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年又转念一想,开口,“没人见到洞?吗?”
“这……乐天他们几人并未提到亚师侄有说见到洞?。”
“会不会是洞?出了什么事,牙牙她要先去救他?可这也不对呀,要救人为何不着大伙一起去?”暗暗峰主连连摆头否决了这个想法。可年年年却因他这一番话又陷入了沉思之中。不一会儿之后,他开口,“不对,绝非不可能,剪影掌门,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在血池炼狱中对四壁墙面的几番试验吗?”
剪影经他提醒,立即明白了他所言,司徒他们,一定急于送碳出来救治,又寻不到法子,只得用这下策之法,救二人舍一人。“不好。”他一想,司徒不联系他们,又将碳交于亚亚,必定是动了救人的年头,绿林地宫,不一定寻得,进入了还不一定出得来,她必是不想牵连到他们其他人,要用自己的性命去救里边的张洞?。
其余四人见他们二人话说了一半,脸色大变,心中更是肯定了司徒等人一定是处境不妙,兴雅急的脱口而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到是说呀。”
她这话刚问完,剪影便急匆匆瞬移离开,不见了踪影。年年年匆匆扫了他们四人一眼后开口,“女儿之所能带着碳出来,极可能是洞?和她合二人之力的结果,也就是说女儿是出来了,可洞?却还在里边,她不送碳是因为她根本是急着回去救洞?!”
“什么,那她为何不找大家去帮忙?”水月也惊呼出声。暗暗则叹了口气,“傻孩子。”
“牙牙是铁了心要把洞?救出来?她定是不想把我们牵连及进去,她怕我们也搭上了命……若是我们知道合二人之力才能送一人出来,必定会拦着她用自己去换洞?的。”兴雅越说越害怕,牙牙这种决心绝非不是没有,况且那人更是她心里头的人,兴雅急得差点落下泪来,“年师兄,你说怎么办呢?”
“她一定在四处寻找绿林,只希望我们能在她闯入绿林之前找到她,至少要拦住她一个人的行动,我们和她一起进去救人,我就不信破不了那个地宫,我和剪影掌门不也好好回到这儿了。”
“剪影掌门刚这般着急,是已去寻她了吗?”年年年冲着水月点点头,那位处事不惊,冷峻寡言的掌门竟已慌张着急起来,可眼下容不得他多想,他又扫了众人一眼,开口,“我去追掌门,两位峰主各带一位师妹,分成两组去寻找吧,能找到女儿最好,寻不到她若见到绿林也要告诉我们其他人,我们便去那绿林守着,女儿要救他,必定要找绿林,迟早她会出现的。若她不来,那便是……已身在其中了!”那一边众人商量着要如何寻她,这一边的她找了绿林这么久,还是一无所获。蛮荒之大,要一门心思寻找这绿林着实不易。她望着更深处的沙漠发愣,这里边是他们任何人都未踏入过的深处,谁也不知这蛮荒之路还有多长多远。她正寻思着,是进去继续找绿林还是回头,干脆回到那日她出来的地方,就是掘沙三尺,也要挖出那地宫来。
可是,那之后呢,就算找到了那所谓的地宫,她又要怎么进去呢?莫非是要毁掉这座地宫吗?那里边的他又要如何是好?想到此处,她竟是倍感无力,此刻的她才觉得自己是这般的渺小,连想要用自己的命去换另一个人的命也这么难……是她,太过贪心了吗?
她无力地跌倒在地,一动不动地坐着,忽然之间,她竟觉得自己再无法子可寻。她低着头,望见自己在沙漠之上的影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一想到时间的流逝,又从沙漠上起来,她不能就这样浪费时间,多一刻的停留便是让他多一分在地宫里。她仰头,望着头顶的烈日,这让她有一瞬地失神,这般明亮的日头,而她脑子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的念头,当日,她亲手所制的吊坠,其中一块,是给了他?那场门派的选美大赛的大奖?她在吊坠中的珠子里下了咒的?好似有这么一回事,那吊坠上必定有她的气息?希望他确实把那吊坠藏在了身上。
想到这儿,她从身上取出一堆符纸,只见她轻轻一指,那些纸竟一张张变成了一只只纸制的小猫,而她伸出一指,在指尖汇聚灵力,将她身上独有的气息落在了每一只猫的鼻尖,她开口,“猫儿们,去吧,去找这气息。”
这些猫儿全是她用法咒所变幻出的,得令了之后,便纷纷向四周跑散,相信这些猫儿之中,定有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可助她寻找到绿林地宫的……甚至,它们或许能找到更令人料想不到的。
只是,令司徒没有料到的是,一直紧紧追踪着她的亚亚竟是遇到了她所制的猫儿,他一下便看出了这是她的手法,这些猫儿对这些气息都十分敏感,她必定是想利用这些猫找到洞?所在的地方。
这下好了,他也不必想着怎么找她了?只要跟着这猫,这猫到最后,停留在哪儿,他就守在哪儿,等着司徒来自投罗网。他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哈,丫头啊,你千算万算,漏算了背后还有一个这般熟悉你的我!”
这亚亚便跟着那只纸猫走,这猫的速度倒也不满。不出几日,他便跟着那猫寻到了一处绿林之地,而同样在绿林外的还有许多只一样的猫。可这些猫们都只是在绿林外不断地徘徊,再也没有其他动作。他推断这便是司徒要找的地方,便在这绿林附近,寻了个地方,开始等着司徒出现。
而这几日里,司徒一边寻找着地宫和绿林的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