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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见过我师傅，他还是你的恩人？你是在哪里，什么时候，见过他的？”
杨牧惊喜不已，上前一步，追问出声。
金色蛟龙听到这话，再次疑惑看向杨牧。
对方既然是恩人的弟子，那么应该比自己更加清楚恩人的行踪才对，怎么反过来问自己？
杨牧猜出它在想什么，半真半假道：
“师傅他将一身本事，包括这枚戒指都传承给我，但在离开时，根本没和我说他去了哪。我一直在找他，你知不知道，他眼下在什么地方？”
金色蛟龙摇头：“我是在一百多年前，和恩人相遇，如今，我哪里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你说什么？一百多年前？”
龙柒有点怀疑是对方说错，还是自己听错了。
“对！准确点，是一百二十多年。”金色蛟龙回答道。
龙柒看向杨牧：“一百多年过去，你那位师傅，该不会已经……”
没等杨牧接话，金色蛟龙嗤笑道：“人族小丫头，你难不成是觉得，百年过去，恩人他说不定已经化作黄土一捧？”
龙柒没反驳，她的确是这么想。
从这异兽的表现来看，它当年遇到杨牧师傅时，杨牧师傅的实力，必然已经非常可怕！
不然，不会让它欠下恩情。
更不会让它这般敬畏！
从这一点可以推断，那时，杨牧师傅的年纪已经不小。
如今又过去一百多年时间，杨牧师傅本就很可能已经不在。
“愚蠢！无知！恩人他早就打破肉身桎梏，寿命岂是凡人能相提并论？”
金色蛟龙看向杨牧，“您既然是恩人弟子，身边的女人，怎么这般没有见识？”
杨牧嘴角抽了抽，心中暗骂，何止是她，这些东西，就连我也不清楚啊！
在得到的传承里面，并没有提到这些。
根据他所了解的信息，强大的修真者，肉身强大，寿命的确要比普通人更长！
但之所以寿命更长，不过是因为肉身强大，无灾无病，能够走到生命的尽头，不像许多普通人年老时便各种疾病缠身。
用另一种说法，那就是修真者，同样没有摆脱基因的束缚！
早就有科学家根据人体基因和细胞的分裂极限次数，得出结论，人类的极限寿命是在150岁左右。
修真者的命的确比普通人长，但即便是蛇龙境修真者，也无法打破这个寿命极限！
这可以说，是来自造物主的生命桎梏！
人生在世，生死之外处处不公平，但生与死却是公平的！
至少，杨牧先前是这么想。
但现在，金色蛟龙的一番话，有些颠覆他的认知。
下一刻，不用他询问，龙柒便将他想问的，问了出来！
“什么叫做打破肉身桎梏？他师傅，是什么境界，难道不是蛇龙境吗？”
金色蛟龙摇了摇头：“如今，恩人是什么境界，我不清楚，当年遇到他时，他便已经打破桎梏，到达了蛇龙境之上！”
“你知不知道，蛇龙境之上，又是什么境界？”龙柒问道。
金色蛟龙摇头：“我只是因为曾和恩人相处过一段时间，所以从他口中，听到一些我原本没资格了解的事情。我所知晓的，怕是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多！”
杨牧道：“我师傅，叫什么名字？”
金色蛟龙眼中满是错愕，就仿佛在无声询问：你师傅的名字，你跑来问我？
杨牧干咳一声：“我想确认下，自己知道的，是不是师傅他的真名。”
金色蛟龙道：“如果恩人和你说的，都不是真名，那么他告诉我的，就更不是真名了。当年，我请教他名讳，他告诉我，说他叫牧无涯！”
“牧无涯！牧……”
杨牧心中一震，只觉得未免太巧了。
龙柒身为特工，本就心思玲珑，敏锐觉察到了什么：
“你叫杨牧，他姓牧，该不会，你的名字，都是他给你起的吧？”
“不是！”
杨牧很是肯定的摇头，“我的名字，是我爷爷给我起的！这一点，我爷爷当年曾经和我说过。”
“那个……先前实在是不清楚，前辈您是恩人的弟子，您能不能原谅我？”金色蛟龙开口，诚惶诚恐。
杨牧抬头看向它：“你这么害怕，是担心我跟我师傅告状，他来找你麻烦？难道你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现在我压根不知道他在哪！”
“不！不是！”
金色蛟龙巨大的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掀起阵阵狂风。
“我这条命，当年都是恩人他救下来的！如今，却是对恩人的弟子出手，若是您不愿意原谅我，即便恩人不计较，我自己也不可能饶了我自己！”
杨牧感觉有些好笑：“你说说，我不原谅你，你打算怎么做？”
“我将这条命还给你，就当是还给恩人！”
金色蛟龙眼中，带着决绝之色。
杨牧心中嘀咕，自己不原谅，它就要偿命，也不知道，到底该说这家伙的脑子是灵光还是不灵光！
未免太愣了一点！
“行！我原谅你就是。关于你跟我师傅是如何相遇，具体又都经历了些什么，等会儿，你好好跟我说说。
还有，先前的交易，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谈一谈了？”
杨牧不打算继续逗它。
万一对方一声不吭，就真的偿命，那怕是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金色蛟龙道：“前辈您——”
杨牧打断道：“别！别喊我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