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点小伤。”他不着痕迹地抽回手。
他的态度不失热情,却也明显保持着距离。
叶倾城固执地抓起手,秀眉轻拧,语含责备:“还说没事,纱布都浸水了,要是感染了就不是小事了。”边说边转身找来药箱,帮他重新消毒,上药,包扎。
两人一边处理一边聊天。
“跟小伍吵架了?”刚才去拿药箱的时候,厨房的地上一片狼藉,他又受了伤,她就猜到了。
迟睿笑了笑,“没什么。”
一股黯然神伤的颓唐气息却是扑面而来。
她忽然觉得心疼,言辞不忿地:“还说没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是打不过她,还是骂不过他,居然弄伤了自己,好意思!”
男女战争中,受伤的若是男人,唯一解释得通的,是这个男人不忍伤害女人。
叶倾城住了口。
这认知令她懊丧和愤怒。
便端起残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