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庭在酒店等了三天,都没有等到劳斯先生的人来找他。/p
他一脸阴郁地站在窗子前,看来这个老东西是铁了心要和傅寒川合作了,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查的怎么样了?”/p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陆景庭拿着手机的手渐渐收紧,烦躁地说,“行了不用说了,帮我订一张回去的机票,越快越好。”/p
之前傅寒川从劳斯先生手里买的那一块地已经停工,他之所以等在这里就是为了借这个机会再和劳斯先生谈一下,争取能抢到那块地的开发权,可是刚才电话里的手下跟他说,那块地现在已经开工了,十几个施工队一起同时作业,看样子是打算加快开发节奏了。/p
这样一来,陆景庭在欧洲这边想要有一番作为就更难了。/p
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就连傅寒川这样的人都选择和劳斯先生合作而不是自己单打独斗,从这一点就能看出,外国的资本想要完全打通他国市场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p
而如今失去了这个机会的陆景庭就更没什么希望了,想要在欧洲市场一番作为的愿望落空,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如何施展自己的抱负,而是要认真思考回去之后,该怎么跟那个人解释。/p
不得不说,劳斯先生这一条线如果把握得好,足以让他有东山再起的基础,还能背靠欧洲大陆,获得非常大的资金支持和人脉力量,但是现在这一切都被他给搞砸了,失去了这么好的机会,陆景庭不确定那个人是否还愿意帮助自己。/p
他转身回去坐在桌前,拨通了国内的一个电话号码。/p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被接通,“喂?这不是陆老板吗?怎么不忙着搞事业,反而有空给我打电话了?”这语气实在算不上有多少,反而还能听出一丝嘲讽的意味。/p
陆景庭脸一黑,压着嗓子说,“我失败了。”/p
“哦?你的意思是欧洲那边?”/p
“嗯。”陆景庭说,“原本已经成功了一半,谁知道傅寒川那个家伙特意从国内飞过来,坏了我的好事,就连那个老头都临阵反悔,转头就去和傅氏集团合作了,甚至对于我们之前签的协议只字不提。”/p
“你有查到什么消息吗?他这么做,一定是傅氏集团给了他什么好处。”/p
“哼,什么好处。”陆景庭咬牙切齿地说,“傅寒川不仅没给他好处,反而还多拿了百分之五的收益,比起我开给那个老头的条件,傅寒川才是真正的狮子大张口。”/p
“你的意思是,劳斯先生此举并不是为了钱?那他是为了什么......一个商人,却并不看重钱财,你知道傅寒川还承诺了他什么吗?”/p
“没了。”/p
“这怎么可能!”电话里的人十分惊讶,似乎并不相信他说的话。/p
陆景庭有些生气,“我骗你做什么?能查到的就这么多,你若是不相信就自己去查。”/p
电话里的人连忙说,“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我们可是合作伙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他解释道,“我只是有些惊讶,既然傅氏没有承诺他任何东西,他怎么会不愿意与你合作。”/p
“那你就要去问那个老头了,鬼知道那个老头是怎么想的。”/p
陆景庭说,“总之这边已经失败,劳斯先生现在甚至不愿意见我,我已经准备回国了,你跟那个人说一下,这次是我办事不力,下一次绝对不会再让傅寒川得逞,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身败名裂,跪在地上求我。”/p
“跪在地上求你?”电话里的人有些讽刺地说,“恕我直言,你这个想法恐怕永远也不会实现,他那个人就算是真的输了,那一身骨气也不是你随意能撼动的。”/p
“哼。”陆景庭冷哼一声,“都现在了你还在为他说话,难道你忘记了他曾经给你造成的伤害,哪怕你为他牺牲了那么多,到现在他都不是你的,你想一想那个每天躺在他怀里的女人,你确定还不愿意下狠心吗?”/p
“你……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该怎么跟那个人说吧。”/p
电话被直接挂断,陆景庭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又是一声冷笑,“你可别让我失望啊,温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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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陆景庭就搭乘飞机回了国。/p
他的飞机还没有落地的时候,秦风就已经把这些天他在国外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傅寒川。/p
这件事说起来还是劳斯先生主动联系他们的,秦风在接到劳斯先生电话的时候还有些吃惊,不知道他打电话来是所谓何事,在听到电话里他说的事情之后更惊讶了,原来陆景庭还贼心不死,这个时候了还企图在背后搞一些小动作,果然是小人之为。/p
劳斯先生打电话来也只是告诉他们这件事,其他的什么也没说,看这个意思应该是想把这件事的主动权交给傅寒川了。/p
不过也是,劳斯先生远在欧洲,而陆景庭据说已经回国,他就是手伸的的再长也不可能伸的到这里来,更何况的a市可是傅氏集团的天下,区区一个破败的陆景庭,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p
傅寒川从秦风的话里就已经猜测出了劳斯先生的意思,“既然劳斯先生不打算插手这件事,那我们就先静观其变,若我猜的不错,陆景庭在短期之内还会有一些动作,派人去盯好他。”/p
“还有他那个表弟,他这段时间在做什么?”/p
“您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