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对有着里程碑级别的意义。
站在常浩南旁边的霹雳11副总设计师郭立强恰好听到了前者刚刚的自言自语。
xx自由这个后世相当常见的梗在1996年自然是没人听说过的，这让郭立强不由得眼前一亮：
“常浩南同志的这个提法很好啊，中距弹自由，嗯，这个提法好！”
“过去，咱们虽然能自己制造飞机，但是还要找意大利人去买，后来他们不卖了，就打掉一发少一发，外国人嘲笑我们‘有机无弹’，我们也不好反驳。”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咱们自己的空空，打出去一发还能补上一发，空军想打多少，就能打多少！”
已经走到另外一边确认测试结果的杨奉畑此时也刚好回到人群中，思索片刻之后叫来了旁边的一名助手：
“让宣传部门注意一下，在新闻通稿，甚至标题里面可以考虑引用这个说法。”
本来只是自己感慨一番的常浩南被这么乍一起哄还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旋即也就释然。
对于这个新闻报道标题基本局限在陈述句，连震惊体都还没被发明出来的年头来说，随便从自媒体时代弄出来点边角料，给人们带来的震撼恐怕都不亚于改造之后的那台涡喷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