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不知是谁的情愫萦绕,不知是谁在想念那颗少女心,月色正浓少年悄悄起身披了件单衣步出门外。
看了一眼身旁的屋子,他不由自主弯了那生硬的眉角,眼中似有流光闪过,在那浓浓的月色下重瞳一闪而逝。
而在远处苓琅宛的屋顶上,夫人正一身白衣飘然似九天仙子,立于那儿静静的看着扶桑的院落看着锦安。她就这般站着可却似与的天地间浑然一体,在这般明亮的月夜下这般显眼的白衣锦安却毫无所觉。
这时一声叹息在叶石锦身后响起,随即那苍老的声音道:“石锦你觉得这般好吗?”
叶石锦微微一笑:“有何不好,你担心族中那些老不死的?”
“老不死的?”那苍老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别忘了我也是族中的人。”
叶石锦轻笑道:“这我倒把你给忘了,不过锦安这孩子我看着欢喜。自扶桑出身那日我就发誓,她这一生必是一世自由,无论是良人也好,人生也罢她若喜欢我必定不会阻拦,我不想她像我一样被这族中牵绊一生,也遗憾了一生。”
说道到这叶石锦有些许激动,寒声道:“那南疆的事肯定不会就此了了,过些年给她一个新的身份,作为我们一族的人也许是种荣耀但更多的是推卸不了的责任,族中的那些人有些老了也腐朽了,有时候是该整顿整顿了,等过些年我会送她离开园子。”
那苍老的声音没由得来一惊:“这会大乱的!”
“老头,当年你用了十年的寿龄凯窥天机,不是早就预料到这世间必将大乱,再乱一乱又何妨?”
“唉……”苍老的叹息,随着这风不知是谁的声音淡淡响起,却又听不真切。
“雪夜红,扶桑开;天脉出,世间乱;朱砂红,瞳眸重;又五年,终相遇;情缘结,共生死;东边起,平天下;西边落,请君留;锦终候,朱槿开……”
深夜寂静的黎明,正在熟睡中的扶桑迷茫的睁开双眼,但是身旁的气息……不对!
多年的暗杀生涯练就的扶桑敏感的感官,扶桑身后一寒,她猛地侧过头去。
黑、深不可见底的黑,直直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美眸,这少年正用他那黑漆漆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那双眼睛清澈透底,有时却充满了她看不懂的情绪。
慢慢的像花一样慢慢开满了那一弯清澈透底的重瞳,最后散了、乱了……
湿湿的,软软的,带着一点熟悉的清香,近在咫尺间的呼吸,相互吐出的温热气流。
还有那双漂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和美丽的瞳眸……
当扶桑呆呆的望着那少年的双眼时,猛地他一个侧身压到了扶桑的身上,然后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交换空气了。
这是个怎样生猛的孩子呀?
于是同样扶桑也生猛地把他推开、然后。
“……你……”
“唔”
这回可不是交换空气,而是交换唾液了。
这位胆大的少年竟然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来,扶桑气急,她的初吻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了,再也没有了!除非再穿一遍,但那是怎么可能?
于是为了维护清白以免以后嫁不出去,实现不了伟大的梦想,扶桑剧烈的挣扎,猛地在少年胯间狠狠地来了一脚。
“唔”锦安吃痛。
“登徒子,叫你吻我,哼!老娘非叫你断子绝孙不可!”扶桑笑的异常得意。
得意到她不假思索的在少年的嘴唇上也狠狠的来了一口!
但十秒不到她就华华丽丽的动不了了, 立马扶桑就后悔了,她当时就应该跑为上策的。
这少年点了她的穴位之后丫的!默默的看了她几秒、自个也挣扎了几秒、最后狠狠心同样也在她的唇瓣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咸咸的带着一点铁锈的味道……血在两人的口腔里相互交融……
“疼……”扶桑也没想到她何时这般脆弱了,眼泪竟然就不自觉的哗哗的往下掉,这回可是把那少年给吓坏了,他表情瞬间慌乱。
“别哭、别哭、你儿别哭。”
“哇……你坏,你坏。”
无奈,他道:“别哭,别哭,再哭我就亲你了!”
“呜呜呜呜,唔。。。。”
哭声停止、世界在这一瞬间静止了,扶桑呆了,彻彻底底的呆住了,世间竟有这般霸道的少年。
扶桑把眼睛真得大大的看着他,他也同样回望,那一弯黑眸里溢满了甜蜜的光彩,斑斑点点这一瞬间竟觉得他是如此的幸福满足。
但扶桑还来不及感叹她就惊恐了,因为她突然回过神来这孩子还在她的闺阁里她的床上。
“你是谁?”扶桑瞬间冷了神色,手肘微曲随时准备反抗。虽然解了穴,但她也不敢乱动,只好问出这么傻得问题来缓和气氛。
“记住,我叫锦安u绣山河的锦、平安的安。”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子,扶桑就气结,总感觉上辈子白活了。
这朦胧的黎明一夜,连月亮都躲进了云层了,隐去了皎洁的月光,使夜色更加的漆黑无边。
但房中不时传来噼啪的打斗声 。
被点了穴道在床中发呆的扶桑感觉被窝里一凉,似有人起身,接着脸上一凉,激得她打了个寒战,一个湿湿的冰冷的帕子被盖到了脸上。
“天不早了,起来吧!你不是还有晨练?”那少年非常淡定的起身穿衣。
扶桑真是给他那毫不慌张的从容给镇住了,她从未想到那日墙根下的呆子少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