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为他醒脑,快快带来,我只能尽力相救”。/p
“大恩不言谢,告辞”扈将军快跑着进了城。/p
不像往常云雾缭绕,现在这里天空晴朗,阳光普照,街上一个行人也看不见。扈将军飞快来到了酒楼,第一想到了沈冰,赶紧穿过浮桥,进入山洞。经过四楼时,扈将军听到了莺歌燕语,竭力控制着没有看,以免污了眼睛。从山洞里拉着沈冰疯跑,感觉沈冰在手里就像一片羽毛。刚从浮桥进入酒楼,沈冰说:“扈将军,你看那个小寡妇,给我亲出了个桃花”说着撸起袖子露出胳膊,扈将军为了躲避,急忙把头扭向一边。正在此时,面向的地方竟然有人朝他喊叫,他一时疏忽睁开眼睛,面前有整楼的女人,上身穿戴露胸,下身裸露着大腿,只在大腿根一小点地方有一小块布,丛生的黑毛从那里钻出,依稀可见。忽然眼睛一阵刺痛,扈将军喊道:“这群妖魔鬼怪。”/p
他急急行走,又有人在叫他,而且越叫越猛,他没有应答,最后在楼梯口竟然被拦住。扈将军定睛一看,整个心提到了鼻腔里,面前正是四大高手之一“掐”。一把推开沈冰,扈将军摆好武术架势,不自觉地打量着“掐”那三只令人胆寒的手指。/p
“掐”却笑呵呵地上前,说:“扈大哥,这是欲往何处?”/p
这一声“扈大哥”把扈将军叫懵了,在他印象里从没见过五大高手的笑容,而且他实在想不起什么时候和他混得这么熟了。但是抬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打不过,扈将军就收起架势,就坡下驴拱手道:“哦,兄弟,好久不见。”/p
“不必了,不必了”扈将军谢绝了四大高手的邀请,赶紧下楼。在柜台处,账房先生见到袁天师的签非常敬畏,老老实实把“钞足证”填了一张。/p
两个人来到了一条街的尽头,远离楼房来到了田野,在袁天师呆过的地方,什么也没有。扈将军揉了揉眼睛,果然有黄色的脓粘在手上,眼睛已经被浊气污染了。赶紧按照袁天师的叮嘱做法,忽然天高云淡清风阵阵,吹得人流出泪水,擦干眼泪就又看到了天师。/p
“叔父袁天师大人,我请来了‘钞足证’,哦,这个就是我的朋友”扈将军介绍说。/p
“这个老家伙怪模怪样,谁啊,啊?”沉迷酒色多时的沈冰已经像个白痴,他知道见女的就脱裤子,见酒就喝,除此之外浑浑噩噩。/p
看到沈冰,袁天师的脸色非常难看,皱着眉头打量了半天。过了许久才说:“好了,我现在给他醒脑,等他醒了去取‘钞足证’一起送你们走。”说着,袁天师闭上眼睛开始默念咒语,和解救扈将军时一样。扈将军在旁边安静地站着。/p
做法用了很长时间,袁天师忽然睁开眼睛,这一次停手显得仓促。沈冰自己迷糊了好久才站立稳了,累得满头大汗。但凡是误入迷途经过解救而醒脑的人,他们头上会有红光氤氲,像一个漩涡在头顶盘旋,扈将军就是这样。而且正气越足的人,心里越坦荡荡的人,头上的红光越强。但是沈冰即使醒了之后,头上也没有红光,甚至隐约可见一些黑霾,袁天师心里非常不解,纵是眼光奇谲,通宵天机,能知前后,但是也不能破尽天下谜团。正如如来佛祖曾说:纵有通天本领,却难辨真假善恶。尤其是人心叵测。/p
“扈将军?”沈冰刚醒来先看扈将军,然后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着他上下,然后才转身拜谢袁天师。袁天师感觉事有蹊跷,捋着胡须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p
扈将军想陪着沈冰去酒楼,被袁天师拦下来了。沈冰脚步很快,消失在了云烟淹没的街巷。扈将军摸着胸前,朝着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感叹道:“天下若能这样,真是——”/p
“哈哈哈”袁天师爽朗地大笑起来。/p
“奥?叔父大人,有什么意思吗?”扈将军问道。/p
“笑你如此无知,这纸醉金迷世界本就存在,不管是亿年之前,千年之后,只是身处其中的人们毫不自知而已”袁天师说。/p
“那我们人世其实不过如此?”扈将军明白了一些,问道。袁天师没有回答,扈将军猛然想起了什么,说道:“请叔父天师大人指点处世之道。”/p
“何为道纪?修身处世法则,大道的规律是也。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乃生万物。我今有修身良篇,切记切行,受益无穷:《清静经》老君曰: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真常之道,悟者自得,得悟道者,常清静矣。/p
吕纯阳诗集/p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反复。/p
虽不叫君人头落,暗地使人骨髓枯。/p
不足诗/p
终日奔波只为饥,方才一饱便思衣,/p
衣食两般具已足,又思娇柔美貌妻,/p
娶得美妻生下子,恨无田地少根基,/p
良田置得多广阔,出入又嫌少马骑,/p
槽头扣了骡和马,恐无官职被人欺,/p
七品县官还嫌小,又思朝中挂紫衣,/p
一品当朝为宰相,还思山河夺帝基,/p
心满意足为天子,又想长生不老期,/p
一旦求得长生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