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爱你们,笔芯~ 白岐夹起一块羊排尝一口, 跟着莞尔一笑调侃道,“本王四年不知肉味了,今日托你的福。”/p
管家苦大仇深的盯着入了白岐口的羊排, 小声嘀咕了一句,“是王爷说白将军在长身体。”虽然他十分怀疑这只是他自己想吃的借口。/p
霍渊嘴里嚼着菜却食不知味, 迟疑半响才试探的开口问,“王爷病了?”/p
“人老了, 有个小病小痛都是寻常事。”白岐平淡的说。/p
白岐的话不虚,他都是奔四的‘老人’了,四十岁在普通古代已不年轻,但时间虽无情, 可岁月却十分钟爱他,未在他脸上留下一丝蹉跎痕迹。/p
“今早本王梳洗时在头上看见一根白发。”这让白岐很惊奇, 作为早早飞升的上神他从未体验过‘苍老’的感觉。/p
白岐看向霍渊,语气揶揄的打趣一句, “你长大了,本王也老了。”/p
白岐说的平静,听的霍渊却是心中一酸, 沉默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 “祸害遗千年。”/p
管家闻言不悦的蹙眉, 白岐却嗤之以鼻, “与凡人而言千年时间何其遥远。”/p
“漂亮哥哥, 莹莹想吃糖葫芦了。”一旁的霍莹禾扯着白岐的袖口声音软软的撒娇。/p
白岐抽出袖子掐下她肉肉的脸,“饭后哥哥带你出府买。”/p
霍莹禾一直叫白岐哥哥,原主已是奔四的‘中年人’,而白岐自身年岁的零头也都足做她爷爷,这声哥哥叫的一向厚脸皮的他都有点羞愧,可教育了几回霍团子根本不听,后来……他自己习惯了。/p
王府武场,燕王闻人余柏握着一把长剑舞的威风凛凛,褪去稚气的青年,眉宇间少了点憨态添上些锐利,倒有几分顶天立地的气势。/p
荀良站一旁看的失神,当初的憨傻的小怂包如今已长成一个俊朗青年,目睹他一路变化的自己也不知该喜悦还是该惆怅。/p
一套剑法耍完,闻人余柏帅气收剑用袖子擦着汗走向荀良,“如何?”/p
闻人余柏很白,因刚耍了一套剑脸上有点红,在冰雪的映衬下显得极好看,看的荀良不由有点失神。“不错。”/p
“回回都是‘不错’二字,多读点书积累一下词汇吧。”闻人余柏吐槽。/p
荀良哽住,那个哭唧唧的躲在他身后叫着求保护的小怂包已一去不复还,有点想念是肿么回事?/p
闻人余柏撩起袍子在廊檐下的石阶上坐下,“那个叫白裕安的是什么来路?”/p
“他有什么问题吗?”荀良并未直接回答他。/p
“皇叔选中的人自是不会有问题,但我瞧着他总有点眼熟。”闻人余柏面『露』苦恼,“你可曾见过他面具下的脸?”/p
荀良眼中诧异一闪而逝,但随即又面不改『色』的回答,“见过,伤的很严重,面目全非。”/p
“啧!”闻人余柏啧了一声便不再追问下去,许真是他的错觉吧?/p
京中街上,白岐,霍渊,霍莹禾三个坐在车中,霍团子拿着糖葫芦吃的香甜,霍渊看似一直盯着霍团子其实眼睛时而却瞥向白岐。/p
“前日曹老先生去了。”白岐突然开口。/p
“嗯。”霍渊应声表示自己已知道。/p
“据说你的启蒙老师就是曹志奎?”白岐问。/p
“是,当时他欲收我做弟子,我拒绝了。”霍渊停顿了一下后又说,“那时我意在从武上战场杀敌,而非习文。”/p
“幸在你习武。”白岐本身是个武神,最不喜繁文缛节一类的,如若霍渊真成了满口‘仁义道德’的文人墨客,只怕白岐早将其丢开了。/p
霍渊一怔,正待细想时马车突地一个震动,瞥见白岐身体向前倾斜他立即伸手扶住。/p
白岐眉间蹙起,推开霍渊后沉声质问,“什么事!?”/p
“王爷,前面的街口有人在打架。”车夫慌慌张张的解释。/p
“执金吾何在?”白岐问。/p
“执金吾也在场。”穿着常服的侍卫回道。/p
车外静了一会,似是侍卫去打探了,片刻后声音才再响起,“是太尉府的薛杨和御史府的潘晓静,执金吾『插』不上手。”/p
潘晓静白岐是认识的,御史大夫潘廖的女儿,据说『性』格粗鲁模样丑陋,俩人首次见面是在一座酒楼里,她把一个醉酒调戏姑娘的壮汉打的哭爹喊娘,是个十分豪爽的姑娘。/p
在白岐看来潘晓静并不丑,只是生的黑一点,五官中『性』英气一点,如此爽利的姑娘虽得白岐欢喜,但生在封建古代却是大逆不道。/p
“起因是什么?”白岐问。/p
“薛杨在路边白吃了一碗馄饨,正巧让潘小姐撞见了。”侍卫回答。/p
“上月宁王生辰,薛太尉寻得一块三尺高的玉石为礼,他的嫡孙怎地一碗馄饨都付不起账?”白岐嗤笑。/p
“去把账结了,本王请他。”白岐说,“另外,送他回府时和薛太尉说一声,日后再有好东西要先紧着自家人用。”/p
“是!”侍卫领命,语气中压抑着笑意。/p
马车最后停在一座茶楼下,白岐本打算去酒楼的,但霍渊得了管家的‘警告’哪会如他的愿?于是三人只得来了茶楼。/p
白岐刚坐下,茶还未上桌雅间外就响起侍卫的禀报,“王爷,潘小姐求见。”/p
潘晓静?白岐身体向后靠了靠慵懒的歪在软枕上,“进来。”/p
潘晓静推门大步流星的走进屋,跟着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