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这个世界,申可为不懂勤奋工作,也不能,因为他必须节省许多时间来看书,即使拼命省时间,结果他看书的时间也不如以前的十分之一。/p
另一方面,他必须工作,因为他需要生活,霍兆轩看到了很多新奇的事物,需要纸票子来购买。/p
申可为并不努力的工作,不能满足霍兆轩疯狂的花销,于是申可为想更多的方法,能够快速赚到钱,这些方法就包括去商店换钱,趁人家不注意,赚取更大面额的纸票子。/p
这样做就造成了犯罪,申可为就更频繁地进出警察局。/p
冥冥之中,一个恶性循环圈已经形成。/p
平日里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进警察局,剩下一点时间,还得赶紧看书,所以申可为和霍兆轩相处时间越来越少,虽然他们住在隔壁,但是经常好几天见不到面。/p
进警察局越多,申可为需要交罚款越多,账单就越长,于是他就必须更加努力工作。/p
霍兆轩为了见到申可为,开始想方设法盯住他,常常能够逮到他,就缠着他玩。/p
双重作用,这样一来,申可为看书的时间被彻底剥夺了。/p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看圣贤书的时间少了,申可为记得的礼教也逐渐得不到复习,于是也开始慢慢淡忘。/p
忘了圣贤的礼教,申可为竟然记住了更多其他人对他的教导,例如街上开车的,骂道:“走路长点眼,看着两侧!”/p
于是,申可为就走路两侧瞅,忘了什么走路要目不斜视的规矩。/p
慢慢地,申可为进警察局少了,挣钱多了,懂的礼教忘了差不多,只记得纸票子重要,自己重要,这一切足够他用了。/p
他的危险在于,封建礼教和传统礼教没有分清,以为所有的礼教都是错误。/p
因此,申可为的恶逐渐内化,内化成为警察发现不了,受害人更难发觉的手段。/p
申可为进入警局少了,但是一旦进入,就是更加卑劣的犯罪行为,于是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品行低劣的人渣。/p
这一夜,霍兆轩在申可为的房间堵到了他,为此,她高兴得上蹦下窜。/p
申可为也高兴,突然将霍兆轩揽在怀中,她很纳闷,因为他对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情。/p
鉴于之前的感情,霍兆轩渐渐不再反抗,就在申可为的房里,两个人在床上翻云覆雨。/p
几个时辰之后,申可为躺在床边抽烟,霍兆轩躺在另一边,用被子角擦着眼泪。/p
霍兆轩哭诉着什么,其实只是希望申可为关注她。申可为却说:“烦不烦,能不能安静一会儿!”/p
霍兆轩又说了些什么,申可为说:“别烦了,我每天得工作,挣钱,我累不累?!”/p
那次之后,申可为三天两头变换态度,有时候会突然对霍兆轩很好,对她又求又哄。经不住申可为的诱惑,霍兆轩就原谅了他。/p
原谅了申可为之后,绝无意外,霍兆轩会被叫到申可为的房里。/p
申可为的房里总有霍兆轩感兴趣的物件,霍兆轩看了就高兴,申可为搬动伶牙俐齿,三说两说,霍兆轩投怀送抱。/p
两个人依旧在床上,依旧是翻云覆雨。/p
事过之后,申可为躺在床边抽烟,一脸愁容。/p
霍兆轩再说什么,申可为都是冷眼相待,甚至大喊:“你走啊,走!”/p
终于,霍兆轩找了一份工作,自己能够自立,她挣的纸票子不多,但是足够自己花销。/p
不久之后,霍兆轩找到了申可为,提出分手。/p
刚开始,申可为苦苦挽留,但是霍兆轩将最近两人的关系情况叙述一番,申可为自己听后都觉得没有意义再继续。/p
两个人说定之后,那已经是一天的深夜。/p
申可为不经意间望见了月亮,多美的月亮,又大又圆,光芒如水,皎洁无暇。/p
“我们已经多久没有望过月亮?”申可为说。/p
霍兆轩也抬起头,看着月亮,不知为什么,眼角掉下泪珠。/p
两个人从窗户爬出,经过一段楼体,艰难地爬到楼顶,霍兆轩差点摔下,申可为一把抓住她,两个人都笑了。/p
他们爬到楼顶,不约而同地望向月亮对面的天空。/p
他们想起了什么,想起了前世的什么似的。/p
“我们被纸票子那个东西遮住了眼睛!”/p
“我们已经多久没有望望天空?”/p
“莫非只有我们俩来自的地方相同?”/p
“所以,我们对彼此情有独钟!”/p
两个人互相望了望,终于隔着重重迷雾,望到了彼此清澈的眼睛。/p
“我是任静”/p
“我是付笛生”/p
不知道哪来这么一句。/p
从那以后,申可为明白了生活的真谛,霍兆轩也懂得了什么是真爱。果然,两个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p
那天晚上,申可为揽着霍兆轩,两个人登上房顶。霍兆轩拿出了一个发光的圆球。/p
申可为接过圆球,向着月亮,申可为喊道:“般若波罗蜜!”/p
喊过之后,申可为意识到又喊错了。/p
霍兆轩嘿嘿傻笑,望着申可为的眼睛。/p
申可为由衷地说:“傻样——”/p
一声过后,两个人又进入白界,这个白界与众不同,不知又是什么故事,且待下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