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可为忽然变了脸,说:“大师,你未免太霸道了”叹了口气,说,“反正您说到了前面的城,你就可以停下了,还只有这么一段路同行,不必过分干涉我的事情吧~”/p
不问长老确实说过,到了下一座城,他就要分道扬镳,其实只是说说而已,他想的是随着申可为建功立业,赚个一官半职,体会凡俗人的功成名就。/p
如今被申可为一句话堵嘴,只好不再说了。/p
申可为三两步走到来者身前,恭恭敬敬地施礼,说道:“姑娘,你……”/p
来者忽然拦住申可为,说道:“且不要叫我这个,我要隐瞒身份,尽管叫我……”转了转眼珠,他说,“叫我‘来者’就好了”。/p
说着闲话,几个人出发了。/p
到了下午的时候,人们行路容易犯困,不问长老过去借着佛经支撑,常常几天都不用睡觉。现在离开佛经日久,他是不懂什么少睡眠,多打坐,一个劲儿的犯困。/p
至于鲁关山,走着走着就睡着了,因为睡着,已经摔倒了许多次。/p
看到他们犯困,申可为反倒加快了步伐,想着甩掉这两个电灯泡。/p
可是,他们虽然犯困,但是总能在清醒后快跑几步,很轻易就把申可为追上了。他们就一直在后面吊着,跑不到前面,但是也落不下很远。/p
申可为一边走一边想办法摆脱他们,忽然灵光一现,他想到了办法。/p
趁着两个人打盹,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申可为故意领偏了方向。把方向走得正好相反,两个人竟然跟着,在空地上转了一个圈。/p
之后,申可为领他们往回走了一段,快速地闪开,拉着来者到了一个隐蔽点的地方。为了不被发现,他们趴下身子,在草丛上面匍匐着。/p
沿着错误的方向,不问长老和鲁关山垂着头,晕乎乎地走着。/p
看着他们走远,申可为笑出了声,来者也笑了。/p
申可为听到她绵绵的细语,说:“你真坏!”/p
申可为表现不高兴,但是心里乐开了花。/p
不问长老和鲁关山走着走着,忽然听到“噗通”一声,不问长老急忙回头,发现鲁关山摔倒在地,仍然呼呼大睡。/p
不问长老轻轻摇醒鲁关山。/p
鲁关山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转着圈,问:“怎么了,什么?”/p
不问长老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你……睡着了,摔倒了!”/p
鲁关山恍然大悟,说:“哦~,我说听着怎么‘噗通’一声,嘿嘿,原来是我摔倒了。”/p
清醒之后,他们往往前面,瞅瞅后面,两人面面相觑,问道:“我说,那个申申申呢?”/p
鲁关山瞅着身后,说道:“我看,他是不是感觉路途遥远,所以知难而退,现在返回老家了?”/p
不问长老吼道:“胡扯,我看,他是走得快,超过我们,先走了!”/p
鲁关山点头,说:“嗯~,在理!”/p
“既然如此,我们就快追吧!”/p
说着,两个人朝前走了,沿着往回走的方向。/p
看着他们走远,申可为舒了口气,说道:“啊——,终于把他们给甩掉了!”/p
来者问道:“你怎么这么讨厌他们?”/p
申可为瞅她一眼,笑道:“哈哈,他们的趣事多着呢,我给你说说你就清楚了!”/p
说着,申可为往高处起身,来者却拉住了他,说道:“我要你这样讲给我听~”/p
听到这柔声细语,是那久违的味道,申可为心里奇痒难忍,却还要装作镇定,说:“这样?未免有失……体统吧?”/p
来者说道:“嗯~,反正是你推倒我的~”/p
“推倒……推”申可为嘟囔着,“我……我……”/p
“你什么你?应该怎么做,你不是比我清楚?”来者说着,竟然佯装嗔怒,转过头去。/p
之所以申可为这样紧张,不仅是因为久离女色,对于他的性格来说,实在难熬,也因为来者面貌神情像极了一个少女,那个经常出现在申可为梦里,越来越清晰的形象。/p
那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曾经打开了申可为的情窦,让他第一次领悟爱情的魔力,奇怪的是,像失忆了一般,申可为竟然只记得一点关于她,那个叫做仙儿的姑娘。/p
见到类似的姑娘,申可为尤为兴奋,常常意淫。/p
申可为手抓草地,指甲缝里都满是泥土,浑身用着力气,但是气息还是很乱,气喘吁吁地说:“我,我……是……”话未说完,申可为扑了上来,嘴巴朝着来者的脖子,手朝着身体。/p
不知后事,且待下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