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可为臂膀上的内力已经本来已经打出,那就脱离了骨肉,但是内力还没有撞击到目标,所以还能收回。收回虽然是收回,但是这一收等于是作法自毙。/p
申可为的胳膊上起了无数的肿包,肿包到了一定的大小,就会“嘭”地一声,皮包绽裂,血水喷溅而出。/p
鲁关山被申可为刚才一拳打回了原形,众所周知,他的原形就是趴在地上老老实实地吃草。但是地板上实在没有草,所以他只能伸舌头舔地板。/p
至于霍兆轩,受了申可为一拳,虽然只有半成的内力,但是也是危在旦夕,奄奄一息。/p
这个时候,客栈的原主人们已经被压迫已久,所以笑着逼近着他们。/p
申可为无暇顾及,他一再用脑袋撞墙,巴不得这些人快点杀了自己。/p
掌柜的说了,把他们从窗户扔出去。伙计们迟迟不动手,掌柜的狠狠地看他们一眼。/p
原来伙计们不是心生怜悯,而是在想怎样把他们弄得更惨。/p
掌柜的听了伙计们的建议,也觉得有意思,说:“正好!生活很枯燥,那就加一点调剂品,这又如何?!”/p
说着,掌柜的从什么地方抽出了一把小匕首,先是来到鲁关山的面前。鲁关山下巴抵着地,舌头勉强够到地板,翻着白眼才看得见地上站着的人。/p
掌柜的说:“嚯,你啊,怎么了,怎么现在怂了?力虚了?还是认错了?”/p
鲁关山身体疼痛肿胀,哪里说得出话,只是按着胳膊,左手按右手,右手按左手,总之是难受。/p
掌柜的嘿嘿地笑,又来到霍兆轩身边,霍兆轩胸脯挺得高高的,从衣服下面渗出了湿湿的液体,面庞朝上,眼睛眯缝着,嘴巴一张一张,就像离水后将要窒息的鱼。/p
掌柜的得意地笑着,猛地低身,亲了一口霍兆轩的嘴巴,以至于他的嘴巴也染了艳丽的红。/p
伙计们起哄说:“掌柜的,您真行,老当益壮!”/p
掌柜的狠狠地瞪他们,吼道:“快去拿医药箱,这个给我治好!”/p
伙计们笑着,有人真的去拿药了。/p
掌柜的又来到申可为身边,申可为坐立不安,一会儿打滚,一会儿折跟头,总之是安定不下来。/p
掌柜的皱着眉头,啧啧着说:“这个嘛~,你倒是没什么?不过你摊上这么个哥们,算是白瞎了。这样吧,把你扔出去,死活看命喽~”/p
掌柜的突然起身,对伙计说:“扔这个!”/p
伙计答应一声,抬起申可为就要往外扔,忽然一阵风起,竟然从窗外吹进许多火炭。/p
伙计们连忙扫着身上的火,把申可为扔在了一边。/p
掌柜的感觉纳闷,趴到窗口去看,外面空中真的在飞火,这是真实的,不是幻影。/p
细细看,火炭的来源竟是地缝。从地缝里面,大小不一的火炭和红色的云雾飘出,摇荡着往上飞,有一些就斜入了窗户来。/p
外面空中飞火,客栈的墙壁都被映得通红。掌柜的和伙计们面面相觑,每个人脸上像着了火。/p
掌柜的慌了,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办?”/p
问了两三遍,连一个吭声的都没有,他更急了,问:“怎么回事?说话啊,说话!”/p
一个伙计是掌柜的亲戚,只有他敢回应,嗫嚅地说:“呃~呃~,可能是谁家在做饭吧~”/p
听了这个,掌柜的鼻子都气歪了,眼睛气得眼睫毛都着了火,骂道:“混账!你脑子被大象踢了吗?!”/p
掌柜的看一眼外面,心里就更急一点,看一眼外面,心里就焦急一分,不住地叫嚷,仿佛是对外面的飞火撒气。/p
这些飞火不碰到木头还好,偶尔碰到了客栈的木墙,一下子就燃起了火,伙计们就到各处去扑火。/p
掌柜的呆立在客栈,心说:“难道就要这样烧死?!”/p
没有人和他商量,他就更加觉得无助,心情无比烦躁。掌柜的对伙计们大喊大叫:“过来,都过来!”/p
伙计们放下扑火的工具,纷纷聚拢到掌柜的身边。/p
掌柜的吼道:“这是怎么回事?大家一起想注意!”/p
伙计们纷纷垂下头去,连呼吸都放低了声音。/p
掌柜的吼道:“说啊!都说话,谁敢不出主意,我就扔谁出去!”/p
说着,掌柜的心不软,薅起旁边一个倒霉的伙计,说道:“看着!”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抬手把他扔出了窗户。/p
众伙计一见,舌头都直了,身体抖成了筛子。/p
掌柜的吼道:“快说话,说话!什么主意都可以,但是不能闭嘴!”/p
这些伙计也是窝囊,掌柜的年岁大,身体弱,若是他们起来反抗,必定能够制服他,但是受压迫太久了,他们的奴性使得他们不敢站起来。/p
掌柜的吼道:“快说,什么主意都可以说!”/p
听了这些,伙计们为了不被扔出去,纷纷张开嘴。开始时候,他们说得声小,后来越说越声大,反正是瞎说呗。/p
一个伙计说:“着了火,怎么办?怎么办?站着看,站着看,有点闲,不如煮鸡蛋,包着鸡蛋看,边包边看~”/p
另一个伙计说起了故事,说:“又一次我去赶集,路上遇到人家点火,我说:‘火不小’,他们说:‘小不好’,我纳闷:‘火小还不好?火大了,灭不了!’”/p
都是被逼的,伙计们说起了胡话,天南海北,连日本人都说上了。甚至有些人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