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定指令,即刻投入实践。”毛发稀少的那位高智商斩钉截铁道。/p
秘书得到指令,便在半边天裆部拿着抹布,连抹带吹,这等场面堪称唯美。/p
羡慕的残渣从文在山的胃部涌上食管,文在山幸亏闭紧了嘴,不然真能喷出来不可。浮华倒好,干脆扯了一尺胶布,围着嘴到后脑勺缠了一圈。/p
“完事了,裤外边可算不湿了,咱讨论的是什么事来着?”半边天隔了几分钟,才擦干净留在嘴角的咖啡,满足的说。/p
女秘书红光满面的,大口喘着粗气,瘫软到地上,可见连抹带吹实在累啊。/p
毛发稀少的高智商同志,贱肉做成的唇,上下张合道:“在山老师和浮华老师的宣传会。”/p
半边天点点头,接着没记性的又喝了一口咖啡,显然是上了瘾,他咂咂舌,硬表现出回味无穷的样子,说:“对,看这闹的,跑题了,咱们是再讨论一下啊?”/p
高智商们一个个腼腆着脸,面面相觑,间歇一张张恶心的童真相,不加掩饰的说,当然也包括文在山和浮华。最后,眼睛都齐刷刷盯着半边天在桌子上的不用加盐的,胖乎乎的手。/p
时间凝固了,难得清静。突然,半边天一拍桌子,同意的声音传进文在山和浮华他们俩人的下意识里,随即文在山有了莫名的亢奋。/p
半边天站起来,挺着腰,肚皮紧挨着桌沿,他的身体在椅子和桌子间夹着,不知为什么,当时文在山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成语,苟且偷生。/p
半边天比划出一个剪刀的手势,说:“就这么定了,后天在山,浮华就出发。”/p
半边天话音刚落,高智商们同样比划出一个剪刀的手势,脸上拧出一朵朵似花的笑意,齐呼道:“英明。”/p
半边天脸一沉,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文在山只是烟瘾犯了。”/p
高智商们不自在的继续着花般的笑意,偷偷放下自己的剪刀手,手法叫别人剪了去。文在山想,高智商们的自尊心居然也摆在胸膛。/p
女秘书给半边天递上抽一口就能抽掉两家六口半个月口粮的烟,半边天两指夹紧那根象征六条性命的烟,竟绽露出一丝凶恶的贪婪。女秘书妖气的给他燃上,紧接着故意展示一下自己的傲人身材,娇嗔的说:“老板,少抽,对身体不好。”/p
有意思,虚伪真的就是人生存的法宝,今天文在山看的是一清二楚。/p
浮华凑到文在山耳边,极细微的声音说:“秘书果真善良,我要是半边天一定很幸福。”/p
文在山小声回应浮华,说:“善良不是单凭眼睛看出来的,你是浮华绝对很幸运。”/p
浮华笑的很灿烂的持续看了文在山几秒,转而入神的注视女秘书的腹部以上,眼角皱起的条纹,在证实他是个男人。/p
文在山知道女秘书的娇气,但文在山他不知道是不是女秘书都很娇气,可是有一点就是盼望,这位娇气女秘书的两条腿,千万要站挺了,千万别折,若一劈开腿,就剩妖气了。/p
接着,半边天充作客气的走近文在山和浮华,说:“是重要人物,就一定是重要人物,我坚信在山,浮华的明天光芒万丈。”接连一串露着牙床,满含铜臭味的笑声。/p
“后天”,一个平凡的时间词,在那天表达的尤为重要。文在山怀疑它决定的是他和浮华伟大辉煌历程的某一块碑石,浮华分析过文在山的怀疑后,毅然断定怀疑的真实性。/p
太奇怪了,自从和半边天合作后,脑子里像安装了螺旋桨,想好事都想疯了。然则认真疯一疯,才惊奇的发现,文在山若不这么想,就太稀疏平常了。/p
文在山和浮华后天之后不会平常了,文在山和浮华后天之后亦不会正常了。因为在文在山的思想里,母校不怎么有亲切感。/p
后天起早因天气原因,到达有母校那座城市的航班取消了。距离很远,坐长途汽车身体一定会受不了,因为文在山和浮华有异于常人的,严重的晕车症。而且自那次互抽面子后,伤了脑子,一坐车,一经摇晃就更晕了。/p
于是,与文在山和浮华他们随行的一些助理和策划人等,就商量文在山他们能不能坐火车。/p
浮华说:“火车也是车,同样会晕,也不行,不是我们事多,确实是不行。”/p
女策划人不愧是留洋回来的,连思想都是那么洋气,她说:“货列呢?”/p
文在山和浮华太土,听着新鲜,一时被所谓的高姿态而迷惑,一致表示同意。/p
等文在山他们第一脚迈上货列,才后知后觉,看着它熟悉的结构,熟知这只不过就是拉废品的火车。/p
其实登上它也是依仗层层关系的,几个助理打了几组电话,文在山当然不知道是哪间办公室的,而且文在山更不想知道,因为听说关系那头的圈子还乱。所以文在山由衷的欣赏,欣赏这货列上的废品是那么安稳。/p
谈到那个留洋的女策划人,文在山细想了一番,她应该算是文在山他的一个挚友,除了她长得一般,其余都要比半边天若干等渺小的大人物高超。/p
策划人叫问题,她姓问,名题,对此文在山并没有产生奇怪的想法。因为文在山和浮华还有问题,都属于同道中人,单看名字就不难发现。/p
问题的名字绝对是没问题的,她的额头很好看,从她出生,她的额头就被很多看到她的额头的人,定为好美好美。这对于她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