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则是爽快的笑着说道:“东家对咱好那是咱们的福气,东家就算是不好那也是咱们的命,总之啊,咱们就存着一个心思,那就是专心为东家做事,时好时坏,日久见人心么。”

“夏月说的有理,而且咱们曾经是如何被以前的主家赶出来的,这心里还不是门清,如今东家既然看得起咱们,咱们自然是要尽心的。”春兰感慨道,她长得也是极美的,正好映着她的名字,如同一朵幽兰,曾经在前几任的主家哪里,不知道吃了多少暗亏和屈辱,她虽然是庄户人家的女子,可也是个硬脾气,就算是做一辈子的奴才,也不会做妾,哪怕是许给一个小厮,能做正妻也愿意,所以如今能被君媱看重,她是心里特别感激的。

春兰一说完,余下的夏月和秋菊均是深有感受的点头,只有冬梅因为是刚卖身不就,君媱是她的第一个主家,并没有太多的体会。

坐在旁边的秦婆子开始并没有参与他们的谈话,只是静静的听着,虽然对于刘娘子的话最初有点怀疑,可是看到她那并不似掺假的眼神,这心里也放心了,而且主家还让她伺候老夫人,这对她更是一种看重。

“东家看重你们四个,那是你们的福气,不只是因为你们长得水灵,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们不是腌臜人,老婆子曾经在京城呆过好几个官家,那些府里但凡有点姿色的无一不是想着爬上主子的床,哪怕是做妾也觉得是好的,那是他们没有眼力劲,岂知道做妾可比做奴才要艰难的多,宁为寒门妻,不做侯门妾啊。”曾经在她身边,有多少水灵灵的姑娘做了妾之后被主母整的死无全尸,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因为这番话,四个丫头都纷纷低下了头,好久没有说话。

秦婆子叹了一口气,“老婆子我是个直肠子,以后咱们就是同一家的下人了,自然是要往一起使劲,主家好了,咱们自然就会好,就算是以后婆子我有啥说的不好听,让你们厌恶了,可是为了主家我还是要说的,到时候你们可别怪婆子我嘴巴恶毒。”

“怎么会呢?”春兰忙说道,“秦妈妈是大户人家的教养嬷嬷,那都是调教大户人家小姐的,如今咱们能得到妈妈的教导,自是欢喜的,别人想求还求不来的呢。”

“是啊,秦妈妈,夏月也是个直肠子的人,这样最好了,有啥话当场说开,免得憋在心里,日后惹出什么乱子。”夏月也是诚恳的说道。

其他两个小丫头也是很郑重的点点头。

“大妹子,主家吃住的都好么?工钱多少啊?”梁全突然开口问道。

秦妈妈透过眼角的余光看着梁全,冷下了脸,“梁大哥,这还没到主家呢,你就问起这个来了,有点不妥,不过依着婆子看人的眼力劲,如果梁大哥真的觉得在主家呆不下去,说一声,东家自然会让你走的。”

梁全听了,忙摇头摆手,“我可不是那意思,就是随口这么一问,秦大妹子也知道,这段时间咱们也是能碰面的,就算是吃糠咽菜我也能受着,可是也不能不问问主家的情况吧,不管咋样我还是会尽心尽力的。”就冲着君媱那凌厉的眼神似乎将他看的透透的,他也不会起什么歪心思啊,做了那么多年的管家,他可是自认滑不留手,可是当接触到君媱眼神的那一刻,说实话他是心惊胆战的,那眼神哪里是一个妇人,明明就是常年浸淫在血腥之下的鬼眼啊。

本来刘娘子心里也是不高兴的,不过听他这么说,也是点点头。

“老梁大哥,虽然你们晚上就会知道,但是跟你说说也没事,主家说了,只要尽心尽力的干活,吃穿啥的都没问题,这段时间俺们两口子都是和主家吃的一样,每顿饭有菜有白面膜,就连过年的时候,主家都说让俺使劲吃饱,那可是主家亲手包的饺子,特别的好吃,而且……”想到了那件事,刘娘子这心里顿时再次暖了起来,眼角都噙着泪水,“而且过年的时候,主家还让俺们在屋里给刘家祖宗放了牌位,只说吃饱穿暖也不能忘了祖宗,告诉他们俺们现在过的很好,让他们放心,这可是大恩啊,俺们就是死了也报答不了。”

听完这话,整个车厢都安静了,所有人心里都动容了,这的确是天大的恩情,这要是放在别人家,别说是立祖宗的牌位,就是偷偷烧纸被抓到也是轻则卖掉,重则仗毙啊。

秦婆子心里不禁为君媱暗自喝彩,的确没有让她看走眼,这个女子绝对是个妙人,心思通透却也高深莫测。

恩威并施,恩是如此的大,威却并不明显,只因为君媱站在你面前,你就会觉得有种威严之感,这在她这么多年的识人生涯中,平生仅见会出现在一个女子身上,不是害怕不是惊骇,而是一种膜拜和敬仰。

两车一马一路朝着泉水村而去,而对于身怀武功的竹影来说,马车里的谈话自然是瞒不过他的耳朵,所以他在心里震惊的同时,却也为主子感到高兴,主母确实能够和主子比肩。

回到君家,当看到那崭新干净的两进小院,对于见惯了亭台楼阁,假山环廊的众人来说,的确有种新鲜感。

回到家,两个小家伙忙欢快的冲进了无忧的屋子,毕竟在外面过了一夜,他们还是觉得家里舒服。

院子里,君媱站在前面,看着一众下人。

“从今儿开始,这里就是你们以后呆的地方,能不能呆的下全看你们自己了,我说过的,忠诚在我这里只有一次,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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