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他确实还是想要,去认识一番那韩文孝是,想要看一看那韩文孝,到底有多少真才实学。/p
与他相比,自己还差多少?/p
任贺默默的想着,对于韩文孝要说有景仰,那是太可笑了,不过他心里暗自有嫉妒,那才是真的。/p
“大哥?”/p
韩珠儿听到这里明显有些疑惑?/p
“是,在下对韩先生景仰已久,还请姑娘能否为在下讲解一二。”/p
任贺一副欣然崇拜的说道,同时他那看像韩珠儿的眼神,也格外的炙热。/p
仿佛像那看到肉包子的什么……动物一样的,直接就粘上去了。/p
与其说他是想了解韩文孝,还不如他是故意找借口,想要接近韩珠儿。/p
韩珠儿如今可是一个香饽饽,他只要能够娶到这姑娘,将来还愁没银子上京赶考,还愁没银子卖笔墨纸砚?/p
所以即便是他心中还是有些看不上这韩珠儿的,认为她不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女子,但是为了她那丰厚的嫁妆。/p
他还是愿意去讨好奉承一二的,当然依他现在的这个模样,估计也没有那个女人愿意嫁给他。/p
与其娶那些,大字都不识的一个的村妇,还不如就娶眼前这位,性子有些泼辣的大小姐。/p
“我对大哥的事不清楚。”/p
韩珠儿听到任贺说这些,不知为何,心里便有些烦躁,当即便想要离开,却见那任贺又继续说道。/p
“韩姑娘,此言差矣,你怎么说都是韩先生的妹妹,想必对于……”/p
“行了,你烦不烦啊,我们要去买东西,别当着我们的道了。”/p
韩珠儿听的有些腻歪,眉头一皱,一甩袖子,当即便拿拉着同伴春喜,去了旁边的一家绣坊,不在理会任贺。/p
然而在她们俩人,各自购买了一些丝线出来之后。却发现那名叫做任贺的穷书生,还一直站在绣坊的外面。/p
看那样子,应该实在等着她们,韩珠儿顿时恼怒了。这人脑子有病啊!/p
不然,干嘛一直总跟在她的身后啊,不知道这样会引起流言蜚语啊?/p
“珠儿,他还在外面?”/p
韩珠儿的闺蜜春喜也皱皱眉头,还一脸担忧的拿了拉韩珠儿的袖子。/p
“我们走,不用管他!”/p
韩珠儿拉起春喜的手,便准备往外走,然而任贺见到这两人,当即眼睛一亮,随后又赶紧迎了上来。/p
“韩姑娘,你这是要回家去吗?此地道路不安全,您一个人姑娘家,独自回去怕是会有危险。/p
不如由小生来送两位姑娘一程,正好小生对韩先生也是敬仰已久了,还望韩姑娘能够代为引荐一二。”/p
韩珠儿一听这话,心中便为烦躁了,这书生还真是好没眼力,没看见她已经讨厌的不行吗,居然还想黏上来。/p
“这位公子,你倒底想要做什么?你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招人非议吗?”/p
“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小生只是出于好意,想要送姑娘一程罢了,又岂会招人非议?”/p
任贺用一副我为你好的,正义表情说道,那义正言辞的模样,不知道为何,却总给韩珠儿一种恶心的感觉。/p
“我家车夫和护卫就在那边,不需要你送,春喜,我们走!”/p
韩珠儿说完这话,便再也不理会,那还想要在继续纠缠的任贺,直接拉着自己的好闺蜜春喜,便快速离开了。/p
“韩姑娘……韩姑娘……”/p
任贺连喊两声后,见韩珠儿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头也不会的便离开了。/p
他顿时心中火气,手中的拳头也紧了紧握住,真是一个贱人!/p
居然还敢瞧不起他,看他日后把她给娶回家后,如何人收拾她!/p
任贺眯了眯阴沉的双目,看着韩珠儿离开的背影,一言不发,许久之后,他这摸了摸身上空无一物的荷包。/p
又看了看自己身上早已满上补疤的儒袍,最终只能咬咬牙,回了自己家。/p
任贺的父亲去世的早,如今他的家中,就只有一个头发花白老母还在。/p
平时靠着不停的帮人缝补着衣裳,挣取那微薄的报酬,供养他读书科举。/p
任贺他自己也不是一个有本事的,读书人的清高,他倒是有,却不会赚取钱财,自食其力。/p
早先年,还能靠着祖上传下来的那几亩地田勉强度日。/p
但是自从上次去府城参加会试时,他便把那唯一的两亩薄田也给卖了。/p
没有了这两亩薄田的收入,在加上他又没有考上秀才,所以他们家的,这些日子是越发的难过了。/p
正是因为如此,他之前才会如此急迫的,想要纠缠住韩珠儿,想要让韩珠儿一举爱上他,然后在嫁给他。/p
只有这样他才能够从韩珠儿手里,从韩家手里,得到那笔庞大的嫁妆。/p
而他们家日后众人的生计,他也是打算靠着拿笔嫁妆来维持的。/p
任贺回到了何家,看着树立在自己家的,那两间摇摇欲坠的茅草屋,任贺的心中,是一片的慷慨。/p
这种穷苦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到头啊?这遥遥无期的科举之路,他走的实在是太过于艰难了。/p
“阿贺,你回来啦?”/p
咯吱一声,那件破败的茅草屋其房门被人从里面轻轻地打开,/p
迎面走来的是一个容貌清秀,年纪才刚刚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p
那女子神情温柔,姿态如杨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