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我感觉郑寒他变了,就像是变成了一个不那么傻憨,很鸡贼的一个人,不像以前那么使人们相信了。”李军对算卦老父说。/p
算卦老父点点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先给你占卜一卦,算算你的心结。”/p
算卦老父拿起摊子上的一个竹筒,摇了一摇,啪嗒蹦出一支竹签。/p
接着算卦老父捡起竹签看了一眼说:“军啊,这个卦象不是什么不好的卦,而是一个上上卦。”/p
“什么?上上卦?”李军疑惑道:“针对我现在的情况,不应该是下下卦才对吗?”/p
算卦老父摇头一笑说:“军啊,你理解错了,你想啊,郑寒可是你最要好,最交心的兄弟,他能害你吗?”/p
“什么意思?”李军问。/p
“是不是你最近所经历的事情有些多,心思变重了呢?”算卦老父眯眼笑着说道。/p
……/p
……/p
“我听着也是,好像是村子里传来的。”三姐说着跑向院门口,我也跟着跑了过去。/p
来到院门口向路上望着,哭声越来越大,忽然我见路的东头来了一辆牛车,还跟着好些人。/p
我想是爹娘回来了?诶,不对,应该是个驴车呀。/p
村里还不断有人向牛车跑去,接着哭声连成一片。/p
“小狗,快去看看,好像有人出事啦。”三姐惊叫一声,像牛车及人群跑去。/p
我一听,心怦的跳了一下,也跟着跑了过去。/p
可能我跑到人群边向牛车上一看,我当时就傻了眼,头嗡的一声,眼前一黑,一头栽在地上。/p
那哭天嚎地的爹娘声也随着消失。/p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躺在炕上。大姐金凤,二姐银凤,两个姐夫,还有大姐的公公及村中的爷爷奶奶等围了一屋子。/p
大姐,二姐披麻戴孝,眼睛都哭肿了。/p
我从炕上爬起来,冲出屋内。/p
只见院中摆着两副枣红色的大棺材,三姐穿着一身孝服,趴在棺材上哭的死去活来。/p
“爹,娘……”/p
我的心被扯得生疼,拼命地叫喊拍打着棺材,泪水如雨哗哗落下。/p
“这是怎么了?爹娘出门是好好的,现在怎么就这样了呢?”/p
我大声的哭问着,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得泪水涟涟,泣不成声。/p
悲痛欲绝的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我一向健壮的,不到五十岁的养父和养母怎么眨眼睛就没了呢?/p
我当时只有哭,却不知其由。/p
当时我只记得大姐哭诉着说:“爹,娘,你死的好冤啊,你的仇我们也不知咋报。你在天有灵就自己去报吧!”/p
我听后,大声问:“大姐,咱爹娘是被谁害的?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长大了一定要为爹娘报仇!”/p
大姐听完一把搂住我,哀恸的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哇……”/p
就这样,我哭哭啼啼,昏昏噩噩的守了三天灵。/p
最后,有我打着招魂幡送二老的棺材出门。/p
亲戚,乡亲帮忙把我养父养母下葬。/p
家里的大梁折了,只有十岁的我和十二岁的三姐该何去何从?我记得第二天就是中秋节。/p
天渐渐黑下来,帮忙的亲戚邻居都陆续离开。大姐,二姐,两个姐夫,还有大姐的公公留了下来。/p
我感觉又累又乏,再加上伤心孤独,蜷缩在炕上昏昏睡去。三姐就睡在我旁边。/p
“不行,坚决不行,这样会连累咱家的。”我被一个男人的大叫声吵醒。/p
我睁眼看是大姐夫,看他很生气的样子,站在靠墙的柜子边。/p
“连累啥?不就是多双筷子吗?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兄弟,现在爹娘不在了,我不管谁管!”大姐高声反击。/p
这好像是在说我。我在炕上没动,想听听他们的对话。/p
“你们别吵了,要不还是让小狗跟我吧。”二姐见大姐和大姐夫起了争执,忙制止说。/p
“啥,跟咱过,难道你怕死吗?银凤,这小狗可是个克星啊。”二姐夫听完二姐的话,从椅子上站起极力反驳。/p
“你们都别吵吵了,小心把孩子吵醒让他听到,真是的。”大姐的公公坐在椅子上,把手中的烟袋不住挥动着,反感的喝住姐姐,姐夫的争吵。/p
“爹,你说说,俺兄弟真是克星?”大姐不敢相信的问。/p
“唉,这事咋说呢?按他的生辰八字来看,确实命硬。不过这次你爹娘的事,也很是蹊跷,好像与这孩子无关。”/p
“爹,你这么说来俺爹娘的死还不是翻车砸死这么简单?”大姐好像听出了爹娘的死还有它情,忙急问。/p
“对,大伯,你就讲讲俺爹娘到底是咋死的。”二姐带着哭腔追问。/p
我一听,也忙支棱起耳朵,假装睡着,仔细听着。/p
“嗨,这两天光忙你爹娘的丧事了,细节也没空给你们讲。今天我给你们说说具体情况吧。”大姐的公公就一边抽烟一边说出了那天的情况。/p
我听后才明白了真相。/p
那天养父养母赶驴车到了大姐家后,见到大姐的公公把家里闹鬼的事说了一遍。/p
大姐公公便立马点香观看,他观完香后告诉我养父养母说,那天晚上在我家哭闹的白衣老太并不是鬼,而是个修炼成精的千年刺猬。/p
我大姐公公还问我养父养母,“你们是不是抓到过刺猬啊?”/p
我养母说:“是啊,那天小狗长痔