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是车水马龙,四周是高楼大厦,路上行人很多,纷纷向一个方向投去异样的眼光。/p
两个人身着古装,茫茫然立在公路中央。/p
很多人没有顾忌地围在他们俩周围,有些人偏偏对他们不感兴趣,瞥他们一眼继续走路,扭头就对身边的人说:“这有什么稀奇,我在横店的时候,满街都是穿古装的”。/p
申可为把霍兆轩往后面挡了挡,拱手道:“各位,敢问这是什么地界?”然后,朝人群走近。/p
着奇装异服的人们吓得急忙躲开,有几个跑得慌张,把孩子落在了后面,之后又急忙跑回来拉孩子。/p
孩子们见到申可为的举动,吓得嚎啕大哭。一个壮年家长挡到孩子面前,朝申可为大喝:“唉!有事冲我来,切勿不要对孩子发狠!”/p
听着半文言半现代的语言,总算感觉到一点熟悉,申可为拱手朝壮年家长走去,拱手又说:“敢问仁兄,这是端的为何”说着,申可为朝着逃散的人们扭身,指了指他们,然后他回过身来,再看刚才的壮汉,已经逃之夭夭,抱着自己的孩子,边跑边回头。/p
不一会儿,带着大盖帽,穿着更为奇特的两个人过来了。/p
申可为上去施礼,说:“两位,不知道这是什么地界?”/p
执法的警察规规矩矩地敬了一个礼,幽默地说:“此乃徐州地界。”/p
霍兆轩朝向申可为,说:“正是一个好去处!”/p
申可为微微点头,一副文人做派,说:“然也~”/p
警察问:“身份证?”/p
申可为很迷惑,拱手向前道:“请再讲?”/p
警察见势后退,手伸向腰间,要拔什么东西。看清了申可为的动作,警察才舒了一口气。/p
另一个警察看了申可为一眼,点了点头,低下头在本上记,说:“哦,没有,暂住证?”/p
申可为一摆手,说:“也无有~”/p
警察说:“兄弟,虽然是座古城,上街也得讲普通话~”/p
申可为和霍兆轩听了一个糊涂,连忙说:“不必了,不必了,实在太过客气了”。/p
两个警察晕了,互相瞅瞅,嘀咕:“谁跟他客气了”。/p
这时候,在路的另一边,过来两辆车,从车上分别跳下来几个人,身穿粉红长衫,头上脸上都戴着同色的遮盖。/p
那两辆车也有特点,虽说有车轮,可以自由移动,但是车头既无骡马,也无耕牛,看起来没有任何动物牵扯。车停在一处,车顶上不停地闪着光,偶尔伴有刺耳的响声。/p
看到几个穿粉衣的人朝自己走来,申可为把霍兆轩向后推了推,提前走上前施礼,说:“诸位有礼了~”/p
那几位像没有礼貌,只是点了点头,就要拉扯申可为。/p
申可为急忙后退,拱手道:“几位,不知道(有何贵干)……”/p
穿粉衣服的人很随和,回道:“是是是,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p
几个人三下五除二,非常迅疾地为申可为穿上了病号服,长长的袖子在两边耷拉着。/p
申可为挥着袖子,还在说:“哎呀,这个服装似乎不太合体,情义领了~”/p
粉衣服的人们哪听他说,有人回应着:“是是是,不合体,回去再唱~”/p
申可为一边别人捆起来,一边问:“唱什么?”/p
“唱唱,唱空城计,诸葛亮”/p
“哎呀,诸葛亮莫非还在……”/p
“在在在,你就是,你来诸葛亮”/p
申可为听得糊里糊涂,已经被人抬上了床,霍兆轩被抬上了另一个床。/p
看着霍兆轩被床推走,申可为拼命挣扎,几个人按都按不住。/p
这个时候,申可为的内力发挥,一股股的横波从体内发出,震颤的床吱吱作响。捆绑他的衣服根本困不住他,眼看衣服就裂开了口子,按着他的手,虎口都被震裂了。/p
一个机灵的护士脱离了申可为,转而跑向一边的工具箱,从里面掏出了一支什么东西,用力一戳就插在了申可为的身上。/p
申可为感觉一阵针扎的疼痛,然后有股水钻进了身体。之后,申可为竟然打了一个饱嗝,然后昏昏欲睡。/p
医生说:“那个也在叫,给她也打一针”。/p
不一会儿,传来霍兆轩的尖叫。她是受了针扎,感觉疼痛难忍,她可没有文人的风度。/p
听到一声尖叫,申可为猛然惊醒,在床上挣扎得更加激烈,喊着叫着。/p
护士又抄起了一个大针,医生赶忙拦住,说:“你想让他死啊?”/p
申可为在床上挣扎,刚开始他呼叫霍兆轩,霍兆轩还有回应,后来,他听不到霍兆轩的回应,心里更加慌乱。他就叫得更加大声,而且也更加频繁。/p
连同医生,护士一共六个人,一齐按在申可为的身上,竟然毫无作用,申可为就像被地震撬出来的地面,持续上升,衣服已经破碎,只剩下身体在和人们对抗。/p
吃过了一针麻醉剂,申可为感觉更加精深,内功完全把注射进来的液体吸收了,因此转化为了更加纯粹,独有的内力。如果此时举办内功比试,申可为一定是冠军。/p
很明显众人不能靠武力制服申可为,所以开始想别的办法。/p
那个爱搭话的医生,好言安抚申可为,问:“好好,你要什么,要什么?告诉我们”/p
申可为仍不忘文人的身份,平息了怒气,说:“各位一定是官差,小生纵是有案联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