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可为说:“哦~,那就放心了,至于借宿的地方,我看……”/p
不问长老摆手道:“不必担心,我已经从小二口中打听到了”说完,不问长老笑笑,说,“俗世真是可笑,若是没有这个,什么也打听不出来!”/p
说着,不问长老举起一小块碎银子。/p
申可为会心地点头,说:“自古便是如此!”/p
两个人来到一处破旧的茅草屋,这个地方有一长排的屋子,房顶都是破烂的,院子也很破败。/p
不问长老说:“此城之中,只有这一个地方可以借宿!”/p
进了院子,出来一个老头,人老心不老,嗓门也不小,喝道:“唉!干嘛的?!”/p
两人一齐施礼,道:“借宿,打扰了~”/p
那个老头儿,什么也不说,伸出一只手,撇着嘴,摇头晃脑,眼睛却在上下打量来者。/p
看道一副不顺眼的样子,申可为心中郁结,不想搭理,不问长老有些胸怀,递出了一些碎银子。/p
这个价格,是不问长老从茶馆伙计处打听来的。/p
茅草屋里没有什么摆设,床也没有,只有一长排的土炕,一直在几间屋子里延展开了。/p
老头儿把他们引到一处,撇着嘴说:“这个位置,挪了要出人命的!”/p
说完,老头谁都不看,扭头就走,走到了一个侧院里,然后关上大门,就不再进来。/p
安顿好之后,从院子外面,陆续有很多要饭的,还有破衣烂衫的,还有衣衫不整的进来了,然后躺在固定的某个位置。/p
有两个人为了位置大打出手,最后彼此都流血了,事情不知怎么解决的,但是最后老头没有露面,两个人平息了下去,也许是死了一个,光线太暗,看不清楚。/p
浓浓的血腥味在屋子里弥漫开了,申可为说:“我去寻一寻鲁大哥”然后,急匆匆跑出了院子。/p
实际上,他并不急着去找鲁关山,只是想尽快逃离那个茅草屋。/p
在买酒的地方,申可为找到了鲁关山。/p
鲁关山已经和人家的伙计们打了起来,连路人也掺和进去了。/p
申可为没有直接认领鲁关山,而是偷偷串到人群中,也像一个看客一样。/p
看了一会儿,申可为问旁边早来,问:“怎么回事?”/p
旁边这位还很善谈,说道:“还能怎么回事,耍酒疯呗,一个月能碰到几十个这样的!”/p
申可为明知故问:“哪一个,是那个瘦的吗?”/p
那个人说:“什么瘦的,就是那个,胖的那个!”/p
听到有新人不了解情况,旁边一个更善谈的就加入了谈话。/p
这个家伙肥肥胖胖,但是长得白净,和大多数说书的人一样,有一张吐字如珠的嘴巴,字字句句说得清楚流畅。/p
白胖子说:“你是不知道,这个胖的,是个疯子!”/p
申可为问:“哦~?疯子,此话怎讲?”/p
白胖子说:“他啊,进了店里就大笑,一直笑得人们发毛,最后啊,他还要免费喝酒,你说说,这是什么地方,能让他免费喝酒,别人不让,他就死皮赖脸的求情!”/p
申可为问:“如何求情,如何死皮赖脸?!”/p
白胖子指着鲁关山,说:“哟哟,你看看,嬉皮笑脸的,说什么不是在求情吗?笑个不停,别人打他,他也笑!”/p
申可为说:“也许是受了什么刺激,变成这样的吧,不然为什么笑个不停,今天在街上不就有一个人吗,自己刺自己,然后还笑!”/p
白胖子说:“那个人啊,另有一段故事……,……,……。所以人家是受了感情纠葛的刺激,这个不像!”/p
申可为说:“怎么不像,这个人也不过是受了感情纠葛而已!”/p
白胖子说:“我看不像,我阅人无数,听过的故事也多,不像就是不像!”/p
申可为说:“什么不像,本来就是!”/p
白胖子和众人一齐看向申可为,白胖子说道:“唉?你这不抬杠吗?!”/p
有的人应喝白胖子,说:“就是,分明是和白大先生抬杠!”/p
申可为说:“我说是,就是,管你什么白大先生!”/p
白大先生撸起袖子,问:“你怎么知道,你看见了怎么着啊,你,唉唉,你别走啊……”/p
他说着,申可为已经走到鲁关山身边,说着:“鲁大哥,别闹了,咱们走吧!”/p
指着两个离去的背影,人们议论着:“这两个,我看都不正常!”/p
申可为扶着鲁关山走过大街,这时候,街上人不多了,在一个固定的地方,一个小矮个儿还在表演。在他的旁边,没有人观看了,只是偶尔有人驻足。/p
经过那里的时候,鲁关山瞅了一眼小矮个儿,笑道:“哼,疯子!”/p
申可为对他说道:“你们还不是一样?”/p
走了两步,申可为回头对小矮个儿说:“朋友,若是有什么难处,到可以借宿的地方寻我!我很愿意帮忙!”/p
说完,申可为扶着鲁关山继续走。/p
小矮个儿又刺了自己两刀,嘟囔道:“茅——草——屋?”/p
不知后事,且待下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