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过一会儿,发现什么事都没有之后,安平君也是有些尴尬,心中也是存疑,韩非见此倒是笑了:“不好意思,方才拿错了,这才是真的。”/p
说着也是把那自纵横之盒里,得来的黄金扔进了洗脸盆内,噗通一声,重物入水。接着就出现了大量的气体,那黄金消失不说,就连那气体,遇见火烛也是凭空出现一团火花。/p
“这...”如此一幕,让安平君的脸颊划过一丝丝的冷汗,口中语塞一时说不出话。/p
此时的韩非见到安平君的表情,嘴角一勾,惊叹道:“嚯!方才子房说的水消金,我还有些不信,没想到现在这捡到的一枚就是,看来我这运气确实不错啊。而且三王叔未卜先知的本事,也端是厉害,还没开始就大叫着火,非实在佩服。”/p
见到计划已经进展到这,张良也是站了出来,说道:“那块黄金据九公子所言是在那断魂谷所得,可自己那枚却没变化,如此来看,那送往边关的黄金有问题啊,不知王爷对此有何见解?”/p
当张良说到最后,安平君的脸色已经布满了冷汗,把手中的汤碗,重重的砸在桌面上,嘴里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的,那黄金绝对是真的,没人可以在这之前调包!鬼兵!都说是鬼兵干的了,你们怎么还要查,走!走!我要睡了!”/p
听见掉包,张良已经看见了胜利的曙光,正要追问,可一旁的韩非却是拉住了他,向着安平君道歉告别。/p
对此,张良虽不知何意,但也没有阻止,直到出了王府,这才问道:“韩兄方才是何意?明明安平君都要承认了,那黄金绝对是他们掉包的,甚至安泉君的死.....”/p
说到最后张良没有继续下去,有些话是不能说出来的,而韩非对此也没与在意,只是叹了口气道:/p
“没用的,方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为何你祖父他们断定,这一切是鬼兵做的,为何没有一丝查证的yù_wàng,这点不解决,安平君只要咬定是鬼兵所做,我们是拿他没办法的。”/p
听闻韩非这话,张良也是想起了那一丝矛盾感,现在看来那矛盾点就在这里,是啊,为何没人怀疑这一切都是设置好的,根本不是鬼兵造成的?/p
张良此时又想起了祖父的行动,好像从来没想过要查,他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是想把这事压下去,难不成这事祖父也有参与?/p
想到这张良心中一惊,但转瞬这种答案就被他推翻了,要真是祖父做的,他也不需要操这么多心了,不过是个过场的事。/p
而这边与张良并肩走着的韩非,可不知道对方已经把疑点,看向了自己的祖父,韩非抛开了疑虑笑道。“这其中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明日的祭典仪式中,怕是要多出一人了,子房没什么意见吧?”/p
现在证据不足,明显缺了什么,纵是韩非的头想出花来,也不能解决,不过没有证据,他就去找,这一切的源头都在那断魂谷,那里一定有线索。/p
张良见韩非如此,也是回道:“韩兄能来,子房自然是不建议,想来祖父也不会有意见。”/p
与韩非的路数差不多,张良也发觉了其中可能存在的隐情,不过他也相信在那断魂谷一切都会水落石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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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韩非二人散去,这屋檐的上面却是划过一道白色的身影,借助月华也只能勉强看见是一位少年。/p
此人正是白凤,在离开了将军府,查证了一下午后,他已经知道了墨鸦的藏身所在,当他来到哪处阁楼时,果然看见那屋顶上有一黑影。/p
伴着风声划过,白凤来到此人面前,见他抬头看着月亮,也没有打扰,只是过了好一会儿,见他还没有动静后,这才耐不住的问道:“你是不是背叛了?”/p
墨鸦却是无言,不过目光也转了回来,看着这位白衣的少年,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是黑的,你是白的,黑的脱离不了夜幕。可白的可以,你还可以作那白鸟飞在天上。”/p
对于这话,白凤也只是注意了前面一句,他说道:“既然没有脱离夜幕,那就回去啊,大将军....”/p
说到大将军,白凤也是无言了,他想到了姬无夜的态度,那话就像是随手可抛的玩物一般。让他来找人,也只是出于自己的占有欲吧,不容许别人逃脱手掌的占有欲。/p
“所以,你明白了吧,自从我任务失利,就回不去了。”见到白凤说着不出声了,墨鸦也是笑了,他知道对方明白了。/p
可乐极生悲,此时的胸口也是一阵沉闷,不由的咳嗽出声,咳咳咳...,那女人,看着掌心的黑血,墨鸦脸色也是越发苍白,他有些后悔,那一剑他不该挨的。/p
“你要死了?”见到墨鸦如此,白凤脸色焦急,却束手无策,只能担忧的问着。毕竟受伤的是比他经验多很多的墨鸦,可对方要是能解,也不会如此了。/p
“答应我,跟随着自由的意志走下去,别回夜幕,离开韩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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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p
墨鸦的死对于这世界来说,也只是一颗灰尘落地,该如何还是如何,此时天还蒙蒙亮,只能说是黎明前的黑暗,可这紫兰轩门前,却是排了一大堆的人。/p
雪是紫兰轩收养的一名孤儿,昨天打赌输了,轮到她起早开门,可这一打开就看见这一堆人站在门前,这可把小姑娘吓得够呛,胆气都有些不足,软儒道:“今天,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