道安慰她一下,还在一边又是吃又是喝的,直把钱氏给其的差点吐血。

“哎哟,我这心口扑腾的厉害,不行了,我得睡会。”许是为了让人注意到她,钱氏突然弯腰捂着心口哀嚎,这也让被君媱吓到的君柳回过了神,忙上前去搀扶钱氏。

“娘,您咋啦?没事吧?你说这平时心口就时不时的疼,受不得气,这要是出个啥事可咋办啊。”君柳边说,边搀扶着钱氏往床边走,可是还没等走到,却被杨氏的话,给气得脸色由白转红。

“大嫂,那床是两个孩子的,你还是等会吧,我让人去旁边客栈给你开间屋子。”

母女俩这身子都僵了,她的意思是嫌她们脏啊。

但是杨氏还真不是这个意思,只因为自己家闺女那被褥表子都是七八天一拆洗,孩子的更是三五天就要洗一次,杨氏好几次都说君媱这是给自己找活计做,这几天的功夫哪里能有什么脏东西,但是她却说真正的脏东西都是眼睛看不到的。杨氏就不明白,这眼睛看不到的,能是啥脏东西,对于君媱嘴里的啥细菌,啥螨虫的,她压根就半点不懂,却是知道了,两个小家伙睡觉的被褥啥的,绝对不能给别人用。

钱氏这边气得全身都颤抖个不停,如果不是因为晚上还要用她家的马车回去,她早和杨素兰翻脸了。

“三婶,不用了吧,反正就是躺一会,再开一间房,多浪费银子啊。”君柳说道,她也想躺一躺,那细滑的褥子和棉被,定是极舒服的。

“也是。”杨氏点点头,对刘山道:“刘山,你带着他们去后院房里休息一会吧,问问曹掌柜,给个闲置的房间。”

“是,夫人!”刘山躬身应道,然后对钱氏母女道:“两位,请跟我来。”

钱氏怎么可能跟他去,只见她脸不红心不跳的用力喘息了一阵,才缓缓直起腰,“虚弱”一笑道:“也没多大事,就不用过去了,毕竟今天是上元节,还是咱们妯娌几个凑在一起唠嗑吧。”

杨氏和林氏两人看了一眼,都是了然于胸,遂不再理会她,妯娌俩边吃边小声说这话。

那边,君孝贤看着脸色一片铁青的君正民,偷偷冲着钱氏白了一眼,就低声道:“三叔别和大伯娘计较,她就是那个样子,奶整天说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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