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的事情你准备怎么解决。”顾淮锦对于这事有点好奇,没有了挡箭牌,不知道白术能够幸存多久。/p
“我只是觉得他长得好看,我......”墨以为小奴隶是介意自己把白术当做“兄弟”,而把他当做努力的事情,坑坑巴巴的解释,想要让小奴隶信任自己。/p
“闭嘴,我对你和他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我问的是,你打算让谁去当白术的挡箭牌。”顾淮锦撇了墨一眼,看着神色慌乱,嘴巴笨拙,半天都没有解释清楚的男人,有一些无奈。/p
墨其实并不适合做一个领导人,至少现在是不适合的。/p
玩政治的大多数都是脑子活络,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再看看墨,笨嘴拙舌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先不提白术这人的智商,但是这调教人的功夫倒是不错。/p
“挡箭牌?”墨微微皱眉,并不了解这个词语的意思。/p
“是我们的家乡话,意思就是找另外一个人,承受白术应该遭受的刁难和后果。”一直以来都交流很通畅,让顾淮锦暂时遗忘其实很多词语在这里并没有出现。/p
仓颉造字流传千古,那么他会不会也因为创造了“流星语”而在历史上画下浓重一笔?/p
“不用。”墨摇了摇头,简单干脆。/p
“既然他说他是受到神明宠爱的人,相信神明也会保护他的安全,就算是被烧死,他的灵魂必定也会回到祖神的身边侍奉。”墨勾唇笑了笑,至于说出来的话自己能信几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p
“你真像是一只狐狸。”顾淮锦扯了扯嘴角,谁说原始人类愚蠢?他们精明起来,不容小觑。/p
白术从一开始就轻视了这些人,注定会失败的。古人诚不欺我,永远都不要小看你的敌人,他们总有出其不意的时候。/p
白术不敢睡觉,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在今天晚上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拿着木棍在地面上写写画画,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是有用的,墨没有道理会抛弃他。/p
只要他暂时把自己的野心藏起来......白术不相信墨真的一点都不动心,是个男人都会下意识的去追逐权利,这是天性。墨若是不在意,怎么会那么执着的去追求“最强大的战士”这么一个称号呢?/p
帐篷外面有脚步声,白术瞬间站起来,眼巴巴看着帐篷的位置。只见到夜色之下,高达的男人怀里抱着瘦小的少年,缓步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白术瞳孔快速收缩一瞬,墨不是已经把淮丢出去了吗?为什么又亲自捡回来?/p
再看看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白术眼底满是不爽。/p
他就知道,淮的存在就是一个隐患。但是以色侍人又能得几时好,早晚都会有被墨厌倦的一天,他很期待当那一天来的时候,小奴隶会露出什么样子的表情。/p
“你的兄弟眼巴巴看着你呢。”顾淮锦窝在墨的怀里,一点别扭都没有,这里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位置,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抢走。/p
察觉到白术的目光,顾淮锦失笑出声,抬手拍了拍人的肩膀,语气里满是玩味。/p
“嗯。”墨点了点头,没有交流下去的yù_wàng,无论白术怀着什么样子的心思,从他心怀不轨妄图挑战祭司图的地位开始,就不再会得到墨的信任。/p
“你回来了。”白术的声音有一些发抖,墨所展示出的残忍和粗暴的一面,让他无法再以冷静的态度去面对这个男人。神色之间难免带着点畏惧和恭维,希望得到人的承认。/p
“睡觉。”墨困的厉害,怀里的小奴隶也需要休息,至于白术....../p
只要白术所做之事没有触及他的底线,那么他也不介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p
“好。”白术有点尴尬,揉了揉鼻子跟在墨身后然后进了帐篷,结果墨已经抱着小奴隶在兽皮上躺下,压根就没有给他留位置。/p
白术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恼火的情绪,现在还不是和墨翻脸的时候。/p
就算是穆不行,也有其他人,白术不相信拼接着自己抛出的诱惑,真的没有一个人动心?/p
而在找到之前,所有的忍辱负重都是值得的,白术走到堆积破旧兽皮的角落,草草给自己收拾出来一张“床”,躺在上面裹着僵硬的兽皮,冻的瑟瑟发抖。/p
“阿秋!”/p
“阿秋!”/p
一大早,帐篷里面就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喷嚏声,顾淮锦迷糊从兽皮上坐起来,用力揉了揉眼睛。他一部分是被白术给吵醒的,而另外一方面是被冻着了。/p
转过头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白术,说实话,看上去有一些可怜。白天的时候很暖和的,但是一到深夜,天气冷的就像是被冷水浇过一样。顾淮锦有点惆怅的摸了摸身下的兽皮,他看现代人大冬天穿着皮草,相当保暖,完全不会冻着。/p
他现在盖着的不就是最纯正的“皮草”吗?为什么一点都不暖和,该不会所谓的皮草保暖都是骗人的吧。/p
“愚蠢的宿主,兽皮这东西是需要鞣制的,否则天气一冷就变得硬邦邦,根本不暖和。”啾啾嘲讽出声,自家宿主自家知道,在生活常识上面完全就是一个小白。/p
“鞣制兽皮?怎么鞣制?”顾淮锦有点疑惑出声,人类讲究衣食住行,“衣”是放在第一位的,如果连保暖都做不好,怎么谈之后的事情?/p
顾淮锦不爱多管闲事的,但是如果有能力让自己和爱人过的稍微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