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怡道:“哥哥,不是我不说,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思辰姑娘的行踪,叫我如何说。”/p
轩棋泽眼中闪出一丝冰冷,说道:“不听话的死侍留着也没什么用,来人。”/p
“将军。”丁武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求将军开恩,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将军开恩。”他一边说一边磕起头来。/p
“哥哥……”丁怡的眼中浸满泪水。/p
丁武道:“妹妹,你就把那封信给将军吧。”/p
轩棋泽听到这话,眼中一亮,问道:“什么信?”/p
丁怡眼中大骇,说道:“哥哥,你别胡说,哪有什么信。”/p
丁武道:“妹妹,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到底是那封信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思辰姑娘放那封信的时候,王嬷嬷看到了。”/p
丁怡眼中都快哭出来了,说道:“什么信,我根本都不知道。”/p
轩棋泽看向丁怡,说道:“唐思辰已经走了,我就算知道她去哪,也没有办法拦住她了,丁怡,你不把那封信交出来,就真当我不知道她要去星月国吗。”/p
丁怡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说道:“你……你怎么知道?”/p
轩棋泽冷哼一声,若是你不把信交出来,不仅是你,你的哥哥,你的全家人都会被你害死。/p
听到这话,丁武的心头一跳,“将军……”/p
丁怡咬了咬牙,说道“是,思辰姑娘确实留下了一封信,我也是在给她整理房间的时候看到的。”说罢,她把这封信递给了轩棋泽。/p
轩棋泽打开信,仔细看去。/p
“丁怡,我走了,因为某些原因,我必须要去星月国一趟,此行凶险,但是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勿念。——唐晋”/p
轩棋泽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却丝毫没有提到过自己。/p
她把信又递给丁怡,摆摆手,精疲力尽的说道:“你下去。”/p
“将军。”丁武还要再说什么。/p
轩棋泽道:“你也下去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p
丁武只好出去了。/p
轩棋泽坐在椅子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此刻,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是内心一阵阵烦躁。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看到唐晋的信里没提到自己的时候,心里会有些许失望,他止不住的在想,在唐晋的心里,是否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没把自己当做她的对手,是因为自己不配吗?/p
想到这里,他猛然惊住了,自己已经开始不知不觉的胡思乱想了吗?到底从什么时候那么在意唐晋对自己的想法呢?他苦笑一声,瘫坐在椅子上。/p
唐晋继续向星月国的方向走,一个月后,终于到达了胡苍国与星月国的边界,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星月国与胡苍国已经结盟,所以现在两国的民众可以自由的通过边界。/p
唐晋找到了一家服饰店,换上了一身星月国的衣服,星月国尚蓝色和黄色,所以民众的服装大多以蓝黄为主,而星星是星月国皇族的标志,只有皇族成员和贵族子弟的服装上才能刺星星。/p
唐晋穿了一身淡蓝色的长裙,找到了一个客栈住下。忙完这一切之后,她便开始筹划着打听二哥的消息。除此之外,她还想,尽可能的弄清楚星月国的皇室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和胡苍国结盟对付天祈国。/p
“诶,你听说了吗?国师大人最近要在龙台求雨。”客栈大堂里,一名星月国男子和他旁边的人说道。唐晋此时正坐在他们的右后方,听到国师两个字,立刻全神贯注起来。/p
另一个人答道:“这是国师第几次求雨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到现在为止,一场雨也没有下过啊。”/p
“你管那么多干嘛,咱们又不是去看求雨的,咱们是去看国师的,咱们的这位新国师可是一位美男子啊,连我一个男人见了都心动,更何况女子呢。”/p
“对呀,我一见国师,腿都软了,你说那些贵族女眷们,不得天天被国师的脸像晃的头晕眼花啊。”/p
说罢,众人哈哈大笑起来。/p
饭后,唐晋走到掌柜面前,问道:“掌柜的,这国师求雨是怎么回事啊?”/p
那掌柜的一听到“国师”两个字,脸上立马便兴奋起来,说道:“这位客官,您有所不知,星月国已经几个月没下过雨了,农民颇有怨言,于是咱们的这位新国师便每隔十五天去龙台求雨一次,每次求雨,城中都会有很多女子去看,甚至还有一些未出阁的女子,特意跑去看国师求雨,客官,您知道为什么吗?”/p
唐晋道:“这国师如此受欢迎,想必有他的过人之处吧。”/p
那掌柜的点点头,说道:“确实,咱们这位国师啊,长相十分俊美,说实话,这么多年,我见过的人也不少,男的也有女的也有,就没有见过一个如国师这般美丽的人,就连花魁也比不上他。”/p
听了掌柜的话,唐晋的心里也十分惊讶,到底是怎样一个男子,竟然能让星月国这么多女子都沉迷在他的相貌当中,她倒是确实想见识一番。/p
唐晋问道:“老板,你刚才说他是新国师?”/p
老板道:“对,原来的庞国师驾鹤西去了,皇室不知道从哪弄来这么一个俊美的男子,直接把他腿上了国师的宝座,照理说,其他官员肯定会不服,毕竟这位新国师以前可没做过官,但是呢,朝廷上下大大小小几百个官员,竟没有一个人不服,大家反而极为用户这位新国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