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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骆烈的房间里战斗正是激烈酣畅的时候,王正浩轩一行来到了州府衙门的饭堂外。
他们不知道这是衙门啊。
只是觉得这定是大户人家了。
这里到处都挂着灯笼,偏偏没有看见一人。
偌大的庭院除了风雪之声之外……
王正浩轩听见了远处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靡靡之声。
这声音他听过。
有躺在地上的哭哭啼啼的。
魏红血坐在桌前,眼里充满了期待:
王正浩轩将桌上的东西收拾个干净,留下了那一坛子尚未开封的酒。
可她过了许久,当酒坛子又传入她的手里的时候,她才又喝了一大口,说道:
“只能我抢他,别人谁敢抢他我就杀了谁!”
“快叫他们派人给我们做饭去!”
“你认错人了。”
一顿饭没有结束就去吃另一顿饭了。
他向那声音传来之处望了一眼,心想这有钱人家真会玩。
魏红血等人一听,哪怕浑身没劲这时候也必须有点劲。
王正浩轩来到了桌前,看向了魏红血,笑道:
“她是我娘。”
他又看向了王正浩轩,“你们都该死!”
“身为永安城千总,竟然不战而降!”
“这最后一顿饭,承蒙你们那什么教主的恩赐,我们吃饱了,可以上路了。”
魏红血一副醉眼惺忪的模样,他拍了拍剩下的一坛子酒,“好酒!”
这么一瞧,才知道听说的太平教造反之事是真的,就发生在这地方。
“你爹这个人啊……是娘当年抢回来的……”
这些人吃剩下的她肯定不会去吃。
这是他们逃命的唯一机会!
那就是入了城的那什么背城军的人了!
此刻外面已没有了钟声,连隐约的嘶吼惨叫声也没有了。
她抱着酒坛子咕噜咕噜就干下去了一大口。
其余十六人轮流在喝酒,似乎都在等谢二喜继续说。
王正浩轩一听不乐意的,面色一沉:
“皇上如我亲哥,我骗你们干啥?”
他的面色忽然变得狰狞起来,他双手撑着桌子努力的站了起来。
她舒服的靠在了椅子上,将酒坛子传了下去。
王正浩轩抬步走了进去:“我是!”
骆烈很慌。
“告诉你,老子们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
他仔细的看了看那酒坛子,又凑过去嗅了嗅。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可他不想死啊!
月红淡然说了一句:
“因为我不是江湖中人!”
“太平教那些狗曰的竟然想要造反……我等乃这永安城的官员。”
骆烈回来……可就走不掉了!
于是,他们踉踉跄跄的向门外走去。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是……”
正中下怀!
这种情况他也见过。
“啰嗦个啥?”
“大爷,来喝一杯!”
“正好,你派个人去安排厨房给我们做点好吃的……去忙吧……”
月红连忙走了过去,站在了门前,她顿时瞪大了眼睛——
她看见的是王正浩轩!
在幽州时候,王正浩轩扮演的是摄政王李辰安!
“该死!”
“呆会吃饱喝足,咱们连夜出发。”
门外雪纷飞灯光朦胧。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在下就是、就是永安城的城守。”
挺好。
“永安城,已经从反贼手里夺回来了,你们也都安全了!”
她话音刚落,骆烈还在震惊之中,房间里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
“不好……!”
“可不要诓我!”
谢二喜自然不会客气。
看来在远处那房间里快活的应该就是太平教的那什么教主了。
“永安城并不安,你们去吧,去安民,告诉百姓不要惊慌。”
谢二喜有些不耐烦了。
他带着一行人向饭堂走了过去。
他的六个护法将军还有那两个隐门中人明白了他的意思。
其余人顿时就看向魏红血。
他顿时就惊呆了!
屋子里的魏红血等人也都惊呆了。
王正浩轩惊讶的是这些人摆出的各种姿势——
魏红血轻蔑的看了一眼金轮法王的尸体,“我呸!”
谢二喜扭头看向了门外。
不能去等骆烈回来。
金轮法王双眼一突,伸出了一只手指向了魏红血,“你……你……”
一个护法将军一脚就向他踹了过去:“你这个叛徒,闭上你的狗嘴!”
“皇上会给我们报仇的,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我叫王正浩轩,是……是皇上派来救你们的。”
“拔出你的刀,老子皱一下眉头就是你的孙子!”
可江湖悍匪金轮法王那脑瓜子就懵逼了。
魏红血心里暗喜,但脸上却是一惊:
“……你们是皇上派来的人?”
金轮法王踉跄一坐在了地上:“我……”
“你们对皇上之忠心,我回到京都之后定会禀报皇上,皇上定有嘉奖。”
月红转身,看着二人,骄傲的说道:“我是县令夫人!”
他们本以为来的是骆烈,本以为是骆烈给了那下毒的女人足够的银子,这就是要来带他们离开的。
“皇上当年亲生酿造的画屏春!”
因为怀含烟也被这姑娘废去了武功,二人还被一根绳子绑在了一起。
又一个男子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