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的活动广场上, 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人,吵吵嚷嚷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p
包围圈中心,地上躺着一个白衣长衫, 古装扮相的青年,青年额头上被砸出一个血口, 血『液』糊了一脸看不清本来样貌。/p
白上神吃痛的呻『吟』一声,睁开双眼。/p
视线被阻碍, 他伸手抹了一下眼睛, 沾了一手黏糊糊的血, 顿时叫他沉下脸。/p
他闭眼缓了缓晕眩感,慢慢坐起环顾四周的情况。/p
他被十几名社会青年一脸不善的包围着,再外围是一群扛着摄影机的工作人员,一个个表情惊吓不敢上前。/p
“常哥。”/p
唯一一个一直护在他身前,倔强的和众人对峙的女孩瞥见他醒了, 赶忙去扶他。/p
“小子,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染着发的社会青年上前,手中棍棒嚣张的指着白岐挑衅。/p
“跪下道歉,承认你做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老子就大发慈悲的饶了你。”/p
围观群众, 录像人员,找茬的社会青年……/p
黑七不在, 白上神根本也搞不清如今眼下的情形, 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白岐想虐人的冲动。/p
拦下想保护自己的女孩, 白岐上前, 脏掉的白衣没了之前的仙气飘飘,却平添几分堕落的邪气。/p
走近青年,在青年正打算再次叫嚣时,白岐骤然抬脚踹去。/p
“砰——”/p
青年被踹出数米,砸翻了一辆摩托车。/p
原本嘈杂如闹市的活动广场,瞬间静的仿佛掉一根针都听的见。/p
白上神将散落额前的长发撩到身后,带血的脸上扯出一个温柔却诡谲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p
如果有熟人在一定知道,白上神生气了,在这种情况下最好有多远跑多远。/p
“贱民,谁给你的胆子伤的我?”/p
“上一个敢指着我自称老子的贱人,坟头草都有你高了。”/p
祖宗的!!/p
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见他落难什么货『色』都敢欺辱他。/p
但你老祖还是你老祖,不是谁都有命踩上一脚的。/p
被踹飞的青年趴在地上惨叫,身体中的内脏像变形一样痛的他死去活来。/p
“打……打他!!”/p
一群人回神,立即凶神恶煞的冲上来。/p
白岐反手将女孩推到一旁,虽然不知道是谁,但看在刚才她一直‘舍命’护他的份上他不介意将她护到自己的羽翼下。/p
刚入轮回便挨了打的白上神很暴躁,下手也重了些,虽克制着没要了他们的命,但免不了折断几根骨头。/p
围观人一个个目瞪口呆,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广场中央开挂般的打斗。/p
脑中被‘高手’‘大侠’刷屏。/p
一个青年掏出匕首,在众人惊呼中朝白岐后背刺去。/p
就在此时,一只威风凛凛的巨犬从天而降,一爪子凶猛的挠烂他的脸。/p
白岐淡淡望向半路杀出的柯利犬,若有所思,‘儿子?’/p
‘是我。’黑七应声。/p
撂翻所有小混混,白上神做矜贵状伸手,“手帕。”/p
呆滞的女孩回神,手忙脚『乱』的从口袋『摸』出一个印有小草莓印花的手帕胆战心惊的递上去。/p
白岐悠闲的擦着手,走在遍地哀嚎的伤员中愣是走出红毯的风范。/p
一只脚踩上一人的脸,在他的痛叫中含笑碾压,“你刚才说你是谁的老子来着”/p
“你是我老子,不,你是我爷爷,爷爷饶命。”混混被虐的痛哭流涕。/p
广场中的青年白衣飘飘,头上的发髻散开凌『乱』的披散在身后,俊朗的五官虽带着笑,但在血污的映衬下给人一种压迫『性』的侵略感。/p
这哪是平时在电视上看见的温文儒雅的贵公子?/p
明明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孽。/p
警报声响起,迟来的警察飞快朝混『乱』中心跑来。/p
白上神收回脚,对警察无辜摊手,“自卫而已。”/p
警察“……”/p
默默看眼地上的惨状,无语至极,说自卫有点夸张了吧?/p
见他们不信,白上神无奈一笑,如果不是脸上带着血,还真是一个‘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贵公子。/p
“我可是阳光下红旗底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p
“在场人都可以作证,我是正当防卫。”/p
警察张张嘴,最后大手一挥,“有关人员都带去警局做笔录。”/p
白岐十分配合的坐上警车,黑七也跟着跳上车,赶都赶不走,最后,警察只能无可奈何的将它也带上。/p
白上神走的潇洒,却不知直播间中早已炸翻天了。/p
因为头上带伤,白岐先去的医院处理伤口,然后才去的警局。/p
去警局的路上,白岐闭眼似是小憩,心中却联系黑七。/p
‘记忆。’/p
原主名叫常华,二十五岁。/p
『性』别:男。/p
爱好:男。/p
没错,常华是个同,天生的。/p
常华学的是表演,入行五年,一直不温不火,撑不死饿不着的那种。/p
原主父母离异,母亲和一个国外富商重组家庭,父亲是大学老师,离婚后一直未婚。/p
两人离异后谁也不管原主,或者说谁也管不了,除了每月定期打钱几乎不怎么联系。/p
入行后常华走的暖男路线,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性』格冷淡,不好相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