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不好了,大皇子性命垂危,想求见王上!”风墨楚身边的贴身奴才忽然跑来跪在地上磕头。
风雄城一听,眉尖微皱,冷眼盯着跪在地上的奴才,楚儿竟然为她做到如此田地,若是明的处罚,恐怕父子的关系会因为一个女儿而恶化,这个女人果真留不得。
顾颜夕直到风雄城彻底的离开才微微松了口气,风王怎么会对她动了杀气?她到底做了什么触动这位王的底线?
“你若想活命以后离风墨楚远点。”风辰轩轻声在顾颜夕耳边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而且这一切都在这位王的掌握之中。
顾颜夕一怔,关太子什么事?难道是太子妃的位置?不过见风辰轩帮她的份上,还是将他的话放到心上,下次离风墨楚远点。
“太子让老奴看望姑娘,命老奴把姑娘送回去。”风墨楚身边的贴身奴才上前一步道。
“不,不用麻烦了,替我谢过太子,我这就告辞。”经过这事,顾颜夕再没有心情呆在这喝喜酒了,还是早点溜回家。
“你说什么!”顾思敏听着奴婢传言,一脸不可置信道。
“听说太子替大小姐挡了一刀,结果太医们正在为太子疗伤,恐怕今晚是不能过来了。”陪嫁过来的文翠跪在地上诉说。
“知道了,下去吧。”顾思敏深吸两口气,在心底警告着自己不能生气,绝对不能生气。
文翠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按平常二小姐早就摔东西了,这会二小姐竟然平静的让她下去。
“顾!颜!夕!为什么你总是在和我作对!”顾思敏想为自己摘下了红盖头,忽然想起娘对她说过一句话,凡是要忍,太子心善,若想抓住他的心必须处处忍让。
手指在瞬间停止,不行,这红帕非太子摘下不可,她等,她一定会等到他来为止!
风墨楚伤口虽深,但并没有伤到要害,只是不知为何却不想去那贴满喜字的房间,被冷风吹了半晌,酒劲稍稍退去,闲来无事,不由提起笔,落笔之时,脑海里闪过一抹倩影,回过神时,笔下的人物已完成大半,那画中女子似乎还对着他微笑。
手指轻轻拂过画中人的脸颊,眼神里闪过一丝留恋,敲打的门声打断了风墨楚沉思。
“何事?”
“回禀太子,顾夫人的丫环来报,一直等太子去揭开喜帕,您看……”门口奴才有些犹豫说道。
风墨楚执笔的手略僵硬,将宣纸收起轻轻叹了口气,打开了门将画递给了这名奴才道:“把这画烧了吧。”拖着受伤的身子朝顾思敏的房间走去。
风墨楚为顾思敏揭开喜帕,转身便要离去,顾思敏急急挡在门口。
“太……夫君……你的伤……”顾思敏犹豫半晌。
“无碍,天色已晚你还是早点休息。”风墨楚嘴角依旧挂着笑容,只是这笑容里散发着淡淡忧伤。
顾思敏泄气的坐在床沿,娘亲说子嗣是最能抓住男人的心,要她尽早怀孕生下皇子,这样地位才能更加的巩固,可是只有她知道,风墨楚根本就没有碰过她,那晚手帕上的血迹是她的伤口留下的血。
本想着今晚能成,一切都准备好了,可是风墨楚根本就没有理会她,这让她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翠竹推门而入,有些迟疑道:“这是大皇子殿下房间里……”
画?顾思敏伸手打开了那幅画,熟悉的面孔瞬间撕碎了她的心,竟然是她!没想到千防万防的人还是她,她的好姐姐顾颜夕!
顾颜夕她必须死,不能让她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有顾颜夕在的一天,就是她顾思敏的灾祸!
顾思敏擦干了眼角的泪珠,沉声道,“把画烧了,另外吩咐厨房准备好夜宵给夫君送过去。”
她现在身份不同了,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着顾颜夕,只要是她受苦一天,顾颜夕她的好姐姐也永远都别想得到幸福!
银子……银子……银子……
顾颜夕左手拿着一支笔敲打着桌子,右手支撑着小脑袋,正思考如何写个好的方案赚钱,还有自己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着怎么赚钱……”顾颜夕愣不丁的被人这么一问,习惯性的脱口而出,才恍然发现不对之处。
一抬眸果然发现自己的房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顾颜夕脸色一沉,指着窗户严厉道:“女子的闺房是不能进的,难怪你不知道,给我爬出去!”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生气的样子,更让人怜爱?”风辰轩手指滑过顾颜夕的脸颊停留在她的唇边。
“流氓!”顾颜夕手指一动,金牌脱手,直朝风辰轩的脖子划去。
风辰轩身形一闪,金牌稳稳的切入了房檐里,手法似乎比以前更加的熟练了,看来最近她比较的练习的比较勤快。
“我是来收账的。”风辰轩不知从何处拿出金算盘,霹雳啪啦的边敲边说:“之前欠我的费用加上冬灵的学费,加上利息,利滚利,看在朋友的份上,再给你打些折扣,半价好了,一共是一千五百两黄金!”
啥!顾颜夕嘴角脱壳落地,一千五百两……还黄金!当她是开银行的!
“没有!”顾颜夕好声没好气的瞪了眼风辰轩。
“哎,有人赖帐,不守规矩,毫无诚信,没有良心,典型的大骗子……”风辰轩口里振振有词的数落着顾颜夕,听着顾颜夕嘴角微微一抽。
“不是我不给,是我根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