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房间里就自己一个人,傅寒川已经醒了,另一半床还有丝温热。/p
江烟慢悠悠坐起来,迷迷瞪瞪打了个哈欠。/p
傅寒川听到声音从外面走进来,“醒了?”/p
“嗯......”江烟眼睛还没睁开。/p
傅寒川修长的双腿迈步走到床前,抬起女孩的头附身吻住。/p
江烟瞪大眼睛,“唔......”/p
刚睡醒就是一阵铺天盖地的吻,江烟被迫清醒,伸手推着他:“喂......大清早的......”/p
男人声音暗哑,“醒了吗?”/p
江烟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醒了醒了,你就是这样叫人起床的?”/p
“嗯哼,对此次叫醒服务还满意吗?”/p
江烟满头黑线,心想说就这?但是耐不住她怂呀,迎着笑脸装作开心的样子说:“满意满意,傅大总裁的服务能不满意吗?”/p
傅寒川又缠着江烟在床上腻歪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起来。/p
在送江烟去医院的路上傅寒川告诉她预计下周三左右就可以去接少禹来a市了,后续的检查和复建都在江烟上班的医院做,不用跑来跑去,也方便她照顾。/p
江烟听了只是点点头,没有答话。/p
“在想什么?”傅寒川的眼光从前面的红绿灯转到旁边的人身上。/p
江烟缓缓开口,“傅寒川,你对我太好了......”/p
男人勾唇笑了,“你终于知道了,不对你好对谁好?”/p
“你以后不要对我这么好了,好不好?”江烟侧过身子,目光恳切地看着他。/p
男人的脸瞬间沉下来,表情也恢复了僵硬,“你什么意思?”/p
江烟知道他误会了,连忙摆摆手说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对我太好了,我总觉得这些好像很不真实......而且万一以后......总之,养成这种习惯不好。”/p
原来是这样,男人听了之后,冷硬的表情才缓和了一些,转过头再次启动车子,对她说:“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我会一直对你好。”/p
江烟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不再说话。/p
他没法理解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慌。/p
到医院之后,江烟跟他打过招呼就进去了,傅寒川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的身影,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是这时候不管说什么她都不会听进去的。/p
但是没关系,我总会让你明白我的真心的,烟儿。/p
傅寒川打着方向盘掉头,开车前往公司。/p
到公司之后,楼下的秘书看到傅寒川走进来恭敬地打了个招呼,告诉他有个自称是a市公安刑侦队长的男人在会客厅等他。/p
傅寒川点点头,知道是苏煌来了,大概是之前江烟被绑架的事情有了眉目。/p
傅寒川进到办公室时,苏煌斜躺在沙发上,脚踩着面前的茶几,嘴里叼着根烟在里面吞云吐雾,看这情况已经是抽了大半包了。/p
听到开门声,苏煌转头看到是傅寒川,鲤鱼打挺似的坐起,脚也放了下来,灭掉手里的烟头,流里流气地说:“呦,资本家就是爽,不像我们打工的上班还要按时到。”/p
按上班时间来说傅寒川今天确实迟到了,但是整个公司都是他的,谁会管总裁几点上班呢?/p
傅寒川走过去打开窗户,让办公室里的烟味儿散出去,这才转过身问他:“你按时上过班吗?”/p
靠......苏煌心里暗骂。/p
他还真说对了,苏煌真没按时上过班。a市刑侦大队的大队长的名声可是远传到千里之外,史上最年轻的刑侦队长,年纪轻轻破获奇案无数,当然让他名声这么大的原因不只是这些履历,更重要的是这人经常不按常理出牌,做事随心所欲,可是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可谓是让领导们又爱又恨。/p
苏煌不说话了,傅寒川从小就是他们这帮兄弟里的领头,他身上总有种少年老成的气质,在别人还上蹿下跳的时候他已经沉稳的不行,也不怪这些家长都喜欢他。/p
但是苏煌和陆深就喜欢在傅寒川面前插科打诨,总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所以他们三个关系也一直比较好。/p
苏煌不再闹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面色正经地对他说:“之前你托我查的事情,有点眉目了。”/p
傅寒川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接过文件翻开仔细看。/p
苏煌指着一处地方说:“之前在医院门口撞你们的那台车,后来在距这里三公里之外的高速公路侧翻了,车子掉进路旁的山沟,我们去的时候车上没有人,也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和血迹,我们调取了那条路段的监控,车是凌晨三点多钟从那里直冲下去。”/p
苏煌喝了一口水,靠在沙发上看着傅寒川,慢悠悠地说:“初步预测是为了销毁车辆造成的事故,人应该也早跑了,我们已经封锁了那片树林搜查,暂时没有发现可用的信息。此人手法娴熟,痕迹处理的很干净,应该不是第一次作案了。”/p
傅寒川眸光定定地看着手上的文件,对这个调查结果不奇怪,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如果太容易找到凶手,那他还要怀疑苏煌办事的效率了。/p
“那后面的绑架呢?”傅寒川嗓音低沉,跳过这个问题,后面的绑架案才是重点。/p
苏煌叹了口气,“很不幸,绑架江小姐的那群人和之前开车撞你们的应该是一伙的,现在人都没有找到,所以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