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三四天後,已经踏入了人迹罕至之地,大路已经断绝,接下来的路程只能靠自己拨开野草等等的阻碍物了,而苏华锻链了几天,现在看上去倒比一开始壮实,就是身上因为多天没有洗澡而有点臭。
还有多久啊,我觉得已经走了十多天了!苏华坐在一棵枯木上,有点疲惫。
还远得很呢。秦牧抬头看看太阳的方位,比照着地图确定自己大致的方位。
你的东西怎麽收得这麽隐密……苏华抱怨着。
不隐密几百年传下来还能保存吗?秦牧拍拍他的肩:走吧,我们要争取在入夜前找到露宿的地方。
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苏华只能认命地起来了。
秦牧找了一会儿,终於在傍晚时找到了四棵相邻的树,刚好形成了一个长方形。
秦牧把帐篷上的布拆了下来,然後把长钉钉在树干上,用绳子等东西固定了布料,使它往下垂形成一个u型的吊床。
苏华顽皮地爬了上去,摇来摇去,探头出来说:好玩啊爹!
你可别把它弄散,今夜我们两人就在此休憩。秦牧看着苏华的动作,眉头打了一个大结,他真怕苏华动作太大,把吊床摇散了。
秦牧又去了打猎,这次他还带了几个胶袋,打算找条河敲点冰块下来煮成开水装进暖水壶,他们带的水已经所剩不多了。
苏华一手拿着用来拘虫的电子器材,另一只手在树下翻翻杂草,最後只找到一点野菜,随便拍掉了泥土便丢进去煮汤。
秦牧打不到猎物,倒是捉了几条蛇回来,打算煮蛇汤。
不会有毒吧?苏华躲得远远的。
不会,都是无毒的,我在树下挖出来。秦牧说,把蛇剥皮拆骨,把装满冰块的胶袋放近火源,没一会儿便化成了水,他再把蛇肉在袋里洗一洗,挖了一个洞倒掉了脏水。
那来的冰?苏华站起来四处张望,想挖多一点,他们的水真的不够了。
秦牧道:有点远,明早我再敲一点回来,太夜了,你别过去。
我觉得我好像混吃等喝,完全一点贡献也没有。苏华郁闷地抱膝。
深山危险,不宜多走。秦牧淡淡地说。
闷啊。苏华伸了一记懒腰:甚麽娱乐都没有,真闷。
秦牧伸手捏着苏华的脸:的确是清瘦了不少。
苏华张大嘴,突然跳起来指着秦牧结结巴巴地说:你调|戏我!
嗯。秦牧很淡定地放下手,搅了一下汤。
苏华扑过去,搂着他爹的颈子蹭蹭:你也觉得无聊是不是?这处没有人啊,我们可以……野|战甚麽,不能更刺激!
别闹,你明天还想起来吗?秦牧任由他搂着,为自己装了一碗汤。
不带你这样的……明明是你先勾引我……苏华咬着秦牧的耳朵,吹气:真的不干?
不。
……苏华很郁闷。
吃过晚饭後,秦牧收拾了一下,便和苏华一起爬了上吊床睡觉。
u型的吊床两人睡有点挤,秦牧搂着苏华,合拼了两个睡袋,让他整个人窝在自己的怀中。
外面冷风呜呜的吹,帐内却是暖洋洋的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幸运草宝贝儿(别乱叫)又给我地雷了><
并不是*吞了,而是我太聪明了……当然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有多聪明。。。。
quq今天去提早庆生呜…所以更晚了,麽麽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