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源现在总算能给凯悦这小子下一个准确定义了:这家伙全完就是个m,不调/教他就不舒服,上赶着找j□j。就好像当初在地下监狱的石室里,凯悦打不过自己果断躺平被收拾,汤源其实清楚凯悦没有真的想还手打,凯悦不一定打得过自己,不过要真动起手里,显然不是当初那个阵势。

现在也是一样,明明找不开心的是他,最后服服帖帖的也是他凯悦。

王殷成亲自煮了菜端上来,凯悦就从一开始的中二病发作转换成了闹别扭,王殷成给他夹菜他也吃,吃得干干净净碗里一点都不剩,吃完了偏偏要说不好吃,不是咸了就是甜了或者就是味道不太对、胡椒粉放多了香菜放多了。要么就是这个不吃那个不吃,挑剔得要死。拐弯抹角的让人伺候他,顺他的毛。

饭后碗一推,咋咋呼呼道:“做的什么呀,没吃饱没吃饱,我回麒鸾殿去吃。”说完拔腿就走头都不回。

王殷成虽然心里清楚这孩子别扭,不过还是担心道:“我手艺差了么?”

汤源晃腿笑道:“妈你别睬他,你那是不好意思了,怕脸红找理由赶紧溜了。”

王殷成点点头,道:“我晚上再包点春卷送过去给他当夜宵。”

刘续和汤源立马异口同声道:“我也要!”

汤源吃完了就先回了内殿,他现在不是一个人,有个小团子无时无刻不记挂在心里。

汤源回内殿,绕过了屏风就看到团子躺在太极腿上打滚,太极靠着屏风伸长了腿坐着,垂眸一动不动看着团子。

团子看到汤源翻身坐了起来,飘到汤源身边,汤源把团子兜住,忍不住道:“不能老是飘着,不站的话以后都不会走路了。”

团子毫不在意走路这种小事,反正可以飘着平时又有人抱。

宫人从后面的汤泉搬了一捅热汤摆置在屏风下,汤源把团子剥了放进捅里,水很深,团子自己飘在水上,蜷着腿水只到胸口的位子,汤源捞了袖子拿毛巾给他洗澡。

太极从屏风下站起来走到捅边蹲下,也看着团子,团子抬眼左看看汤源右看看太极,最后咯咯咯笑起来,十分开心的样子。

洗碗之后汤源把团子抱上床睡觉,他和衣坐在床上哄团子,那边王殷成推了门进来,把新炸好的一碗春卷递给汤源,顺手揉了揉团子。

太极好像成了一直被人忽视的背景,宫人们也不会和他说话,所有人都不理他,做什么都绕开他,只有团子会蹭蹭他和他玩儿。

汤源把团子安置在床上,和王殷成一起走除了内殿。

长廊上亮起了宫灯,远远望去如同窜连起来的一条曲直蜿蜒的宝石项链,夜晚的温度有点低,风中带着潮湿的凉气,汤源没有穿外袍,裹着一条毯子和王殷成一起静静坐着。

汤源看着头顶的月亮,忍不住感慨道:“好神奇呀,就好像在人间的家一样。你和爸爸,还有哥哥,大家都在一起。家里还多了其他的成员。”转头:“过去的事情,真的没有关系么?”汤源指的是凯殷太子和青帝之间的事情。

王殷成笑了一下,道:“我现在是王殷成,又不是什么妖魔族的太子,我没有担子没有责任,我做什么样的选择都只是我个人的事情。再说那些不都是过去的事情么?轮回都不知道多少世了。”

汤源忍不住叹气道:“是啊,这样挺好的。”王殷成和刘恒,只是他的两个父亲而已,不是凯殷太子和青帝,没有恩怨情仇,早已是人间的夫妻,家庭美满,多好。

王殷成转头:“那你呢?”

汤源耸肩:“暂时就这样了,团子还不会走路,凯殷还老是一副欠揍的样子,有两只老虎要养,我哥在天界又是弱势群体,不过幸好,现在有你们两个。”

王殷成笑道:“别扯开话题,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没问其他人,我就问你和太极的事情。”

汤源立刻炸毛道:“哎,妈不要挑人痛处戳呀!”

王殷成抬手拍在他脑袋上:“儿子的婚姻大事难道不是当妈的应该关系的么?”

汤源立马萎了,过了一会儿才道:“还能怎么找啊,感情不顺,和太极八字不合,没姻没缘。”

王殷成突然道:“变回天胎是补不了魔之缝隙的。”

汤源:“ 啊?”

王殷成道:“就凯悦那个半吊子,皇族里的日常功课恐怕都没学全。魔之缝隙确实是当年女娲补天遗留下来一条缝隙,不过不是因为石头不够,你看过天族史吧?当年其实还多了一块五色石,所以那缝隙其实是故意留下来。”

汤源:“故意?”

王殷成道:“神鳌的四肢被砍断撑起了天界的四极四荒,四极四荒是苦寒之地,春夏秋冬几个极端,女娲当年把神鳌四肢送去四极四荒撑天的时候,发现那里气候太极端,就在补天的时候顺便那四个极端的四荒也封进去了。现在的四极四荒虽然也是苦寒之地,不过相比较那个时候已经好很多了。那条缝隙里封印的就是四极四荒的极端气候,还有一些远古凶兽。”

汤源不解道:“那为什么留下一条缝隙。”

王殷成叹气道:“因为仁慈。万事没有绝对,封印四极四荒的时候必然会把一些无辜没有害的生命封印进去,她留了一条缝隙,希望那些熬过四极天的生命从缝隙里逃出来,不要再受四极之苦。”

汤源突然道:“那缝隙变大,意思不就是说,四极四荒很可能破掉封印……”那到时候里面的凶兽和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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