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要把不闻和尚与法云和尚打成重伤,要打之前先告诉他们。/p
老头子话音刚落,空中传来一个诡异的声音。/p
开始声音由细转粗,后来声音由粗盖细,似乎粗细结合着,有男有女。/p
老头子对这两个声音也不太熟悉,于是侧耳细听,终于发现这两个声音是男女行苟且之事的时候,发出的温声细语,呻吟咆哮。/p
老头子心灵清静,所以很晚才听出来,当他明白了的时候,别人早已经觉察出来,并且分辨出了声音的所指。/p
再看申可为,不问长老,两个人红着脸,垂着头,背对着不闻和尚他们。/p
至于小霞和鲁关山,两人毫无羞耻之心,偶尔还听到他们互相交流。/p
小霞说:“嘿!那个男的可厉害~”/p
鲁关山说:“嘿!人家那位也配合,这样才有感觉嘛!”/p
不闻和尚与法云和尚似乎听不到什么声音,跪在地上,脑袋扎到了地上,刚开始还颤抖着,后来一动不动,像两只把头扎进土里屁股翘在外面,窒息死亡的鸵鸟。/p
再看谭老爷等村民,有的互相交流,脸上露出yín_dàng痴笑。有的低头不语,或许是在悔过,或许是在细细享受吧。/p
谭老爷却是铁打的汉子,对男女之事不太了解,所以迟迟才明白过来,男女的声音原来是在鱼水交欢。/p
谭老爷听后,心中深藏久远的冲动再一次爆发,仿佛沉睡了多时的激情再一次被唤醒,他第一次出门之后想念他的老婆。他的老婆因为寂寞,正在别人的床上。/p
老头子听清了狎昵之声,仰头哼唧道:“嗯~?嗯,干什么呢?偷偷摸摸地,声音大一些嘛,那么小声干嘛?!”/p
听后,空中的声音果然随和,随即就加大了音量,不一会儿,那个男的就喊:“哎呀,受不了了!”/p
那个女的喊道:“太累了,太累了,我们中计了!”/p
原来老头子看似yín_dàng,实则是靠加大他们的音量,来消耗他们的气力,最后导致他们力虚坠落下来。/p
觉察到中计之后,空中的声音又恢复最初的状态,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人们听到。/p
老头子看不见空中的人,凭经验判断,他们在很远的地方,用了奇功才把声音传到近处。即使此时朝着空中乱打,一定也打不到一个人。/p
一计不成,老头子心中又生一计。/p
老头子仰面喊道:“唉!这样叫,你们倒不如出来表演,让我们看个清楚如何?”/p
空中的隐形的男女似乎听到了老头子的声音,一边急促喘息,一边问:“嗯~嗯,出来?你到底是不是出家人,你还真要看?”/p
老头子喊道:“并不是一定要看表演,我只是想看看类型而已。看看是欧美的,还是日韩的,或者是……”/p
别的大多数人都不懂他们的对话,只有那人群中极其淫棍少数人懂的。/p
空中的声音小声议论:“坏了,碰到了高手!”/p
女声喊道:“不必露面吧,凭声音,照样可以分辨类型啊!”/p
老头子一想,确实如此,于是吼道:“好吧,依你!”/p
女生“唉”答应了一声,随后就销声匿迹了。/p
等了很久没有动静,老头子朝空中喊道:“唉!这又是什么类型,怎么没有一点声音?”/p
空中仍然没有一点回应。/p
老头子很执着,或许是真的感兴趣了,就仰着脸,看着空中,一直静静地等着,直到听到申可为大喊。/p
申可为喊道:“师父,快看,他们!”/p
老头子低头一看,申可为正站在不闻和尚与法云和尚的一旁,指着他们大叫着。/p
老头子走近,瞅瞅两个人,问申可为:“怎么了,他们不过是磕头而已!”/p
此时,不闻和尚与法云和尚两人跪在地上,脑袋扎在地上,脸埋在身体下面,一动也不动。/p
申可为动了他们一下,两个躯体一下子倒下,细细一看,原来是两具干尸,除了遮体的衣服完好,里面早已经骨头风化,筋肉全无。/p
老头子瞅了瞅,叹道:“嗯~?嗯,中计了”。/p
申可为惊奇地问道:“师父,原来您也有中计的时候!”/p
老头子谦虚道:“哪里,哪里”。/p
再说不闻和尚与法云和尚,两个人被人救出,逃到了一处山上。这座山奇峰险峻,山路崎岖,若不是十分熟悉此路的人带领,外人很难进入。/p
救出他们的人功夫不一般,而且熟悉山路,非常快速地把他们带到了山顶。/p
到了山峰,有一处大石耸立,底下是万丈深渊。/p
不闻和尚抬头看,大石上写两个字:“快活崖!”/p
法云和尚也看到了,说:“师父,我们来过这里!”/p
他们扭头去看救命恩人,同样是两个人,这时候摘去蒙面的面纱,露出了本来面目。/p
不闻和尚拱手施礼,法云和尚倒身下拜,两人齐声说道:“多谢淫欢双邪救命!”/p
再看淫欢双邪,此时才敢喘口大气,禁不住一口鲜血涌出胸腔,直接从鼻孔喷出。/p
不闻和尚赶忙上前查看,说道:“双邪为了我们,竟然受此重伤!”/p
实际上,这淫欢双邪练功到了一定的限度,已经很难在往高境界升阶。到了这个阶段,他们的功力常常不受控制,真气回龙得厉害,常常胸闷胸痛,体虚乏力,腰膝酸软,偶尔就吐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