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佐王不敢多说,半说半劝地嘱咐道:“两位兄弟,吃好喝好,喝好吃好,之后也别忘了挖地道,然后把这个铁丝网的上下看清楚,看有没有打开的方法。/p
申可为和于一秋正啃着羊腿,冷冷地说道:“知道了,走你的吧!”/p
沙佐王默默地离开了,安排下几个人看守。另外还有很多兵工,继续在铁丝网的上下左右扩挖着,希望发现某些机巧。/p
申可为和于一秋哪里那么听说,好不容易逃出来沙佐王的管控,而且又成为了他们的救命稻草,当然不能那么轻易就为他们做工。/p
所以,申可为和于一秋在铁丝网那边,老老实实地喝了三天的大酒。沙佐王忍了他们三天,没有骂更没有打。/p
三天已过,沙佐王亲自到铁丝网视察,说道:“两位兄弟,三天了,我的手下一直向我报告,说你们没有动工。差不多了吧,兄弟们,该动就动,该出手时就出手哦——”/p
于一秋和申可为也不是傻子,知道说不过去也不行,所以满口答应:“是是是,王爷息怒,我们会马上动工,就吃完这顿饭~”/p
沙佐王拱手道:“多谢兄弟们,你们的伙食仍是那个标准,我会命令厨房准时送达~”/p
等沙佐王走后,于一秋和申可为使使眼色,两个人没有说什么话,自自然然地干起了活。他们先把周围挖出了一个宽阔的空间,足够两个人舒服地呆着,之后他们就坐下来喝酒,一直喝到了下一顿饭。/p
早有人禀报沙佐王:“报王爷,他们两个开工了!”/p
听了这个,沙佐王舒口气,说道:“好!哈哈哈,上酒,上肘子!”/p
沙佐王喝了没一会儿,塞了一口肘子,忽然外面又有人报:“禀王爷,他们两个歇工了!”/p
沙佐王惊问:“什么玩意儿?”/p
报信的重复一遍:“他们歇工了!”/p
沙佐王怒投酒杯,喊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p
旁边有将官劝道:“王爷息怒,毕竟他们是军中仅能通过铁丝网的瘦人,不要得罪了他们,等他们打开了铁丝网,全军通过之后,我们再作了断也不晚~”/p
还有将官说道:“是啊,王爷。他们身材瘦弱,看起来不像有内力的人,干的活少点就少点吧,毕竟是干了~”/p
沙佐王叹口气,说道:“好吧,第一天,本王姑且容忍他们一次!”/p
第二天,申可为和于一秋在三更鼓响时候起来,早于所有的兵工,拿着工具,叮叮咚咚地干起活来。/p
值班的看守一下子惊慌了,说道:“难道他们通敌,这么早就开工了,快报王爷!”/p
一个士兵疯跑到了沙佐王的房外,待人通报之后,进入王爷房里,气喘吁吁地说道:“禀王爷,那两个人现在就开始干活了!”/p
沙佐王一听,喜不自禁,问道:“什么?我没有听错吧?”/p
士兵再次报道:“王爷,那两个人确实在三更之后马上开工,现在正干得如火如荼的!”/p
沙佐王听了大喜,说道:“哈哈哈,果然不错,昨天歇工早,干的活少,今天就这么早动工,好好好!”说着,沙佐王命左右赏了报信者几两黄金。/p
沙佐王说道:“你们且回去看着,只能轻声,切勿惊扰了人家!”/p
报信的得了赏金,屁颠屁颠地走了。这就是报喜事和报丧事的人的区别,一个本是分内的报信者,也会因为报的信而受赏。/p
待报信的人走后,沙佐王的困意来了,要不然就得吃肘子喝酒。见沙佐王发困,仆人们很有颜色地过来服侍。/p
沙佐王说道:“再有人来报什么信,除非是军情紧急,要么就让他等着,我要好好睡一个觉!”/p
身边的侍卫们答应一声,退到帐外。仆人们答应一声,侍立左右,看着沙佐王入睡。/p
申可为和于一秋在铁丝网外面,估计着干了有一会儿了,马上扔开工具,躺在地上呼呼大睡。/p
旁边的看守一看,心里嘀咕:“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一下就睡了?一定是有什么阴谋,快去报告王爷!”/p
一个士兵得了上次的赏赐,这次还是愿意去报信,毛遂自荐,跑到沙佐王的房外。/p
请门口的侍卫通报,侍卫厉声问道:“什么事?”/p
以往侍卫们不会过问这个,今天有点奇怪,但是士兵还是告诉他们了。/p
侍卫们面面相觑,全都没有了主意。/p
“这算不算军情紧急?”一个侍卫问另一个侍卫。/p
“我也不知道~”/p
侍卫们商量了半天,对士兵说道:“你先等着,我们去询问一个懂得兵事的将官!我去去就来~”/p
还没等士兵说话,侍卫已经撒腿跑掉,朝着一个将官的房子。/p
这个将官正在前哨值班,所以房子是独门独室的。侍卫敲门叫道:“将军,有事询问~”/p
只听见里面鞋子碰地,一阵乱,但是怎么听也不像是一双鞋的声音。里面乱了一会儿,终于传出一个虚弱的声音,说道:“谁啊?”/p
侍卫说道:“龙将军,是我,我是王爷的带刀侍卫!”/p
“什么事?”/p
侍卫在门外说道:“那两个工人歇工了!”/p
“你有病啊?!”里面将军喊道,“这么早,开什么工?不开工,歇什么工?!走走走!”/p
侍卫很尴尬,说道:“将军,我们是奉了王爷的旨意……”/p
侍卫话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