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黑暗中的男人一抬手,君少带来的女伴就被打了一枪,可向来霸道专制的君少却没有丝毫要为女伴抱不平的意思,只专注跟那人争夺安素。/p
想到安素,倾颜心底就又是一叹。/p
安素失踪的那天,花姨憔悴得像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她仅仅只是上前安慰了一句,花姨便将她当成了自己人,抱住她沉默了大半个小时。/p
此后,安素这两个字,在迷性,就是个禁词。/p
这也是她在那之后,第一次被安排来零号。/p
当领班跟她说这事儿的时候,她还有些恍惚,脑子里有些乱乱的,甚至第一时间她是拒绝的。/p
可领班的命令就是花姨的态度,她现在是迷性的员工,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p
如果不是倾城半路插进来,她恐怕就真的将无双带进零号了。/p
毕竟,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p
没进零号之前,倾颜还在祷告。/p
可推开后,她才明白,原来祷告是没用的,该来的,总是会来的。/p
三张年轻英俊的面容里,有两张她并不陌生,蓝天,是因为时常在娱乐新闻上看到,而祁修,则是她记忆里最深刻的人,想忘都忘不了。/p
她进迷性之前,就知道迷性的后台不小。/p
所以她在迷性工作的一年多里,从未见过有谁敢在迷性乱来,不给花姨面子。/p
可祁修还就敢。/p
人还不止是敢,还开枪了。/p
完全没在怕的桀骜模样,让人想要靠近,却又觉得他像是罂-粟,怕自己被迷惑到无法自拔。/p
自己的酒杯被夺走,祁修挑起眉,冰冷的声音从那红唇中吐出,“学长,你要相信,缘分若是来了,你想躲也躲不了。”/p
“说得跟你经历过似的。”柴冶致将领带扯了扯,满脸的懊恼,“反正跟谁都可以,就是不要是沈娇娇,一提到这名字我脑仁都要爆了!”/p
祁修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学长,你可别被自己打脸。”/p
“靠!你竟然不相信我!还是兄弟吗?祁修!”柴冶致暴走了!猛地站了起来。/p
祁修靠在沙发上,对柴冶致的暴走,仅是挑了下眉,依旧笑得云淡风轻。/p
沈娇娇此女,不是个简单的人物。/p
能在短时间内将以爽朗形象视人的柴冶致气成这样……呵呵,他对他们的未来还是很看好的。/p
“学长,感情这档子事,不是我相信你,你就能控制住自己的。你现在对她越是气,就代表她对你做过的行为在你心里深刻的程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深深地存在你的脑海里了。”/p
祁修往前倾了些,将一旁的空酒杯推到倾颜手边,示意她倒上酒。/p
倾颜拿起酒瓶,动作僵硬地往杯里倒酒,倒完放好酒瓶,一举一动都像是个快要断电的机器人,僵硬得不像样。/p
“祁爷,你的酒。”倾颜垂着头,高高地将酒杯举起往祁修面前一递,声音低得根本听不见。/p
“绝对不可能!”柴冶致激动地朝祁修大声道,触到祁修那调侃的眼神时,他愤愤道,“我的女神是若安!我的心里只会有她一个!她可是我梦寐以求都想娶的人,那炸毛鸡……炸毛女连给她当陪衬都不够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