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不止他们师兄弟,班昀还给卓施然和孩子也都酿上了。
“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酿酒有什么用……”唐驰一边拿着根木棍在大树下的泥土上戳戳,把泥土翻动,好让班昀把酒坛子埋进去,一边低声说着。
声音不难听出沮丧和难过来。
“以前我们也经常有不知道人在哪儿的时候,我也一样给你们酿酒。”班昀将酒坛子埋好。
唐驰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说阿炎会去哪儿啊?他一个人,还带着个孩子……会去哪儿啊?都没人帮他,他能带得好孩子么?”
班昀听了唐驰这话,都忍不住多看了唐驰一眼。
觉得挺新奇的,像唐小马这样的人,脑子一根筋得很,要换做以前的他,根本不可能在意这些。
就更不用说为了这些而忧愁了。
唐驰想了想,“我去找找吧。总得有点消息才行,不然的话,别说咱们在这儿焦头烂额,施然的父母那边,也总得给个交待吧?”
唐驰的提议,得到了师兄弟们的一致认可。
于是唐驰片刻没有耽搁,很快就从泗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