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是两下！”不满者说。当人们一点不懂包容，世界就是这样。/p
“你以为我是个老实人？”拔刀者说。/p
“难道你以为我是个老实人？”不满者说。两个人说到了正题上。/p
拔刀者不知怎么把脚上的刀子拔了下来，指着不满者说：“难道你不承认我比你横？”/p
不满者四下寻找，低头的固定姿势帮助了他，他找到了一块石头，头也不抬地指着拔刀者，说：“难道我比你好欺负？”/p
拔刀者把刀一挥，落在了坚硬的东西上，刀子崩断发出尖脆的声音。不满者把石头一扔，竟然落到了什么钢板上一样，只听得“咣当”和石头碎裂的声音。这时候，两个低头族才把头抬了起来，看发生了什么。/p
只听得一个阴阳怪调的声音，说：“嗯~？嗯，别别别打我了，我我我老实，我老实”。/p
拔刀者和不满者一看是个老头子戳在他们俩中间，他们很气愤，一人给了老头子一脚踹，然后愤愤地离开了。/p
可气的是，围观者不知道出于变态心理，纷纷跑过来踢老头子，然后都心满意足地上路了。这个心理可以这样解释，他们的生活过于枯燥，打架斗殴给他们添加了乐趣，现在有人阻止他们的乐趣发生，他们生气。/p
“唉~，老老——”申可为结结巴巴地说，他现在半清醒半糊涂，不知道该叫老头子还是老前辈，但是他乡遇故知实在是心情激动。/p
“唉~唉，你你”老头子拍着手叫着笑着。/p
申可为一见他这副神经兮兮的模样，心里刚燃起的希望就破灭了，叫道：“唉！老头儿，你怎么跟到这里来了？这回恐怕你要倒霉了”。/p
“嘿嘿，倒霉好，倒霉好”老头子笑着说。/p
“倒霉有什么好的？”申可为说。/p
“嘻嘻，补肾！”老头子说。/p
听到这些，申可为一点都不奇怪，说实话，他一点都不感到诧异。/p
四周还是静悄悄，黑漆漆，只不过路上的光亮了许多，把远近的路照得更亮。/p
申可为想到一个好主意，出了这个山，他要完成一项创举。在城里的街道上安上蜡烛，要大个的蜡烛，长夜亮着，起名就叫“路蜡”“路烛”或者“路灯”。/p
“嘿~嘿~，这个人，你认识吧？”老头子拎着一个瘦成骨架的人给申可为看。/p
通过惨白的面孔，变形的五官，申可为勉强认出这个人是石天。石天在老头子的手里似乎很享受，竟然眼睛眯着快要睡着了。/p
在老头子的带领下，申可为和石天拖着脚步往旷野处走去。在离大道还不太远的地方，申可为不安地拉住老头子的衣服，说：“老头儿，你到底要去哪里？”/p
“走走看看”老头子说。/p
申可为吓出一身冷汗，心说这是什么话，本以为他有坚定的目标才跟随着。申可为很担心，问：“什么叫走走看看？”/p
老头子怪不好意思地说：“哦~哦~哦，说错了”申可为略感到了踏实，又听老头子说，“试试看，试试看”。/p
“什么玩意儿？！”申可为叫出了声音。/p
老头子不冷落人，什么话也接，说：“谁~谁踩你尾巴了？”/p
申可为拉住石天，就要往回走，哪知道石天像石头一样，他竟然拉不动。/p
“嗯~嗯，不是他重，是是是你虚，该补补了”老头子说。/p
“你到底往哪里去？我听高人说了，旷野深处是云层，云层遮着的是悬崖，是深渊！”申可为说。/p
“是是是，这就到了，别着急”老头子说。/p
听说别着急，申可为要说不着急，低头看自己的教却并未停步，一直跟着老头子在疾行着。只听一声“走你吧！”申可为后背被推，身体前扑感觉满脸迎到了湿气，睁眼一看是在云层，身体继续在下落着，恐怕底下就是深渊万丈。突然眼前非常明亮，申可为一时不适应，赶紧闭眼。/p
“唉唉，到了，睁眼吧”老头子说。/p
石天和申可为同时张开眼，眼前豁然开朗，云层相互重叠，相互追逐就飘在他们眼前。放眼望远处的山顶，小山就像土堆立在那里。飞鸟穿梭山间，把后背都暴露在了他们眼前，第一次站在这么高的地方看世界，他们感觉就像站在云端。/p
但是脚下是硬邦邦的实体，不像云层样的绵软，申可为低头看，发现自己踩在木板上，木板和木棍相叠，戳在悬崖凿出的窟窿里，一段段的木板就像一条天路，攀着悬崖石壁伸展向远方。/p
再看木板，露在外面只有半米的长度，没有护栏，只要迈偏一步就是下面的深渊。申可为和石天同时叫了一声：“我的爹”然后双双腿软，坐在木板上面。/p
“唉唉，我的儿，这就是栈道”老头子说。在玄城收了两个儿，在荡贼山外又收了两个儿，老头子非常高兴。/p
“倒霉了，倒霉了”申可为嘟囔着。/p
“倒霉好，补肾”老头子说。/p
经过了一番劝说和鼓励，石天和申可为终于站在栈道上，一步一步挪着往前走。云气四处飘散，很多都飘上了栈道，使得视线更加不清，老头子走得很快，不一会就将近消失在云里，后面两个人几乎哭了出来，喊道：“老头儿，前辈，爹，等等我们”。/p
老头子很随和，“唉”一声，就坐在栈道上喝酒，待两个人终于挪到了跟前，老头子说：“你们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