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干嘛呢?”林桑浅问。/p
“姑娘,您和关将军实在是太般配了!”问荷激动地说。/p
“是啊,我记得好几年前,老侯爷就让人给关将军说过媒,可是那些姑娘……”/p
问柳还没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p
“怎么了?”林桑浅好奇地问。/p
“姑娘,您和关将军是情深义重,可是老侯爷那边,可不是好相与的。”问柳说。/p
“是啊。”问荷叹了一口气,“老侯爷表面上慈眉善目,可是……算了,好歹我也是从关家出来的,不能这样说老主人的坏话。”/p
她们这样,倒让林桑浅有点紧张了。/p
关砚青他爹,到底有多可怕啊?/p
“总之……您以后如果见到了,就明白了。”/p
“不过关将军肯定会站在您这边的,反正他和老侯爷的关系本来就不好。”/p
“是啊,他刚回京那天,好像就跟老侯爷吵了一架呢。”/p
……/p
凌知文让人去找了御医来给他上了药,躺在床上养伤。/p
虽然身体动不了,可他的脑子也没闲着,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对付谷知南和关砚青,要怎么把林桑浅给弄到手。/p
思来想去,这几个人都不是能轻易扳倒的主儿。/p
尤其是关砚青。/p
不过现在,关砚青也动不了他。/p
好歹他也是个皇子,若是关砚青轻易动他的话,难免会被天下人诟病。/p
失了民心,就算是关家,也承受不了。/p
孰轻孰重,关砚青肯定还是分得清的。/p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有手下惊慌地喊道:“殿下,出事了!”/p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凌知文不耐烦地说,“进来回话。”/p
能有什么事,比他挨了一顿打还重要?/p
他的手下推门进来,竟然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满头大汗地说:“殿下,侍中大人、太常卿大人、户部尚书大人,在今天早朝的时候,都被罢免官职,下、下狱了!”/p
“你说什么?”/p
凌知文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顾身上的疼痛,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p
他怒喝道:“你在说什么屁话!这几位都是三品大员,哪能说罢免就罢免,说下狱就下狱!”/p
“是真的!今日早朝,关将军带头弹劾这几位,贪污纳贿、欺压百姓、残害忠良等等,数罪齐发,圣上勃然大怒,当场就革去了他们的官职,打入大牢,听候查办!”/p
凌知文的额上,慢慢沁出了冷汗。/p
这三人,都是他在朝中的党羽,一心扶持他得到太子之位,甚至说是他的左膀右臂也不为过。/p
现在这三人竟然同时被罢免了!这几乎就等于削去了他在朝中的大半势力!/p
当然还有其他人也是支持他的,可是分量远远不如这三人。/p
这一下,直接就击溃了他多年的苦心经营!/p
关砚青……又是关砚青!/p
看来,关砚青这是打定主意,和他作对到底了!/p
“殿下,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您拿个主意呀!”/p
凌知文咬了咬牙,大脑飞速运转。/p
过了一会儿,他道:“你让人去宫里找仪贵妃,让她想办法!”/p
“仪贵妃?她,她能帮咱们吗?”/p
“她当然不会,但她会帮她自己!”凌知文冷笑道。/p
……/p
关砚青果然下了朝就来麦啃鸡找林桑浅了。/p
林桑浅给他煮了杯奶茶,又烤了几个小蛋糕。/p
然后,就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吃。/p
“说起来,你这个厌食症还真挺奇怪的。”林桑浅说,“为什么只有我做的东西你才会觉得好吃?厌食症不是应该吃什么都不香吗?”/p
“我也不知道,在我幼时,一个云游天下的神医说,我这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治不好的。”关砚青笑道,“可是,偏偏就遇到了你,你就是我的良药。”/p
“不如我给你检查一下吧?”林桑浅来了兴致,“没准儿我能彻底给你治好呢!以后,你要是吃别人做的饭,也不会痛苦了!”/p
“我不。”关砚青立刻拒绝,“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p
他就想永远都只喜欢吃她做的饭。/p
“那好吧。”他不愿意,林桑浅也不能强求。/p
看着他,她突然想起了今早问荷问柳说的那些话。/p
她忍不住说:“说起来,我来京城这么久了,还没见过你父亲呢,上次去你家,也没见到。”/p
她刚说完这话,就看到关砚青的神情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下。/p
“你想见他?”关砚青问。/p
“也不能说想不想吧……只是,既然我们以后是要成亲的,那我肯定就得见一下你父亲呀。”林桑浅说,“你倒是和我家里人都混熟了。”/p
“没关系的。”他伸手,握住她的,“如果你不想见,就不见,我们两个的事情,也不需要他来同意。我想娶谁,只有我自己能做主。”/p
“你们俩的关系真的很不好吗?”林桑浅忍不住问,“为什么?”/p
关砚青叹了口气,道:“当年的事情,我从来没对别人说过,连靖霄都没有,你是第一个。”/p
原来,关砚青的爹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感情就特别好,家世又相当,长大之后自然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亲。/p
成亲之后也是夫妻恩爱,琴瑟和鸣,没多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