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地方说,也没有人说,除了她自己个在意以外,还有谁在乎呢?
只不过没想到,竟然会在今日,从姜秋澄的口中说出。
可就算这样想又如何?她终究只能够呆在这里,没有人强求她,是她自己和自己较劲。
突然,坐在阿粟身侧的姜秋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听到叹气声,阿粟疑惑不解地看了过去。
“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叹起气来?”
姜秋澄放低了身子,双手枕在脑后,平躺在了草地上,无奈的说道。
“我是在羡慕你呀。”
阿粟呆愣愣地伸手指向了自己,不解的说道。
“羡慕我?我有什么好羡慕的呀?无父无母的野孩子一个,你好歹是圣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