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醉云楼里,扈将军找到了茅房,赶紧蹲了进去。不一会气门乍开,鼓角争鸣,可叹白白废了许多真气。不一会,鼓角声落,鞭炮齐鸣,狂轰滥炸。很久之后,扈将军爬回了三楼隔间。/p
刚进去,鲁关山从地上爬过来,抱着扈将军的腿,哭诉道:“师父,师父,我被人揍了。”/p
扈将军首先并不吃惊,感觉没有什么不合理的,这个脾气配这个身手,让人打死也不多,另外感觉稍微有点心酸,毕竟是自己徒弟,一口一个师父叫着。/p
“哎呀,我的好徒儿,快快起身”扈将军自忖能力有限,好好安慰安慰鲁关山就好了,他也是挨揍习惯了,说,“徒儿没关系,行走江湖少不了磕磕碰碰。”/p
“师父,李隆盛被抢走了”鲁关山说。/p
“没关系,他的账日后再算,他的家世我也清楚”扈将军仍然心平气和地说。/p
“我不甘心,师父啊,我的师父——”鲁关山说。/p
“没关系,习惯就好了,忍一忍,你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走。唉?那些人长得什么样?”扈将军问道。/p
“师父,都是黑衣服黑裤子”/p
“哦~”扈将军很平静。/p
“师父,他们身手和我一般,只是从我身后偷袭成功了”鲁关山说。/p
“什么?!”扈将军猛地跳了起来,又说,“这还了得?呃——真的和你一般?”/p
“师父,他们似乎还很怕我,连李隆盛也怕,抱了李隆盛一刻不停就急忙逃走了”鲁关山把以自己的眼神看到的东西陈述清楚了之后,扈将军像变了个人。/p
扈将军火往上撞,胡子吹了起来,大喝到:“这还了得,敢来醉云楼撒野,不想想是谁罩着的!走,为师带你报仇。”/p
在竹林的一片空地,“捶”嘿嘿冷笑,说:“听说布虎乃人间虎才,双臂能发万钧之力。今天倒要见识见识”。/p
“哼,你的旁门左道之术,我也略有耳闻”布虎说。/p
不愧是同门师兄弟,“绊”同样冷笑道:“哈哈,听说布彪身速极快,拳风稳健,可要较量较量了。”/p
“说那么多!”布彪二话不说抬手打来,所习练武功全讲究速度,别人还未动手,他们俩早大战十个回合。/p
“听说西域邪门歪道,能将人冷缩成药丸大小,我却不信”布寒说。/p
“拧”嘿嘿冷笑,说:“不信就要试试,看你寒还是我寒”。/p
“掐”倒是年长一些,非常恭敬地说:“听说布家兄弟个个英杰,布凡更是不可小觑,常常能自创奇招,出奇制胜,令武林人士敬仰。”/p
“是也!”布凡更不多说,抬脚赶来。/p
“掐”的绝技要等对方胳膊薄弱的地方暴露出来才好施展,再看布凡一招紧似一招,两条腿非常灵活,可是胳膊却像废了一样,在身体两侧随意耷拉着,随身体而摆动。“掐”见胳膊太虚,转而想寻身体他处攻击,正在走神瞬间,布凡两手突然有力,交叉推进宛若螃蟹的大钳子。/p
这一招太出其不意,“掐”根本没预防布凡的手,根本闪躲不及,仰面一避没有躲开,反而仰倒在地,脸上两道血印。在他倒地之时,他伸出六指,朝空中乱抓一通,正抓在布凡手掌之上。/p
“掐”捂着自己的脸,感觉火烧火燎,稍稍一运气,脸上就滴滴瘆血。/p
布凡的手掌流血不止,只能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血是不流了,里面像有毒液,不同于其他的划伤,伤口奇痒难忍,很快手掌憋得肿胀成了气球。/p
虽然如此,布凡受的是外伤,不过西域功夫毒辣,抓痕里面有毒,一时解不了又不能眼看失血,但是布凡还能运气,暗暗调理着经络流通。/p
可是“掐”受的是内伤,只能说他是技不如人,布凡用的完全是名门正派的功夫,专门伤人气力,现在他连运气也很困难,只能一点一点衰弱下去。/p
另外三个方面打得也很热烈,“咬”站到旁边非常尴尬,这就相当于在舞会上没有找到舞伴。“咬”慢慢腾腾地走到李隆盛面前,说:“怎么样兄弟,咱们来吧,咱们凑合练练。”/p
李隆盛噗通跪在那里了,说:“饶命,饶命,你问什么我都说。”/p
“那来吧,把皇髓脑给我,你们都得救了”“咬”说。/p
李隆盛一肚子委屈,哭出了声,哽咽着说:“真没有”。/p
“咬”舔舔自己的嘴唇,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p
“在他们身上!”李隆盛突然说,说完就吓昏了,都把他忘了。/p
“咬”赶紧停了手,及时回头看李隆盛说的方向,他看到扈将军和鲁关山。/p
“捶”使出蛮力从布虎的头顶砸下去,这样的功力更猛一些。/p
布虎扎好马步,两手放在膝盖,使劲顶着脖子。布虎练得功夫是“虎贲八较力”,这种力与其他力也有不同,讲究的是猛,疾,但是有一个缺点是不能长久。就像老虎互扑,山羊斗角,是一下一下迸发,一股一股发功。而且一旦找到了闭气,准备再次发力的间隙,并且控制好节奏,那么一股会强似一股,当虎贲八较力发挥到第八股,理论上说可以达到极限高的极限力量,任谁也挡不住的力,但是每一股升阶的那些间隙很难找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