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长公主的人?想来劝我投靠长公主?”其实这也是唯一的一条路。
崔礼礼摇摇头:“我不认识长公主,我只想保我崔家满门。”
县主的心思却活了起来。
投靠长公主,总要有投名状。如今许家已经倒台,县主府只剩一个空架子,沈延这个侯爷也是虚有其表。
崔礼礼前世与县主同一屋檐下生活多年,对她的心思了如指掌:“县主,太后入殓时,是谁穿的衣?”
送走崔礼礼。清平县主一身的冷汗。
看着桌上那一包未拆封的点心,更是惊惧万分。若真如崔礼礼所说,那左丘淳从多年前就开始下毒了。
沈延问道:“入殓穿衣是怎么回事?”
县主的手颤抖得厉害,重重地坐下来,将龙抬头那日的事完完整整地想了一遍又一遍。从天亮一直坐到天黑,才站起身来,从床榻最里处,取出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枚玉牌。
她叫来杨嬷嬷:“你拿着它,去公主府,找元阳。让她务必过来见我一面。”
杨嬷嬷有些迟疑。如今县主府都这样了,元阳公主能见她?再说,人家是公主,能纡尊到县主府来吗?
县主十分笃定:“她见了玉牌,自然会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