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尧心道不好,拉着袁潇一个翻身跳出人群的包围,同时他注意到了,台上只剩张桐林一个人,杨贤和林宇龙都不见了。/p
希望师兄他们已经收到自己的消息了。/p
“你们都被他骗了,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他才是魔修,利用无辜人修炼,吸他们的血,不信你们跟着我去下面一看便知。”/p
顾尧大声辩驳,可惜他们是“魔修”这件事情已经先入为主,而且又在这样的场合上,会有人相信他们才有鬼!/p
就算是高点,他再怎么感激袁潇小时候的救命之恩,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也仍然难以判断。/p
张桐林远远的站在台上,讥笑的看着下面一群没长脑子的蠢货,再次举起手中的剑喊道:“血口喷人,你们联合夏树和肖非白在玄门派作乱,害得幕掌门被夏树打下悬崖,这些都是人有人亲眼看见的,绝不能让他们逃走,诛魔修!”/p
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朝着二人攻来,高点一个人愣在原地,情况突变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应该怎么处理,他是要加入讨伐的队伍?/p
顾尧没有想到要伤害这些人,大部分弟子都是无辜的,都只是被张桐林利用了而已。/p
绯红握在手里,划出一道剑气将所有人都弹开。/p
这时候袁潇说道:“师傅,擒贼先擒王。”/p
眼下这种情况,袁潇无心再跟这些人辩驳,没有实质的证据谁也不会相信他们。/p
顾尧会意,脚下运气踩着前面几个弟子的头上了擂台。/p
“张桐林,别以为你今天可以逃得过去。”顾尧往台上一站,红绯已在他周身幻出剑气,气势汹汹的指着张桐林。/p
台下澄阳派弟子见到掌门被人用剑指着,都想上台来阻止他。/p
其中一个弟子已经飞身上了台面,袁潇见状,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颗石头,灌入灵力就弹了过去,那弟子直接被打了下来,愤恨的看着袁潇。/p
众人的注意力又被袁潇夺了回去,这也正中袁潇下怀:“你们所谓正道人士就是以多欺少吗?”/p
那些弟子的脑袋里估计也是掺了不少水分,觉得那边都说的有理,又心知这人是魔修应该诛之,同时又觉得的确有些欺负人了。/p
袁潇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万般嘲讽。/p
那些人中间还真有个算理智的,他举剑指向袁潇:“不要跟他废话,魔修善于蛊惑人心,咱们杀了他再说。”/p
要是夏树在这儿肯定得翻个白眼,人都死了还再说个啥啊!/p
这些天为了不让人认出来,他一直都没有唤过焱炎,现在终于可以不用再隐藏下去了。/p
焱炎既然成为天下第一的灵器,那是所有人都认得的,光是一把焱炎就已经能够震慑住人了。/p
但是袁潇的用意并不是在这里跟这些纠缠,他御剑就朝飞鸣轩飞去。/p
这些弟子能真正御剑的没几个人,加上灵力有限,没人真能跟上袁潇的速度。/p
眼看着他已经快要到飞鸣轩了,这时候他忽然听后身旁有东西穿透风声直面向他来。/p
袁潇踩着焱炎在空中侧身,恰巧避开了。等他稳住身影仔细去看,原来是一柄玉箫。/p
那玉箫在空中划过又飞回了她主人的手上。/p
那根玉箫是血玉制成,整根玉箫在灵力的催动下散发着如血色般的淡淡光芒,玉身底下还拴着一根白色的流苏。/p
那女子长相清丽,头发随意的挽成一个髻,简单的插着一根木簪,看似普通的木簪,上头却雕刻着一朵兰花,极其精致,想来也知雕刻之人的用心。/p
袁潇不认得那女子,却认得她手上的血玉箫,血玉箫之所以通体血红,是因为它的器灵曾是一名修者,被人陷害而死,死后化作厉鬼一夜之间杀了曾经陷害他的一百二十条性命,后被封印在玉箫之中,只因他杀戮太重,被封印之时浑身透血,所以才有了今日见到的血玉箫。/p
能够驾驭血玉箫的人,袁潇不敢情敌。/p
两人对峙而立,从她穿着的衣袍来看,是澄阳派的人。/p
她看着袁潇,眼中满是恨意和杀意。袁潇就疑惑了,他与她素未谋面,为何会对他抱有如此深厚的杀意?/p
“这位姑娘,我与你素未谋面,为何如此恨我?”袁潇一边问话,一边时刻观察着对方的动静,做好对方随时会攻上来的准备。/p
那女子恨意丝毫未减,将血玉箫放在唇边,潇声传到袁潇耳朵里,顿时感到被灵力所压迫的窒息感。/p
他双手捂住耳朵,那潇声却如蛆附骨般挥散不开,胸口的涨闷感几乎要冲破他的心肺,就连焱炎也受到影响开始在他脚下摇晃。/p
袁潇1立刻稳定心神,跳下焱炎落在地上。他用灵力抵制声音,但效果甚微,那声音始终能钻进他的耳朵里,干扰他的气海丹田,一时之间丹田里的灵气躁动不安,在灵脉里肆意游走,引得袁潇双眉紧皱。/p
周围那些跟上来的弟子也受到音律的干扰,痛苦的在地上打滚,更有部分人受不了直接从船上跳进了河里。/p
那女子见袁潇身形不稳,嗤笑一声。潇声总算了停了下来,她看着袁潇的嘴角已经溢出血丝,有种肆意的快感,御剑而下立于袁潇面前,用血玉箫指着他:“你们这些魔修丧心病狂,就因为我夫君撞破了你们奸计就要杀人灭口,我见你们魔修一个就杀一个,杀光天下魔修为他报仇雪恨。”/p
“你夫君是斐然?”袁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