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夕儿。你将剑归还于我,也没什么不可的,不是吗?你就这么想逃开我吗?我真想知道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你就不怕,你带着剑这么一走,我慕雅不日就死在这魔界里了吗?我这些日子以来,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无法将你打动吗?”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呵呵,你试试,别有用心。怀着目的去接近一个人,你已经抹杀掉了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慕雅。”
“呵呵。”他也一声冷笑。“我不会让你逃离我的,夕儿,就算不是为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也得为了阿姐,为了魔界的一切考虑。你。不得不和我走了。至于你身上的剑,既然你敬酒不吃想吃罚酒,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只怕要苦了你了,夕儿。”说完,他身子一震。竟是用全身功力,封住了她的身形,同时还在她的身上设下了一道禁咒。
司徒醒来之后。已是身在一处地牢。他在她身上必定是下了什么禁止,她浑身使不出劲。而她一动,身上的链条会转动起来,一排排的铁钉直接钉入了她的双手双脚以及肩上的琵琶骨。疼得她直咬牙,她也根本无法为自己治愈这伤。只能硬生生地承受着。他看着她这般,脸上的笑意更浓。临走之前,还不忘告诉她,“对了,你可以用魔剑的力量冲破我在你身上下的拿到禁制,不过,拿到禁制会反噬,一旦你冲破了,这反噬之力就会到我的身上,你心心念念的木君禾的身体,可就不太妙咯。”
听完他说的话,她忘了这股子疼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紧盯着他的眸子。他难道想起什么了?
“别这么看我,我前些日子,在奈何边逮着个人,是为了皇姐而来,说起来,还是你的熟人呢,要不是他,我可知道不了那么多事,你放心,我没伤他,他死活都不肯说,我只好用了摄蛊术,摄了他一魂三魄之后,他才老老实实地说了出来。我原本以为,自己为你做的那么些能感动你,就算是出于对当年的愧疚,也因为会有所动容吧。没想到,司徒蓝牙,你还真是,当年抛下一个木君禾,如今又要甩下一个孤莲慕雅。我可想不到谁还能比你铁石心肠了。一边假装对我深情款款,一边又无情地不顾我生死。”
司徒闭上了眸子,不再吭声,他走到她的面前,“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说着,他伸出一手,拍了拍她的脸颊,“你不是为了见木君禾一面,连命都不要了吗?那么你就别冲破这禁制,好好地在这受受折磨吧。你放心,我不会不给你机会的,只要你受不了了,求求我,把剑还给我,我就给你个痛快,可好?”说完,他起身要走,就在这时,他有忽然回头,皱眉看着她,“望了告诉你,我夜夜抱着你这具身体,实在乏味的很,满身的伤痕,说起来你被这忘川水给腐浊成这样,除了这张我给你治好的脸,浑身就没一处是好的,恐怕除了我,没有其他男人愿意再碰你了吧。要不是为了你,我又何须遣走我所有的姬妾。不过,你放心,虽然没了我,怎么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会亏待你的,魔界里的孤魂残鬼也不少,忘川里一捞一大把,我想他们是不会介意你的身子的。一定对你,很有兴趣。想试试吗?司徒蓝牙?嗯?”说完,他仰天长笑,毫不回头地走出了地牢。
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当年的事,不是想起来了,却是探知了别人的记忆,那不是,不是他的感受。可是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她被关在地牢之下已有几日,慕雅,在那之后便再未出现过,倒是三儿今日竟是出现在了地牢之内。
“皇妃。”她淡淡的声音传来,“如今的局势可不太好。”
司徒凌乱的长发已盖住了她的半边面颊,她一边嘴角上扬,露出嘲讽之色,“是吗?”
“皇妃也不必如此,只要交出了魔剑。属下自然不会为难于皇妃。”
“哈哈,怎么,你还要敬我如皇妃吗?”
“皇妃此言差矣,皇妃身在局中,输掉的不过是一段情。这身份,只要皇妃交出魔剑,自然还是我们的主子。”
司徒听完,抬起了一直无力垂下的头,被长发盖住的眸子望着慕三。
“原来,你们是这么对主子的。”
“皇妃只是对殿下了解甚少。殿下,生来便是坐在魔神殿中的人物,众人都只有仰望的份,若非皇妃身体中有了魔剑,殿下又怎么会为皇妃驻足停留?这样的人儿,本是无情的,三儿便不求什么,只求作为殿下的心腹,为殿上奉上自己的性命。只要是对殿下有利的事,三儿自然是要为殿下办到。殿下做不到的,不忍心的,三儿自是不遗余力。”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瓶,轻轻打开,玉瓶中散出一阵烟雾,烟雾过后,便有四五个长相丑恶的恶鬼出现在了地牢之中。
果然又是这种伎俩,司徒一阵冷笑,“我还轮不到就连你也可以欺辱的地步。”
“皇妃,你身上可是被殿下设下了禁制,如今的你只怕已是有心无力了吧?魔神已派了两大魔君来剿捕殿下,殿下如今已分身法术,作为属下,理应为他分忧。”
看来三儿并无知晓慕雅在她身上下的到底是什么禁制……只见那几个恶鬼正在向她靠近,而她一动,那些锁链的铁钉便又立即刺向她的身体,她那一身衣裳,也已早是血迹斑斑。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