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蝶得意一笑:“那是自然,你白胡子的嘴也不赖,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别的表示吗?”
白宗子突然拳头一挺,挥舞几圈,大叫道:“你要表示是不是,好,刚才我银须煞被你这臭婆娘使那阴险狡诈无耻下流的下三滥手段而中了你的毒,现在,哼哼!老子再跟你打一场,看是我的拳头厉害,还是你的毒没用!”人随声到,拳头如疾风暴雨般重重砸来。
蓝玉蝶大感意外,刚才白宗子说得好好的,还称赞自己美貌,她这才动心将解药给他的,谁知他服了解药之后,竟然说打就打,一点也没有刚才恭恭敬敬的样子,怒道:“好你个白胡子!竟敢戏弄本姑娘,看招!”彩带一上一下,分取白宗子上下两路。白宗子一声嘿笑,拳招更疾,有如繁星密雨般击来。
一时间,擂台上石破天身陷七星阵,玄青子狠斗敖宗赵韩青力敌笑头陀,白宗子怒打蓝玉蝶,台上乱作一团,原本铺设一新装点华丽的擂台这时早已支离破碎,布条也被撕烂得不成模样。用来搭建擂台的木板也已断的断,碎的碎,碎屑木板到处飞溅,台下众人凝神观看台上比斗的。同时,还要抽出兵刃来挡开向自己飞来的断木板,以免碰到了自己身上。
这时,但听一声怒斥:“一群没用的东西!”声音暴戾,却是出自一个女人之口。话音未止,一名女子飞身而起,同时寒光四射,手中那柄薄如草叶,宽逾半尺,长足有四尺的奇怪兵刃已经出鞘。这人身着白色长裙,倏地一下已然跃到台上,众人皆惊:“好身手!”几个眼尖的功力较高的人这才看出,这个俏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玉面银狐司马花,“钱塘五枭”之首!她手中所握的就是那柄武林中黑白两道人人闻之胆寒见血封喉的竹叶刃!
司马花位居“钱塘五枭”之首,功力自是大非寻常,以玄阴子的狠辣,蓝玉蝶的轻柔,敖宗的奔腾,笑头陀的若拙若巧,都足以堪称武林一绝,以他们的修为,大可以独霸一方,武林中一等一的好手也轻易奈何他们不得。然而,司马花的功力却还远远在他们之上,从她飞身而起所露出的那一手就足以看出,司马花一人就能抵得上玄阴子,蓝玉蝶,敖宗,笑头陀四人中的三人,功力之深可想而知。要是她一插上手,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在座的群豪都是暗暗担忧,立时就有十几个人拍案而起,手中兵刃出鞘,只要台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虽然明知不是对手,也要来个螳臂挡车。
只见司马花来到台上,喝道:“三妹,快住手!”蓝玉蝶与白宗子打得正紧,赫然看见司马花亲自上来,知道事情严重,绝非儿戏,可是她想要停手,白宗子可不干,蓝玉蝶的功力和白宗子相差无几,想要三两招之间罢手不斗,也非她力所能及之事,只得边应付白宗子的拳招边说道:“不是我不想停手,是这白胡子硬要死缠烂打。”
司马花眉头一皱,以她的性子,何必那么多废话,要想让他们停下手来那还不容易,只要她上前使个一招半式,非叫他们立时乖乖收回兵器不可。可是蓝玉蝶是自己人,白宗子也是石破天请来的,同自己一道,不好轻易伤了和气,说道:“白胡子,你先住手。”
白宗子“哇”的叫道:“你凭什么叫我住手,哼,一定是你这婆娘瞧不起我,你以为我打不过她,所以叫我见好就收是不是?呸!我白宗子是什么样的人物?岂会斗不过一个娘们儿?告诉你,我还有更厉害的招数还没使出来,你先闪到一边去,让我教训教训这婆娘。”用力更猛,拳拳致命。
司马花一声冷笑,喝一声:“着!”身形一飘,已欺身抢进白宗子和蓝玉蝶之间,但见一阵寒光乱射,也不知道她使的什么手法,竹叶刃一阵挥舞之后,蓝玉蝶手中的两条彩带禁不住刃风的吹拂,竟然径自卷了回来!最后,彩带卷成一团,正如她每每取胜收招时把彩带收回一样。可是这时她还不想收招,忙运内力想将彩带弹出,可说也奇怪,无论她怎么使劲,平日里运使得得心应手的彩带这时却似乎不听号令了似的,说什么也弹不出去,拿手的兵器变成了两块布!
而白宗子双拳出击,可是拳到中途,却触到了一样冷冰冰的物事,他还没发觉是他的拳头抵上了司马花的竹叶刃身上,只因司马花手法太快,白宗子哪里看得出来?如若司马花以刃锋对准了白宗子两个拳头,那么白宗子双拳这时岂不是早已开了花?足见司马花这一招旨在*得他们俩双双停手,并无伤害之意。
白宗子拳头碰上竹叶刃之后,先是一惊,知道有异,但却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肯就这么吃了瞎子亏,停了一下,马上收拳,凝目一看,竟是一把薄如纸张的竹叶刃!这一下可着实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可是竹叶刃并没有往回收,连劈带削地攻了五六招。白宗子突觉一股巨大而怪异的劲力团团将自己围住,这劲力使他双手紧握的拳头不自觉地迅速收回,同时五指慢慢被拉开,原来的拳已迫不得已地变成了掌,而更奇怪的是他想要握拳再打,拳头却怎么也握不起来,仿佛双手已经不听他的使唤了。
白宗子又气又急,怒道:“你对我施了什么妖法,害得我拳不成拳?”
蓝玉蝶嘿嘿笑道:“原来你说的更厉害的招数就是这个啊,哈哈,笑死人了。”
白宗子不去理会她,转向司马花问:“喂!你刚才使的什么招数,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