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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待她……”
那低低空灵的嗓音伴着这雪夜的西风.远远飘荡而去那又不知飘荡在何方飘荡在谁的心尖儿里头.
子瞻愣愣的站在长生殿的门外.四周寂静无声宫人们早已被他四散遣退下去.
长生殿外.明黄的身影站在那微微晃动的宫灯下头.肩膀四周早已落满了那飘飘摇摇的雪沫.夜沉寂无声.但却是也越发的冰凉孤寂.同样他那颗孤寂的心需要那一团如宫灯一般照着他心间的明火.
明明是一墙之隔.数步距离.然而此时此刻子瞻却是不敢抬脚踏了进去.曾经欢喜、曾经喜欢.那也只是喜欢而已.然而在这三年时间她在他眼中却是如妖精那般不知何时悄然踏进他的心尖儿.占着那般重中之重的地位.
在这风雪之夜.扶桑缓着慢慢的步子.就那般一步步飘摇的踏进霓裳殿内.里头同样是无一宫人.但那明晃晃的烛火却是不知晃出谁内心的孤寂.
这些年來不知何时形成的习惯.在这宫殿之内除了那些亲近之人便是谁都不好相与.
‘吱呀’一声.那雕着精致花纹的金漆木门一下被她轻轻推开.里头烛火微微一晃.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熟悉的背影.那身影正是悄然对着她在这微微晃动的烛火之下似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纱.
听得声音.男子微微侧过头來.
俊逸的脸庞烛火之下是那般的妖媚异常.嘴角勾起一抹快活至极的笑容.眼中的哀伤却是那般一闪而过:“桑儿……”
扶桑踏前一步悄然关上房门.毫不犹豫从后头抱住那温暖至极的厚实腰身:“阿锦……”
身子被轻巧板过.有些粗粒的指尖轻轻柔柔抚上那娇俏的面庞.
这般神情.
扶桑微微皱眉:“阿锦.你这是.”
身子被一把狠狠拉过.狠狠抱进怀中:“桑儿.告诉我.告诉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
扶桑狠狠一愣.抬眼静静的望着他的那幽深的重瞳:“你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不知是哪出灯火轻轻爆出一声轻响满室生香.扶桑鼻翼轻轻一动.往身旁看去.那处一大滩血液但却是早已结成了冰晶.那是用内力冰封的冰晶.有这般内力之人绝对是锦安自己.
此时她才发现他的神色似乎有些过分的苍白了.那手那指尖也是微微的颤抖.
手狠狠的抓上那微微颤抖的指尖:“阿锦.你这是.”
“我沒事.就是我……”声音哽咽.锦安竟是早已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手背一热.那是一阵灼人的温热.竟是吓得扶桑赶紧缩回手.那手还未放下又被紧紧握住.身子被狠狠一把抱住.这一向何时都是那般冷静异常毫不变色的男子.竟是这般脑袋靠在她的肩头.无声的哭泣.
她从未见过这般的他……、
心尖儿狠狠一阵抽痛.扶桑浑身一震难道他的记忆……
从那紧紧的怀抱轻轻一挣.他便是有些害怕的松手.那手微微放在她身旁的两侧不知如何是好.四目相对.
抬手.脚尖微微点起.那如玉一般的手轻轻盖上他的眼睑.手指间一阵温暖的液体.心却是那般的灼人与疼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耳际间弥漫的都是他的道歉声.她知道此时此刻他必定是心痛至极的.若论平时哪怕是小伤小痛他都是心痛.何况是那时他亲手一剑捅入她的皮肉之间.那必是比杀了他更加难过的折磨.
泪.不知何时落下:“阿锦.阿锦……我的阿锦.我从未怪过你.真的从未.”
然而就在这时.光影异常.扶桑之间微微一动:“给我出來.”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那处竟是硬生生的生出几根尖锐至极的冰凌.
那魅惑无比的笑声在房间淡淡响起:“好个扶桑.数日不见竟是进步得这般快速.”
“阿绿.”
看着那处悄然走去出的男子.满头墨绿发丝狂妄至极的披撒在身后.媚眼如丝在这烛火的照耀之下竟是波光粼粼.
这竟是已回叶园多日的石绿衣.
扶桑抬眼看向锦安.只见他的神情又恢复了以往的沉寂.除了眼眸微微发红之外似沒有任何不妥之处.但只有握着他手的扶桑才知晓那袖中的手颤抖得有多麽的厉害.
石绿衣手掌向前一声.那手心之处是一跟漆黑至极如铆钉一般的物件.然而扶桑却是分明看到它在那白嫩的掌间微微蠕动.
“这是.”
石绿衣冷笑:“这是在他脑子间逼出來的东西.”
活的.能动.
扶桑倒吸一口凉气:“南疆蛊术.”
石绿衣冷笑一声:“这也不全是.这蛊术我想就是南疆之王白刺也沒那般能力把这东西放进阿锦的脑中.这是邪术.邪术中的一股蛊惑之术.”
“邪王.”
“对.”
心中越发的寒冷.这邪王到底又是何方神圣.
还有.石绿衣看了看锦安的神色.望向扶桑:“两个消息.一好一坏.想先听哪个.”
想也未想:“好消息.”
“呵呵呵……好消息便是格老还活着.还有那崖间还上來了一老妇人.当时夫人看见她时竟是眸间一热跪了下去.”
石绿衣挠了挠那漂亮的秀发:“至今我还沒搞懂她们是什么关系.”
扶桑不由睁大眼眸心中震惊至极.望向石绿衣:“妇人.老妇人吗.”
“对.”
按下那波涛汹涌:“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说到这.石绿衣冷了眼眸:“刘玥沒死.”
沒死.
经过了那番惊讶之后.扶桑倒也沒有多少惊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