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狼看了一眼那些大夫郎中,问头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p
头目不敢隐瞒,道:“这些个糟老头,我们才不会稀罕!实在是因为头儿和许多兄弟染了重病,因此我等不得不到附近的城镇请大夫来治疗!”/p
陈狼感到有些诧异,问道:“甘宁他们得了什么病?”头目摇头道:“上吐下泻,十分虚弱,不知是什么病。”/p
陈狼想到甘宁的豪气,便想去看看这汉子,于是道:“我想去看看甘宁,跟你们一起走吧。”头目面『露』为难之『色』。陈狼明白他的担忧,笑道:“我很佩服你们头儿的为人,想去看看他,你不用担心什么。”头目想:‘他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做出卑鄙的事情呢?’一念至此,便朝陈狼拜道:“壮士若是去看我们头儿,头儿一定会非常高兴的!”随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众大夫郎中原本期望陈狼能救他们,却发现他们竟然是一伙的,个个失望到了极点。/p
陈狼跟随着这一伙红巾贼朝东边行去。不久之后便来到了一座山谷的入口前,陈狼看见山谷两侧的高处有几十个红巾贼把守,这里想必就是红巾贼巢『穴』的边界了。一群人进入山谷,穿过了这条仅仅两三百米芳草从生的山谷,眼前登时豁然开朗起来。陈狼看见左边有一片桑树林,右边这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水湾,水边坐落着许多木屋和茅草屋,水面上停泊着许多的木船,岸上人影憧憧炊烟袅袅,除了许多麻衣红巾的红巾贼之外,还有许多老弱『妇』孺,想必是红巾贼的家眷吧。/p
陈狼的心中突然有一个感觉,这些红巾贼其实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他们之所以对待别人残忍,恐怕弱肉强食的一种自然反应罢了,也是一种无奈之举。/p
头目领着陈狼及众人来到了水寨中最大的那座木屋前。就在这时,好几个人从木屋中走了出来,其中一个便是甘宁。陈狼看到甘宁,不禁吃了一惊,这才几天不见,甘宁竟然瘦了一大圈,面『色』苍白,一副病怏怏的模样。甘宁看到陈狼,大为欣喜,没理会拜见自己的手下和那些抓来的郎中,大步走到陈狼面前,无限喜悦地道:“你来看我,我太高兴了!”说着伸出双手重重地拍了拍陈狼的手臂,随即便拉住陈狼的手朝屋里走去。头目见状,当即让手下人将众郎中押到一旁,跟了进去。/p
甘宁让陈狼和自己并排坐下,冲手下扬声喊道:“小的们,酒菜上来!”一个头目应诺一声,奔了下去。/p
甘宁看着陈狼,欣喜地道:“难得遇到兄弟这样的男子汉!自上次分别之后,我便时常想念兄弟!今日终于能够再会,我真是太好心了!”陈狼不太习惯古人的这种情感表达方式,按照二十一世纪的习惯,男人之间如此热情,那岂不是兔子了?/p
陈狼不着痕迹地把被甘宁握住的手掌抽了回去,道:“听说你得病,所以过来看看你。”/p
甘宁十分感动,随即一拍胸膛,大声道:“我能有什么『毛』病,还像之前一样壮!”/p
陈狼看了甘宁的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陈狼虽然不是医生,不过身为特种精英,对于一般的急诊还是有些了解的,他看甘宁的模样,感觉有些像疟疾。/p
这时,那名头目领着几个小喽啰端着酒肉上来了,放到了安宁的面前。甘宁拿起酒罐,为陈狼倒满了一碗,随即又为自己倒满了一碗。甘宁放下酒罐,拿起酒碗,对陈狼道:“我先干为敬!”语落便仰头干了,朝陈狼亮了亮碗底。陈狼也拿起酒碗来仰头干了,甘宁眼睛一亮,竖起大拇指大声赞道:“兄弟果然是个好汉子!”拿起酒罐准备再为陈狼斟酒。突然甘宁眉头一皱,哇地一口吐了出来,随即歪倒在地浑身抽搐起来。/p
众人见状大惊,赶紧围拢上去,有人叫喊郎中起来。/p
陈狼见甘宁不停地打摆子,不禁问道:“兄弟,你感觉怎么样?”甘宁侧躺在地上一边打摆子,一边道:“他,******,怎么身上这么冷!”陈狼皱了皱眉头,赶紧『摸』了『摸』甘宁的额头,入手却是滚烫的,陈狼心里立刻肯定了,甘宁得的疾病就是了疟疾。/p
几个郎中被几个大小头目生拖活拽地拖拽了进来,喝令他们立刻治病。陈狼当即让开,几个大夫怀着恐惧的心情赶紧为甘宁诊治起来。每个人都震断了一遍,随即小声交头接耳一番。其中一个中年郎中走了出来,战战兢兢地道:“他,他这是,这是寒热重症。”/p
陈狼心头一动,随即想起这所谓地寒热重症便是古人对于疟疾的称呼。/p
一个头目没好气地道:“少废话,快治病!”/p
几个郎中却面面相觑,还是那个中年郎中战战兢兢地道:“这,这种病,便是名医恐怕也也无法救治!我等,我等更是束手无策啊!”/p
众人又惊又怒,一个头目拔出腰刀朝众郎中挥舞,叫嚷道:“救不了老大,要你们的狗命!”众郎中从来都被乡人敬若神明,何曾见过这种光景,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跪倒在地,头如捣蒜似的叩头求饶起来。/p
众锦帆贼叫嚷喝骂,有人忍不住就要动手了。/p
“够了!”一个充满威严的喝声突然想起。众锦帆贼不由得安静下来,寻声看去,看见了陈狼。面对陈狼,众人却不敢放肆。/p
陈狼走到那几个郎中面前,见他们还在不停的叩头,眉头一皱,没好气地道:“不要叩头来!”几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