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洛麟的妻子的部族十分强大,是一个即使现在去竞争可汗位置,都绝对有很大胜算的部族。/p

若洛敦没有可敦,只有几个姬妾生的孩子,名不正言不顺不说,那几个姬妾的部族也没有多强大。/p

他当年吃了被妻族胁迫的苦,后来找的姬妾都是小部族的女子,平时看着没什么,这会儿他死了,弊端就暴露出来了。/p

王庭里还有没散去的血腥味,梵镜言单手握着剑,懒散的坐在平时若洛敦坐的椅子上,看着下面抱团哭泣的女人和孩子。/p

顾容与站在她身边,尽忠职守的当保护者,再凄惨的哭声,他都充耳不闻。/p

梵镜言简单粗暴的把若洛敦和若洛麟的老婆孩子全都抓到自己面前,当着他们的面上演了一场屠杀,作风十足的像一个反派。/p

“啧,哭什么,你们可汗和右贤王已经死了,不准备选一个新的可汗出来吗?”/p

梵镜言嫌弃的皱了一下眉,她不喜欢听到哭声,有点吵。/p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休想侮辱我们!”/p

一个长相比较英气的女人护着自己的孩子,怒视梵镜言。/p

梵镜言好奇的看了她一会儿,转头去和顾容与确认,“这个就是若洛麟的正妻了吧?”/p

顾容与点点头。/p

梵镜言立刻看着那个女人笑着说:“不错,你的性格我挺喜欢的,这个可汗的位置就让你儿子坐吧,我看他也不错。”/p

起码没哭,梵镜言喜欢不哭的孩子。/p

她还难得的夸了孩子一句,“虎头虎脑的,挺可爱。”/p

顾容与不着痕迹的看了梵镜言一眼,似乎在确认梵镜言说的是不是真心话。/p

女人呆住了,没想到一个可汗的位置,竟然就这么轻飘飘的落到自己儿子的头上,她还来不及欢喜,就听到梵镜言又夸了自己孩子一句。/p

女人吓得连忙抱紧孩子,声音都变调了,“我只有这一个孩子!”/p

梵镜言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我知道啊,你这么紧张干什么?”/p

顾容与:她是怕你下一刻就把孩子给弄死了,换一个做可汗,让她当傀儡呗。/p

女人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敢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怕激怒面前这位女魔头。/p

她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才是最心狠手辣的,而且若洛敦和若洛麟都死了,准提大伤元气,几十年内都不可能起来了,等到那些部族族长回来,就会争夺可汗的位置。/p

到时候她们这些前可汗和可汗兄弟的遗孀和孩子,会遇到什么样的安排还未可知,但一定不美好。/p

不过她还有母族,只要她的部族足够强大,就能保护她和她的孩子。/p

母族?/p

女人想到这里,突然就走神了,再去看梵镜言,却在梵镜言的脸上看到了鼓励一般的魏霞,仿佛再说:“对,就是你想的那样。”/p

女人不自觉的就搂紧了自己的孩子,像是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突然就明白了一件事情,她可以让自己的孩子登上可汗的位置,只要她稍微用点手段就行。/p

她家王爷和可汗是手足兄弟,凭什么只能只能兄长坐那个位置呢?/p

“我不同意!他有什么资格做可汗!”/p

梵镜言说完没多久,众人发现那个女人有了变化和小心思,立刻就愤怒了。/p

“可汗的位置,自然应该由可汗的孩子继承,你们有什么资格!”/p

那人又转过头来指责梵镜言,“你一个中原人,有什么资格在准提指手画脚!”/p

梵镜言不紧不慢的说:“就凭我现在坐在你们可汗才能坐的位置上,而你们可汗和右贤王的脑袋,都被我斩下来扔了呀!”/p

她笑容甜美,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p

王庭里的血迹还没干,那些被处死的人的尸体还留在她们身后。/p

眼前这个容貌倾城的女人,嘴里吐出最恶毒的字眼,“你们要是不听话,我也可以让你们和后面那些人一样,永远躺着呀。”/p

没有人敢再说话了,所有人抖如筛糠,只有若洛麟的正妻紧紧的抱着孩子,因为喜悦和恐惧,扭曲了自己的脸。/p

梵镜言站起来,似乎是想要为刚才的话做一个总结。/p

“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谁让你们的母族不强大呢?难道你们想看到若洛敦辛苦打下来的江山拱手让给别人,都是自家亲兄弟,谁做可汗不是做呢?”/p

她看着若洛麟的正妻,意味深长的说:“我想,若洛麟的夫人也能很好的照顾你们这些孤儿寡母,我只和若洛敦有仇,只要你们乖乖的,我自然不会做什么对你们不利的事情,不过,可汗的位置可不好做,夫人可要努力了。”/p

若洛麟的正妻突然对梵镜言行了一礼,“是,奴知道了。”/p

梵镜言目的达成,也就久留,当天就要整顿兵马,立刻回北齐。/p

“殿下这一招真是妙啊,想必不久之后,准提自己就乱起来了。”/p

顾容与跟在梵镜言身后,慢悠悠的说。/p

“您说的倒是好听,可是可汗的位置本来应该是若洛敦的孩子的,现在让若洛麟的儿子坐上去了,不管怎么说,若洛敦的孩子一定会不满的,刚才我可看到好几个的眼神都要杀人了。”/p

梵镜言不在意,“那就去杀,反正也和我没关系,希望这位夫人是个狠人,要不然她的父亲,第一个就会杀了她和她的孩子。”/p

顾容与显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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