呷了一口茶,韦玄墨放下茶盏,“关于党争这个问题,老夫早已向皇上提起过。”
“要想坐上这张龙椅,当然需要与人斗!”
“温煮雨他们,就有那么大的胆子去做出一应的决定么?”
“越皇恐怕至死都闭不上眼!”
“便是党争!”
“他真的就懂经济?就懂文学?就懂行军布阵?就懂种田打铁等等?”
“皇上在老百姓心中的威望是极高的……其实细细想来,他好像也没做什么事。”
“老夫曾以为,有如此明君有那么些贤臣,恐怕越国会开创出一个崭新的盛世复兴之局面。”
“现在大家伙当值的时间更短,每个月还有四天的假期,朝中的一应事情却都没有落下。”
“另外……咱们这位皇帝可不仅仅是诗文了得,他这个人呀……在诸多方面都有过人之处。”
韦玄墨微微颔首,又问了一句:
“他那科学院还在修建,他早早跑去……有何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