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胡说些什么?!”几乎语无伦次,话都说不清楚了。/p
花鹤影说:“你这些年受过的贿赂暂且不谈,就说说你对清月州百姓的奴役。刘府尹,本王想知道,看护税是个什么税种?本王见识短浅,还从来没有再白姿的律法上看见过。”/p
一说起看护税,在外围打探情况的百姓一下子就愤怒了起来,这个是百姓最不能容忍的,花鹤影很成功。/p
刘府尹皱紧了他的眉头,让那原本就被肉挤得有些扭曲的五官更加难以入目了,他愤怒地说着:/p
“清月州本来就不太平,本府收看护税,就能保护他们不受盗匪惊扰,本府何错之有?!”/p
到如今,刘府尹甚至还在狡辩。/p
后面有胆子大一点的百姓站出来喊,说:“那盗匪分明就是你自己安排的!你就是想变着法子从我们身上割肉!”/p
是的,就像这位百姓所言,刘府尹的确就是在往他们身上割肉,一个平民百姓一年的收入可能刚好够家里开支,有些再贫困一些的,可能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再除去一些官税,生活就更加拮据紧张,刘府尹这时候还要再在他们手里要钱,那可不就是割肉吗?/p
不,比割肉更痛苦。/p
有人带头,百姓们自然也就不那么害怕了,纷纷走上前来,诉说着他们压在心底藏了许多年的愤愤不平。甚至有的因为刘府尹的贪慕虚荣,家破人亡的,也不在少数。/p
一时间看到这么多失控的百姓,刘府尹一下子就慌了,他虽然爱慕虚荣虚荣贪慕荣华,但是脑子却配不上他的野心,所以一时间看着这慌『乱』的场面,不知道该如何反应。/p
这时,花鹤影又拿出了那个账本来,盯着他说:/p
“这上面的账目,刘府尹应该再熟悉不过了吧?奴役百姓,再加上行污受贿,这些罪名一条叠加着一条,足够本王治你死罪!”/p
话刚说完,一把软件就如同一道流光一般,一下子就『射』穿了刘府尹的胸膛,他那身倔强的肥肉甚至还颤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在庆祝着恶人的死亡。/p
百姓们虽然也害怕,但心中的高兴和喜悦终究是打过于惧怕的,清月州那个奴役了他们几十年的府尹,终于倒下了。/p
前些日子随口说的希望有人能来教训教训他,不经意间就成了真。/p
“从此,清月州归本郡王管辖。”/p
这一夜,清月州终于亮起了灯,全城的灯都亮起来,火光几乎要将月亮都给比下去,似乎是在庆贺着,又或者是在祭奠着。/p
庆贺着这施行暴力的府尹死去,祭奠着因这恶人死去的亡灵。/p
花溯屿一进去刘府,就一点也不停留地去了那间关押着傻儿子的房间。/p
果不其然,他的身上又多了几处新伤,她推开门进去的时候,他正缩在角落里,嘴角上还带着一点没来得及擦去的血『液』,也不知道是不是花溯屿的错觉,她好像觉得,他脸上的淤青又深了不少,可明明他的脸全部用头发给遮挡住了。/p
傻儿子看到花溯屿,立马就惊呼地“呀呀呀”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