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当一边玩陶器一样,一边说:“师弟,你可记得师兄和我的外气门功课?”/p
袁先生从入迷中醒来,说:“记得,师兄是无触浊气,微醺清气,尚师兄你是,浊水?”/p
尚可当笑道:“正是,访评浊水,如今用到了,你可记得用功时候的谨记?”/p
袁先生想了想,突然一惊,赶紧警告众人,说:“快快退后!”然后,他走近了尚可当身边。/p
申可为帮忙疏散屋里的人,问袁先生:“师叔,怎么尚师叔一动不动,他是怎么了?”/p
袁先生说:“切不要靠近,你师叔已经化身外水鹿,你和我为他护法!”/p
说着,众人见桌上水鹿从高处跳下,在地上变成一股,像溪水往前流淌,不一会就流到门口,撞到门槛,那股水就转化为水鹿,一跃而起,跳过门槛,就消失不见了。/p
袁先生说:“可为师侄,你在这里看护,切勿让人靠近师叔,我跟随水鹿!”说着,袁先生跳过门槛。/p
两人出去之后,屋里众人都不敢妄动,生怕破坏了尚可当的身体,会造成什么大祸。/p
再说那只水鹿,在地上一会变水,一会变成鹿,一会流淌,一会奔跑跳跃,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房门口。/p
鹿的嗅觉和听觉达到了神灵的灵敏程度,在这里,他闻到了浓烈的非比寻常的味道。/p
水鹿往里一跳,果然在屋里的床下,他发现了一块用布包裹着的腿。/p
袁先生认清了房间号,急忙回到原处,将水鹿释放,让它化为一滩浊水,尚可当马上恢复了,站起身来,说:“东西已经找到了,师侄,快快取来!”/p
申可为答应一声,赶紧出了门,不一会儿,他又跑回来,问道:“师叔,东西在哪里?”/p
于是,袁先生带他去。/p
袁先生说:“我常占卜东西所在,依卦象看,东西就在近处,但是却无法知道具体位置,看来,还是你尚师叔更加灵通!”/p
申可为说:“专攻不同而已!”/p
袁先生说:“非也,尚师兄也懂得占卜,其法颇为高深,不在我之下,看来这次你师父有救了!”/p
说着,他们来到了一个门前,原来是霍兆轩的房间。/p
这时候,霍兆轩从外面回来,正好撞见。/p
申可为瞪了她一眼,叹道:“哼!你好狠的心!”/p
申可为闯进门去,袁先生指示他东西的位置,果然他找到了那个布条满裹的东西。/p
原来,那一天,霍兆轩被伙计们查出异样,他们就在外面不停地敲门,霍兆轩惶急之中,把东西包裹好,塞到了床下面,之后她竟然把这件事忘了。/p
申可为认为霍兆轩是故意藏起来,并不拿出来归还。/p
霍兆轩有苦难言。/p
袁先生拿着这包东西,赶回房间。/p
这包东西,被布匹层层包裹,又勒又闷,早就被折磨的不是样子。再加上又被动物咬了几口,病菌从伤口处蔓延,吸够了鲜血。/p
这一包东西打开之后,在场的人,很多都呕吐不止,更有甚者当场就晕过去了。/p
采云老祖贺九天一见,再一次握住不问长老的手,赔礼道:“罪过,罪过,都是我的不是!”/p
不问长老深情地说:“是,你说得对啊,对啊!”/p
采云老祖是个人物,很少这么低姿态地道歉,所以众人们赶紧劝他,不问长老的徒弟们也领了情。/p
看到这块腐烂的肉,过去的下半身,人们都看向尚可当,尚可当也很少看到这么严重的溃烂。/p
不问长老又说:“嗨!扔了吧,没什么,大不了是一条腿,扔了再长!”/p
徒弟们跪在床侧,喊道:“师父~长不了啊”。/p
申可为问道:“尚师叔,不知道还能不能用?”/p
尚可当吸了口气,说:“能用是能用,不过和妻子圆房的时候,可得多听抱怨了,我那时候啊,就是……”/p
袁先生赶紧拦住师兄,说:“师兄,打住,人家是和尚!”/p
果然和老头子是同门,听到他说话,就想起了老头子,申可为心里阵阵感伤,挂念着巨魔口中的老头子。/p
尚可当说:“能是能,不过得找机会”突然,他问道,“听鲁兄弟说,你们有个朋友,被锯末精困住了?”/p
一听这话,连不问长老也笑了,一时间忘了伤痛。就这时,尚可当突然跳起,攥着下半身,往不问长老脑袋上一捅,说来奇怪,这一捅像穿衣服,下半身顺着身体,移到了下面,正好和上半身相连,只不过腐烂如故。/p
不问长老一看,好歹也是长上了,感谢不已。/p
“若不是在笑,这一捅得疼个几天!”尚可当说,“笑,是麻醉药!”/p
“说说那个锯末精,是谁那么倒霉?”/p
袁先生叹口气说:“唉~,竟然还没有说此事,不是什么锯末精,而是巨魔!”/p
一听巨魔,众人闻风丧胆,尚可当也不禁吃了一惊。/p
他问:“那个倒霉蛋又是谁?”/p
袁先生深叹一口气,说:“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大师兄!”/p
听后,众人无不低头,叹气,或者摇头。/p
尚可当闻声,哈哈大笑,却把众人惊到,欲知故事,且待下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