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什么都没说,这小子就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花鹤影显然也没有要对他隐瞒什么,只是说:/p
“她太辛苦了。”说话时眼睛里透出来的怜惜和自责,竟让明烈也觉得悲伤起来。/p
可两个大男人不知道,花溯屿早就醒了,甚至还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刚才的一幕幕。少女单薄的身体靠在桃树上,终究没有忍心打破这样的一份心意。/p
她去看边岑的时候,边岑就在跟她奇怪,说:/p
“大公子是不是最近睡眠不太好啊?昨天还找我要了一记安眠的『药』,还特意说是不能让人闻得出味道来。”/p
随后又恰巧看见花鹤影在往她的水壶里撒东西,这才明白他要做什么。/p
但是在她回屋的时候,却抓住了在屋子里不知道找着什么东西的女子。/p
花溯屿向来脚步很轻,又是习武之人,内力虽然不深,但也不算浅,所以她进来时,那人根本就没有发现。/p
她直接从后面把人给劈晕了过去,翻过来,才发现,这人还算眼熟,这可不就是那位鱼清姑娘吗?/p
花溯屿将鱼清的手从后面绑了起来,之后就坐到椅子上去,静静的等着她醒过来。/p
不知道是不是花溯屿下手太重了,鱼清直到后半夜才清醒,眼神『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等看到花溯屿的瞬间,鱼清眼里的『迷』茫立马消失不见,变得慌张而起来。/p
“将,将军……”她甚至不知道要找些什么词来辩解,随后像是突然找到了一个好主意一般,非常用力地说:/p
“奴婢经过将军寝屋时,看到将军屋子的门开着,以为将军是有什么事要找奴婢,奴婢才进来的。”/p
的确,鱼清被花溯屿调到了收拾和照顾她寝屋,何等的信任,但是她却干起了这种事情来。/p
“那这个东西,又是什么?”/p
花溯屿拿出一条腰带来,上面绣着黑『色』蟒蛇的图案,绸缎光滑细腻,刺绣精致无比,一看就是富贵东西。/p
“这……”鱼清一时无言,又继续说:“奴婢,不认识这是何物。”/p
花溯屿叹了一口气,告诉她:“这是你屋子里找出来的。”/p
鱼清昏『迷』的时候,花溯屿当然也没有闲着,还特意跑去她居住的房间里扫『荡』了一圈,看着这个东西挺贵气的,就拿来了。/p
鱼清怔了一下,听着花溯屿口中越来越让她窒息的话:/p
“如此上等的绸缎,应该是贡品,而有资格在腰带上绣黑『色』蟒蛇的,只有白姿的王爷。”花溯屿顿了顿,又看向鱼清:/p
“这腰带,是欲王的吧。”/p
鱼清沉默,本来还想为自己再辩解几句,却没成想,刚要开口就堵住了嗓子眼,怎么说都说不出来。/p
白姿就这么一个王爷,这腰带如果不是欲王的,那她再想不到其他人。/p
“欲王让你来干什么?”/p
封栾聚早就对将军府心怀不轨,她是知道的,但是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放到她身边,是个什么意思?『色』诱?/p
鱼清抿了抿唇:“不能说。”/p
花溯屿是该说她实诚好,还是衷心好呢?这小姑娘也是有趣,就连编理由骗她都懒得编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