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持刀的精锐,逃到院子,回身做防护。随即,另一个精锐士兵,手捂着胸口,一身血迹也冲出来,但他的兵器已经没了。/p
段子羽一惊,这么短时间中,能够将六人杀掉三个,杀伤一个,那得潜伏着多少人?/p
“怎么回事?”段子羽喊一句。/p
“屋里藏有人。”持刀的两人说,那个受伤的虽然跑出来,但血流得多,随即倒在院子中。段子羽从墙头看,见受伤的人脖子有明显的伤口,刺伤。/p
这种刺伤应该是正面攒刺,才导致的伤。难道杨家里有精锐的士兵?能够与圣教的精锐面对面攒刺而占优,那可不多见的。/p
屋里地方小,对杀之时没有腾挪余地,完全是硬碰硬的战法。段子羽心中一惊,真是大意了。/p
见到自己的人伤,另外两组六人急速过来驰援,分散于门两侧,然后,用弓箭往门内攒射。/p
蹦蹦蹦蹦蹦的弓弦声和箭矢声交杂在一起,极为骇人,那是杀戮之声。门里随即有射中的回响,但却没有惨叫声,很显然,这一轮攒射没收到相应的效果。/p
段子羽面色阴沉,遇上这样的对手,完全出乎他之前的预计。不论是屋顶那个被箭矢射杀,还是冲进物损失了四个人手,这一照面间,己方死去五人却连杨家这边有多少对手都不知。/p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段子羽从高墙跃下,落到院内。往门内看了看,没看到里面的人,但却看到里面倒下的三人,外面的护甲、头上的盔甲都被剥掉!/p
提气靠近门,段子羽对可能产生的杀招提防着,但门内还是空空、没什么反应。这个房子,肯定与其他房子相通,这些人杀了人之后,可能已经离开,转走到另外地方伏击。/p
消耗战对段子羽而言是很不利的,当下,段子羽往后退到院子,大声说,“屋里的人都出来,放手一战。不然,我们烧了这鬼屋。”/p
“哈哈哈,怕了吧。”屋里有人回应,但也不知人到底藏在哪里。原先在围墙外的几个人,这时候也从墙头跳下来。墙头上虽然藏了两人,但因为对方有箭矢,他们也不敢露头。/p
从三屋子里走出九人,也是三人一组。从衣着看,根本不是精锐士兵的样子,而是熟蛮的服装。三个人一组,每一组都拿着长枪。说是长枪不准确,因为只有两人手中是长枪,这长枪还是先前才缴获的,段子羽看着熟悉这枪。/p
其他的人,手中所拿不过是削尖锐了的木棍,一丈五长短,握在手中作为作战兵器。这样看来,之前的杀戮就说用这些木棍刺枪所杀?/p
这个事实让段子羽无比耻辱,作为圣教里的精锐,却死在木枪之下。/p
三组九人,从屋里出来,他们所站列的位子,也是有些配合,一前二后呈锥形之状。/p
见到有人出来,段子羽虽说愤怒而耻辱,但也没有惧怕。只要有敌手当面,面对面搏杀,圣教的人从没有怕过,段子羽对自己的人还是很信任的。/p
双方对峙,那九个人也是面色沉静,没有丝毫惧怕之态。段子羽手一挥,他这边的人也上去九人,预备一组对应一组进行搏杀。而其他的人则在后策应,也想看一看这些手持木枪的汉子,到底有多强的战力。/p
圣教的人靠上去,有刀、有长枪、有盾,攻防兼备。院子本身就不大,双方的间距也不过十来步远。圣教的人小心谨慎上前,距离五六步远的距离,对方握有长枪,实际上已经是杀戮的范围。/p
这时候,只见对方作为尖兵的那组人,手里长枪摆动,骤然间三个人就如同一个人一般,快速往前踏步,对应的动作也在施展——长枪攒刺。/p
“杀——”整齐的巨吼声,迸出浓烈的杀意。/p
那长枪攒刺,笔直刺来,完全与平时的训练不同的刺法。段子羽看着对方简单的攒刺,心里一动,觉得这样的攒刺,该不难防御和反扑。/p
可是这样的攒刺在突袭之下,肯定也是威力巨大。越是简单的战法,释放出来的力量也会更简单,更有杀伤力。/p
圣教精锐面临攒刺,预想要拨打刺来的枪,然而,这枪的速度必预计要快一些,力量巨大,拨打的动作虽然完成,可依旧没有对攒刺轨迹有所改变。/p
一个拿着盾牌的精锐,用盾牌挡住刺枪,人藏在盾牌之下。沉重的刺枪从盾牌上划过,他准备站起来看看对手时,那枪再一次刺来。/p
盾牌兵对手中的盾牌运用得心应手,急忙再次斜挡,自己又藏在盾牌下。但他身边的那个人,却在刺枪的攒刺之下,枪头已经刺进身上的铠甲。/p
那人吃痛,准备向后退开、格挡,但对手的刺枪完全不按照惯例的招数,往后撤走,那人准备再次来应对时,另一条长枪无声无息刺过来,目标是他的咽喉。/p
等这个精锐意识到危险,枪头已经到了,他本能地想躲,但咽喉已经被划破没有再给他机会。/p
收回的长枪,这时候再次刺出,目标是三人组的另一个,那个人使用刀。用刀格挡,想将长枪砍断。可那长枪完全不在乎他会不会将长枪砍掉,笔直地攒刺而至。/p
使刀的精锐也是强悍,臂力强,一刀将木枪砍断。但攒刺者兵没有退却,手里短了一截的刺枪还是按照固有的刺杀而至。木枪的尖端是才削断的,锋利,深深地扎进使刀精锐身上的护甲中。/p
这个精锐虽受伤,但还有战力,准备用手中的刀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